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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安室透在黑發男人的轄制下使了個巧勁兒把赤井秀一重重砸在地上,又在下一瞬間被肌肉忿張的手臂按着後頸拉的跌倒。
在萊伊說出那句充滿暗示的撩撥後,安室透簡直寒毛倒立。
他一向做的很隐蔽,給所有行動都披上了一層反社會分子的思維模式。他知道組織内的卧底不止自己一個,為了不引起組織對卧底行動的警覺他一直小心行事,生怕給自己和同僚引來殺身之禍。
所以當被戳穿時安室透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何狡辯逃脫,而是滅口。
卧底行動絕不能失敗,會引起失敗的因素哪怕一絲一毫也不能存留。公安的不殺原則被他暫時的放到了一邊,“……反正這種人渣以後也是要執行死刑的……”安室透這樣對自己說。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安室透預期的那樣發展,其一在于安室透低估了赤井秀一的近身格鬥能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力氣。按理來說狙擊手長于視線和感知應當不會着重近身格鬥,但是萊伊這個洋變态憑借着先天怪力和恐怖的格鬥技術和公安出身的安室透打了個不相上下。
渡輪在海面上慢悠悠地開,到處都是裝着香槟的酒杯相互碰撞的清脆聲響,有人趁着剛才意外的斷電悄悄溜走,躲進黑暗的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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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根。”安室透斜倚在堆疊的髒兮兮枕頭上,強忍着身體某些部位的酸痛和小腹處不斷傳來帶着顫栗的脹痛。
健壯的混血黑發男人面孔有明顯的亞裔特征,赤井秀一背對着安室透赤着上身點煙,聽到聲音轉過身向床上的金發男人扔了一根煙。
赤井秀一單膝跪上了床,傾向安室透的方向,棱角鋒利的面孔驟然湊近,蒼白的皮膚貼上蜜色的,赤井秀一嘴裡漫不經心地叼着的煙點燃了安室透唇角的煙草味。
蒼白而肌肉紮實的後背上爬着幾條抓傷,傷痕很深,一看就是用了力氣刻意留下的。安室透掃了一眼男人坦然露出的傷疤快速的把眼神岔開。
他們的交歡就像搏鬥,膻腥味兒裡混雜了血液的腥甜味。每一次撞擊擠壓出的悶哼聲幾乎像是痛感逼出的嗚咽。赤井秀一一身的抓痕咬痕,看起來頗為血腥。
安室透身上的也不遑多讓,赤井秀一一面用純熟的格鬥技術壓制着身下人的掙紮,一面叼着安室透的皮肉反複吮吸就像大型貓科動物拖着口中的獵物,搞得安室透一身青紫的淤青。
“…管好你的嘴,不然第一個斃了你。”安室透的聲音有點虛弱,像用砂紙狠狠摩擦過一樣。赤井秀一偏過頭親吻安室透,兩個人接了一個短促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