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内理子是吧,我早就知……
“九十九由基。”
啊?!
花禦一臉苦大仇深,“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
“當然,即使是在咒靈當中,這個名字也絕對是如雷貫耳。畢竟——這是現在唯一的特級咒術師,咒術師的巅峰。”
聽這個描述,我差點以為是在說五條貓。
但就這個時間點來說,不論是五條貓還是傑哥,都還沒有到未來的戰力程度。
現在的咒術界,有且僅有一個特級,那就是九十九由基。
而這個特級,還正巧是個星漿體。
“所以,我們需要殺了她。”我接上了話,帶着殺戮意味的言語進一步刺激了原本就在不可控狀态的兩面宿傩。
他現在恨不得親自上場出去發洩一番。
“是的,雖然星漿體很可能不止她一個,她很可能也不是天元的第一選項,”畢竟特級咒術師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隻是作為星漿體被融合的話,未免也太浪費了,“但對我們來說,她的存在是最麻煩的那個。”
以咒靈的立場來說,想要統治世界怎麼也得先滅絕了咒術師這個團體。
特級咒術師就是永遠不可能繞開的話題,不是現在也是未來,和九十九由基的交手是必然的。
花禦不是純戰鬥的類型,陀艮慫慫地完全不敢主動出擊,真人……真人是智障兒童。
果不其然,腦花轉頭看向了我,一臉期待。
叮!星漿體任務已發布,請問是否接取?
A.是 B.接取 C.一個字就是幹!
我還沒有找到人給我打工,自己就先這裡開始給别人打工了。
“這件事交給我。”我硬着頭皮接下了這個活兒,反正也DDL(Dead line),先畫個餅,“那剩下的星漿體呢?隻殺一個不夠吧。”
“這一點盡管放心,隻要咒術界一有動靜,馬上就會有人讓我們知道答案。”腦花自信滿滿,“畢竟以星漿體為目标的,可不隻是我們咒靈。”
我眉毛一挑,“盤星教。”
腦花有點驚歎地看了我一眼,第一個瞬間似乎驚異于我竟然知道這個名詞,但很快就意識到,我的知識很有可能是來自她的記憶碎片。
眼神頓時收斂起來,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精神,詛咒收得緊緊的,生怕我再從她的詛咒裡讀取她的記憶。
誰讓她有那麼多見不得人的事。
“沒錯,這正是我要說的,他們對天元純潔的崇拜人盡皆知。有他們打掩護,我們就有機會掩蓋行蹤,現在還沒到可以掀桌的時候,”她說着看向了我,“最好把九十九由基的鍋也甩在他們身上。”
“沒那麼容易吧,再怎麼說也是特級咒術師,盤星教那麼一群小喽啰也有機會暗算她?”我當然知道腦花打的什麼主意,但蝴蝶效應這種東西果然還是防範一手,我要盡可能詳細地知道腦花的計劃。
“你剛剛誕生恐怕還不知道,在人類的世界裡,有一樣永遠無往不利的‘武器’,一樣可以殺死任何人的武器——”
腦花伸出一根手指,“錢。”
她胸有成竹,“隻要有錢,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恰好,盤星教還真就有那麼點資本——而且,我已經幫他們相好了打手。”
是你!真·伏黑甚爾!
有錢能使爹咪推五條副本。
腦花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打手,還得是一個能夠打破命運的打手,一個被咒力平衡所束縛的打手。
确切地來說我也在咒回的宿命之外,但腦花不知道這一點。
對她來說,伏黑甚爾的必然的選擇。
她把一個被試管封住的東西放到了桌面上,透明的玻璃壁内飄着一塊紫色的……某種肉質組織?
這不會是什麼詛咒物吧?
咒胎九相圖?
那東西現在應該還沒有被取出來才對。
我動了動鼻子,雖然有玻璃試管隔絕,但我的感知力非常強大,可不是這一點東西能阻擋的。
這裡面的咒力微弱到連蠅頭都無法祓除的地步,甚至還不如普通人的全力一巴掌。
腦花都是拿它來幹嘛?
“啊,這個東西啊——這可不是咒物,我用咒力完全隻是為了保證它的‘新鮮’和活性。”腦花用指頭滑動着試管外壁,微笑地看着裡面的東西,“你問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專門給人類準備的,腫瘤——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