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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又不是疼。
沈溫腦袋暈乎乎的,像在放滿了熱水的香香,洗澡水裡泡久了,他聽見自己的指甲因為猛地抓住床單豁裂的聲音。死活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GIN這麼亢奮。
他眯了眯眼睛對焦了一下,看見自己的腿被高高的折起來挂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
黑發被汗水打濕粘膩的貼在耳後不太舒服,但是沈溫已經完全沒有精力去管這些了。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腰身向上猛地彈了彈像案闆上的魚一樣。
全身酸的要命。
哪怕GIN已經做過清理,還是有強烈的口口感持續的騷擾沈溫。
見鬼。口口口出來了。
GIN在身後緊緊摟着他,小狗一樣蹭他印滿了牙印子的後頸。沈溫也沒心思去理他,眼睛一閉就要睡,像要昏迷一樣。
海灘上殘餘着的人圍着高高跳躍起來的火焰載歌載舞,像童話故事裡描述的那樣歡聲大笑着。喝不完的啤酒就向着火焰一潑,湊近篝火接吻,頭發被烤的卷曲然後對視着輕狂大笑。
夜風很涼,吹不滅狂歡的篝火。哪怕明天就要死去也沒有關系,明天的痛苦暫且交給明天。
讓海浪淹沒我們吧。像浮世繪裡描畫的夢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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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
火光裡。
安室透和荻原研二被愛湊熱鬧的伊達航拉着去人群裡。半醉松田陣平早就扒掉上衣加入了那群人的群魔亂舞裡。
研二被一個穿着超短裙的娃娃臉女孩拍了下屁股臉紅的像個烤香腸,伊達航推了他一把,在歡呼叫嚷中對他喊:“...研二要快脫單啊!超過三十歲還是處男會變成魔法師的!!!”
安室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最終也沒逃過伊達航的魔爪。之前伊達航在專案組出任務的時候被歹徒的子彈擊中裡肩膀,還好沒有危及生命。
後來這老哥就在老家當片兒警,還好運的出奇被一個當地的英文老師看上去年結了婚。所以伊達航吃飽了撐的開始像個大媽一樣操心幾個幼馴染的終身大事。
松田那家夥長的一張讓萬千少女夢寐的臉,形式作風又華麗的要命,根本費不着擔心,隻要憂心着這人會不會因為桃花債太多哪天被套麻袋就行。
而之前不久安室透才得知景光同樣是卧底且已經被害的事情,到現在也沒敢和另外幾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