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知晌目前所能想到的就隻有孤魂野鬼想要奪舍這種情況。
還保護?怎麼?他上輩子拯救了銀河嗎?這輩子被默默守護是怎麼個事啊。
無論怎麼聽都感覺到離譜了。
“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将這股力量給咔嚓了?”
知晌伸出手抹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從不相信天上有所謂的餡餅掉,這種未知的力量會莫名其妙的保護他嗎?
“可以嘗試一下,不過這力量上的花紋倒像是某種神秘的象征。你倒是可以去古書上找一找。”
阿貝多說完,就開始在煉金台上提煉各種奇怪的東西。
(嘶,這盾看着挺熟悉的來着)
(這不是***)
(爹!是不是?)
(來自爹地的安全感,知晌你不要不知好歹!)
(信我,這盾留着好吧。)
(爹強買強賣,我喜歡給我盾盾)
知晌留意到了彈幕裡的說辭,看來又涉及到了那所謂的遊戲劇情了。而且看大家似乎都認識這盾,那就應該是遊戲裡比較重要的配角了。
爹?
看來年紀挺大的,或許是一個白胡子長發的仙骨老人,一邊捋着羊角胡,一邊仙風道骨的甩一下手上的拂塵,一道金光便将自己保護了起來。
知晌忍不住暢想起來,被眼前的一隻手打斷了思路。
阿貝多遞過來了另一個五彩斑斓的藥劑,想讓知晌喝了。
嘶,這種五彩斑斓的黑到底是怎樣形成的呢?
知晌一邊抽搐着嘴角,一邊一口悶了。
(!你為什麼不要爹爹的盾盾!)
(盾盾香香!)
(主播你腦袋瓜子裡到底是什麼啊?)
彈幕還沒抱怨完,知晌也才剛把這口味道顔色都十分奇特的藥劑咽下肚中,下一秒知晌身上便金光閃耀。
下一秒
“噗”
知晌吐出一口鮮血,他不助的咳嗽,大口大口的鮮血不要命似的往外咳。
獻鮮血中還夾雜着一些小顆粒雜質。
阿貝多連忙遞過來一杯溫水,他蹲下身來,一隻手拍打着知晌的肩膀。
一分鐘後,知晌終于停止了咳血,他有些拖力被阿貝多扶到旁邊的凳子上休息,他臉上毫無血色的看了看地上那一攤血,這咳血量,會貧血而死吧?
知晌又開始想一些有的沒得。
他其實在看完彈幕之後便改變了主意,可他是真的有點好奇這東西是否能被消除。
這不,好奇心害死貓吧!
就好奇了一下,便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
果然,那些奇怪的感言還是要遵守的。
他回過神後,歎息一瞬,便看到阿貝多拿出試管走到他面前,将他嘴角挂着的血收集起來。
知晌:一滴都不放過啊!
他瞪大雙眼,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阿貝多忙碌的背影,時不時喝一口熱水,吃個蘋果補補血。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居然有陽光灑進他們的營地裡,正散發着不算熱的溫度。
知晌像一條鹹魚一樣躺在椅子上,曬着太陽。
這時,一道陰影遮住了知晌面前的陽光。
“嗯?”
知晌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
(人家阿老師忙前忙後的,你就在這裡當鹹魚幹吧)
(我們晌才吐過血,還沒恢複呢)
(所以這是什麼情況啊?)
(他喝的是毒藥嗎?這麼大動靜?)
“你自己看吧。”
阿貝多将試管遞給知晌,知晌這才發現他血液中的各個物質都分離開來,而最下層則沉澱着深色的小型顆粒物,小到如一粒塵埃。
“這是?”
知晌面上不改神色,内心去不慎平靜。
……
我這是膽結石嗎?
……
知晌糾結到。
“這些是岩石,貨真價實的岩石。”
哦,不是膽結石啊。
但也差不多啊。
知晌沉默。
“你知道結果出現之後我想到了什麼嗎?”
阿貝多居高臨下的望着知晌,那雙眸子間是複雜的情緒,讓人看不起真正的神色,
“契約已成,食言者當受食岩之罰”
阿貝多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