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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貓頭鷹、暑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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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時間缺乏睡眠,困意給予菲伊迎頭痛擊。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靠在盧娜身上睡着了,直到後半夜禮堂再次爆發震耳欲聾的歡呼和掌聲,菲伊才勉強恢複了一點意識。

“怎麼了?怎麼了?”

盧娜涼涼的手亂七八糟地去捂她眼睛。“你繼續睡。麥格教授剛從外面回來,說今年考試取消了。”

但是這動靜着實震天撼地,菲伊迷糊地直起身子。彩色的睡衣彙成浪潮,談話聲和笑聲從四面八方湧來。杯子裡熱牛奶早就涼了,菲伊抿了一口,想起來這是加了橙汁和葡萄汁的又一杯盧娜特調。

口感勉強過關,賣相一塌糊塗。牛奶遇酸蛋白質析出,杯子裡上層清湯寡水,下層全是髒兮兮的絮狀物質。

教師席上還是沒有斯内普的身影。

揣着的離奇想法逐漸冷卻,《預言家日報》還放在桌上。菲伊像酒醒了一樣,看着報紙覺得可笑。她拿了一塊橙子,慢吞吞小口吃着,熱鬧氣氛中,不切實際的夢完全清醒。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怎麼可能。她怎麼能——怎麼能做斯内普收養她、她從此吃穿不愁的夢呢?天底下S.S.首字母的人多了去了,F開頭名字的人也數不勝數,她怎麼敢幻想是自己呢?

空了的果盤很快又被無形地填滿,廚房裡勤勞的家養小精靈把蘋果切成了精緻的薄片。菲伊無所事事咬着蘋果,看盧娜擺弄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整蠱道具,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盧娜你有見我的鼻涕蟲嗎?小紅小黃小藍小綠?”它們挺喜歡蘋果的。

盧娜小小地“哦”了一聲,瞪大了眼睛。

“它們一定是死了!萬聖節後我一直随身帶着,但我被石化後,沒有人照顧它們!”

菲伊的心碎了。看起來她甚至不需要問盒子去哪裡了,因為霍格沃茨勤勞的小精靈如果發現幾隻正在腐爛的鼻涕蟲屍體,一定會連盒子一起扔得遠遠的。

在蟾蜍合唱團最後一次登台表演,唱出結束曲後,牆上的挂鐘指向了早上七點。宴會結束了。

玩瘋了的學生們陸陸續續散場回去睡覺,菲伊自然是最先奔赴床邊的那批。可她還沒走出禮堂,就被麥格教授叫住了。

“菲伊?菲伊!”

“怎麼了,教授?”

麥格教授穿着一件簡單的墨綠色睡裙,這讓她的笑容都變得柔和了。

“在回宿舍之前,去一趟魔藥辦公室吧。斯内普教授有事情找你。如果裡面沒人,就稍微等一會兒。”

……

菲伊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她隻是感覺,離斯内普辦公室越近,她心跳就越快,快到幾乎不能呼吸。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熬夜、興奮等因素造成的交感神經興奮。

菲伊知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可不切實際的想法,會像跑火車一樣或者跳山羊一樣,在腦海裡來來去去。

辦公室裡果然沒人,她關禁閉常坐的桌椅還放在牆角,于是菲伊就趴在上面,眨着眼睛到處亂看。随意動别人東西不太好,但看到某個東西時,好奇心擊敗了菲伊的道德感。

斯内普的小白鼠還在角落裡,吱吱亂叫着,不得安分。和上次相比,隻是多出來了幾個小籠,斯内普在每個籠子上做了标記。

“第八十七,第八十八……”菲伊低聲念着籠子上潦草的标簽。看樣子,斯内普還在試驗某種藥劑。十月份她上一次關禁閉時,标簽已經到第八十五了,如今幾個月過去,鼠籠上還是八十八。

這麼說來,要麼斯内普的研究進度趨于停滞,要麼他半年來忙得不可開交。

編号不算什麼,菲伊更好奇的,其實是研究内容。

鼠籠隻有一個簡單的門闩,菲伊很容易就打開籠門,抓出小鼠,一隻一隻觀察。斯内普當時把魔藥塗在了小鼠腹部,于是菲伊也着重觀察這裡。

這麼一看,還真讓菲伊發現了一點端倪。

每個籠裡的小鼠,腹部的短絨毛狀态不同。有的和普通小鼠沒什麼兩樣;有的茂密而短粗,摸上去甚至有點紮手;有的則又細又長,極其古怪,比小鼠背上的毛還長。

這是在做什麼?生發劑嗎?

菲伊站起身,偷偷打開斯内普存放藥劑的櫃子。第1号到第88号都在裡面,擺放得整整齊齊。菲伊順着看下去,突然發現了一個彩色的小瓶子,包裝上的字迹已經模糊不清了,另一邊被斯内普貼了一張标簽,寫着“NO.0”。

“波什麼洗發水……波,波什麼——”

突然間菲伊茅塞頓開,靈光一閃,從頭到腳都通暢了。

斯教時而油膩時而順滑,變幻莫測的發質……锲而不舍做了八十多次的魔藥……讓菲伊處理的藥材首烏……

好勵志!斯教不喜歡洗頭的原因竟是這個!原來他拒絕使用波特牌洗發水,立志要研發一款斯内普牌洗發水!還勇敢地拿自己做嘗試!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波特牌洗發水。”菲伊即答。

她回答完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回頭,發現辦公室門打開了,斯内普和鄧布利多正站在門口。隻不過,斯内普沒有穿睡衣,而是整整齊齊穿着百年不變的大黑袍子。

他的臉比袍子還黑。

“放下!誰允許你私自翻動教授的東西的!”

經驗之談,這種情況下不要嘴硬,應該老老實實認罪。菲伊嗫嚅着低下頭站好:

“我的錯,教授。我隻是一時好奇……我保證下次不會再犯了。”

斯内普朝角落裡擡了擡下巴,示意菲伊坐過去。他今天狀态還好的頭發從頰側滑落,露出淡淡的黑眼圈。

通常情況下,他令人聞風喪膽的壞脾氣,一成不變的黑袍,以及永遠厚厚蓋住臉側的頭發吸引了人們的所有注意。于是,大多數人不會注意到,1992年的斯内普,隻有三十二歲——隻比神采奕奕的吉德羅·洛哈特大了四歲。

這時候斯内普的臉上,還沒有太多生活重壓的痕迹。隻是,失去莉莉的悲痛十餘年來日複一日折磨着他,平添一些不屬于這個年齡段的憔悴和滄桑。

然而不可否認的是,當他和鄧布利多站在一起,他身上還會因對比而顯現出一絲絲青年人的活力,就像石蒜科植物休眠球根上,灰撲撲的芽尖。

菲伊的腦袋裡不合時宜地冒出一句話:“斯教暴躁,然實在美麗。”

菲伊呆呆在椅子上坐好,不明白他們找她做什麼。斯内普還在門後站着,手裡似乎提了什麼東西,臉色陰沉。

“我拒絕。”斯内普說。

拒絕?拒絕什麼?

“你一路上說了四遍了,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打開一罐甘草棒,用滿不在乎的語調回應。随後他擠進門,遞給菲伊一根甘草棒,留斯内普仍站在門口。

“玩得怎麼樣?”

“您是說剛剛的宴會嗎,教授?非常開心。”

“那就好。經曆這麼多事情,總該好好放松放松,不是嗎?如果是我,我立刻回家倒頭就睡——但在我們都睡着之前,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鄧布利多調皮地眨眨眼。

“西弗勒斯,該你說了。”

斯内普的方向傳來一聲短促而粗犷的大叫。

菲伊瞪大了眼睛。雖然隐約猜到斯内普到底在抗拒什麼,但以這種聲音大叫出聲的反抗,對她來說還是有點太超前了。她從鄧布利多旁邊探出腦袋,剛好和斯内普的眼神對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斯内普咬着牙說,“不是我。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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