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龍霸天那一根筋大剌剌道:“诶诶,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我們不是來找人的嗎?那誰,你進去和人家說了啥?叫出來個小姑娘是幾個意思?”
魅冷着臉看向龍霸天:“現在情況複雜,我必須親自去一趟擎蒼派,不如我們邊走邊說?”
龍霸天一拍腿:“我就說嘛,無論如何還是得親自去擎蒼派看一趟,偏偏我這友人查到一些蹤迹,就非得先來這兒打聽,結果還不是得跑擎蒼派……”
喬孜茵蹙眉:“但滅門事件已發生了三天,擎蒼派在外的弟子怕是已經趕回來将宗門子弟埋葬了,我們再趕去也來不及查什麼了。”
魅頭也不回道:“埋了也能挖出來,隻要找到人我就能判斷她怎麼死的!”
喬孜茵忽地想起來,問系統:【阿弱,那些人怎麼死的來着?】
之前掃劇情隻顧着看原主被追殺的情況,倒是沒注意這個細節。
阿弱的聲音沒有半點情感:【噢,擎蒼派所有人都是被魔氣攻心一巴掌拍死的。】
喬孜茵蹙眉:【所有人?可他們門派内師父弟子以及旁支派系加起來五十餘人,動起手來一個個打死得打到什麼時候?】
阿弱沒忍住:【這要換成是你,你打算怎麼搞死聚集在一起的一群人?】
喬孜茵:【那肯定是下毒最快啊!】
阿弱:【所以就不能先下毒再一巴掌一個拍死嗎?】
喬孜茵:【行。】
問完系統喬孜茵提醒魅:“我去的時候他們好像都是被魔氣攻心一掌拍死的。”
魅睨了她一眼,順手一道魔氣打在喬孜茵額頭上。
喬孜茵猝不及防沒反應過來,等身體有反應時也已經晚了,但好在身體并未有任何不适。
她摸了摸額頭:“你這是什麼?”
魅收回目光頭也不回的趕路:“把你額頭上印記遮一遮。”
喬孜茵:“哦!”
倒是忘了。
原主之前也是自己用術法遮擋着額頭的,換成她來了就忘了,但這麼麻煩的事情,喬孜茵覺得做與不做相差不大,搞得跟别人認不出她這張臉似的。
遇到熟人必然知曉她為何堕魔,遇到不熟的人,别人怎麼想關她什麼事?
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于是喬孜茵伸手把魅的術法給撤掉了。
走在最前面的魅感覺到她的動作,愕然回頭:“你幹什麼?”
在魔界沒有任何一個堕魔的仙人願意頂着這印記到處跑,這丫頭怎麼不識好人心呢?
喬孜茵沖着她邪惡一笑:“沒事,等我找到仇人把自己的水靈根挖回來,這印記自然會消散!”
沒等魅說話,龍霸天就翻了個大白眼:“你想得美,堕魔容易,重回正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困難啊,不然你以為那些堕魔的人難道就沒想過回去嗎?”
“回不去了!”
魅也笑道:“你可太天真了。”
喬孜茵不覺得自己天真,原主的執念不就是被挖水靈根麼?至于男人……噢,差點忘了,這雖然不是之前的戀愛腦系統任務,但好像也是因情愛起恨的劇情。
阿弱沒忍住糾正道:【是修複劇情系統任務!】
喬孜茵:【相差不大吧反正都是戀愛腦惹的禍。】
男人,隻會影響女人的強大。
喬孜茵也沒有繼續解釋,她自覺自己道心可堅定了,有仇必報那種,報完自然就舒坦了。
至于堕魔什麼的,不存在。
一行人趕到擎蒼派時,距離擎蒼派被滅門已是第四天的黃昏。
這宗門名字雖然聽起來大氣,但實際上早已沒落,千年前就因為修煉功法不同而分割成三個派系,另外兩個派系都重新命名并選擇去了其他地域,遺留在本土的擎蒼派隻是傳承了這個名字,實際上就連原先的長老都跟随兩大派系分流了。
唯一留下來的一名長老,前些日子帶着十多個精英弟子前往一處秘境,沒有十天半月根本出不來那種。
所以兇手特地選的這個時機。
擎蒼派掌門隻是前任掌門和前前任掌門的子嗣,靠血緣關系上位那種。
實際修為還不如跟随長老帶隊的其他師兄們,所以被滅門這件事但凡換個有腦子的人來都能輕松搞定。
也因此,這個鍋砸在喬暮茵頭上時也沒有任何人會懷疑。
誰讓穆星稀那厮就是掌門的愛徒呢?
因對一人的恨而滅整個門派不就是魔道中人的作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