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喜歡這個款式嘛?”
宮村伊澄眯起眼,實在看不清的樣子,他直接伸出了手,修長的指尖好似輕點在了耳釘上面,沒有碰觸到耳垂,但是栖川鯉好像感覺到了一絲冰涼,隻聽少年聲音淡淡的說道:
“啊,果然,有點發炎了。”
“????”
栖川鯉眨巴了一下眼睛,有些疑惑的歪歪頭:“但是我沒感覺痛啊。”
“發炎并不一定會痛,但是已經紅了,需要消炎。”
宮村伊澄似乎在回想着什麼,但是最後微弱的歎口氣:“店裡沒有消炎藥,你回家之後記得要塗。”
栖川鯉向後仰了仰身子:“那麼嚴重麼?”
看少女這個表情,就想偷懶扛一扛的樣子,宮村伊澄的脾氣其實比他的外表還要糟糕和硬氣,他挑了挑眉,和栖川鯉的關系忽上忽下的,他壓低聲音說道:
“有,我用我九個耳洞的經驗發誓,絕對會。”
你這個經驗太豐富了吧!!栖川鯉擰巴着臉,聲音悶悶的,但是又乖乖的回答:
“哦,好吧——”
這下,宮村伊澄又露出一抹純真燦爛的表情笑道:
“恩。”
乖。
這一句他沒有說出口。
******
工藤新一無聊的等在公園的樹邊,和毛利蘭約的是五點,不過沒想到少女因為社團的事情留下了所以還沒過來。
工藤新一覺得,這一定是天道好輪回,之前每次讓毛利蘭等太久了,所以這次等輪到他來等了,工藤新一叉腰夾着足球,實在等的不耐煩,他開始玩起了足球。
“咚,咚,咚。”
足球踢在樹幹上,然後反彈回去,一下一下又一下,因為樹幹的弧度,能夠不讓足球飛出去反而反彈回去可見少年的超高水平,踢球的點順着樹幹一次又一次的往上,直到少年看到一個畫着叉叉的記号,他直接把那個記号當做了擊球點,然後一次次把球踢在那個記号上。
“哇,大哥哥好厲害~~~”
工藤新一的踢球引來了孩子們的關注,他們瞪大着雙眼看着工藤新一的表演,結束之後,孩子們熱烈鼓掌,少年手裡捧着求難得乖張的對着孩子們做了個浮誇的彎腰,笑着說道:
“謝謝~”
調皮的少年露出帥氣又燦爛的笑容,孩子們想看更多的表情,稚嫩的聲音指着另外一棵樹說道:
“哥哥,你可以對着那棵樹的叉叉踢麼?”
????
另一棵樹?的叉叉?
“我也有發現一個叉叉,哥哥,你也對着那個叉叉踢!”
另一個孩子也這麼喊,這一次工藤新一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來。
“你也發現?”
“我也有,我也有!”
這下反而變成了大家發現叉叉大作戰了。
“你們帶我看看,你們發現叉叉的那些樹。”
如果說隻有一個記号的話并不會讓人覺得奇怪,但是好幾棵樹的話,這引起了少年偵探的好奇,這個叉叉的痕迹可不像護林員幹的,護林員做記号會用記号筆,那個叉字,可是像某種尖銳物品刻下的。
由幾個孩子陪伴看了幾棵樹,工藤新一得出了幾個結論。
一共五棵樹,叉叉的高度可以确定為一個人刻下的。
五棵樹的位置都在一個方位上面。
但是,他想不出原因,這個叉叉的含義是什麼。
工藤新一蹲在地上用樹枝在地面上畫出幾個叉叉的等比例相對位置,五個位置沒有特别的規律,少年撐着下巴百無聊賴的給幾個叉叉連線,一會畫五角星,一會畫五邊形,甚至開始畫來回折線……
“!!!等等。”
少年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重新畫了一遍五個方位叉叉,然後用三角定位的方式來連線之後,他竟然得出了一個延長線的焦點。
“……”
工藤新一倒吸一口氣:“不會吧。”
這樣的連線,更像是……少年擡頭看向了延長線的方向,那裡的位置已經被層層的樹葉給遮住了,但是……
如果真的是某個狙擊點呢?
那麼……被狙擊的點是哪裡?
工藤新一轉回頭看向狙擊點的另一個方向,公園裡拉來回回的人們此刻在少年的眼裡,好似誰都是目标。
如果真的隻是他想多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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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無人的天台上,微風拂過臉頰,男人單手點燃打火機湊近嘴裡咬着的那支煙的煙頭,猩紅的火光快速的隐沒在煙頭,默默的燃燒着,男人的嘴裡吐出一縷煙,男人吐煙的姿态頗為性感,他咬着嘴裡的煙把打火機收回了口袋裡,正是初秋,一席黑色的風衣也極為适合這個男人,他低低的笑着:
“今天的風速倒是不錯。”
男人一頭黑色長發,但是這樣的長發并不會讓男人帶着一種陰柔的味道,他冷淡犀利的眼神反而讓這樣的造型顯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綠色的眸子讓眼神增添一種冰冷,他漠然的看着公園的方向冷淡的對着耳機那頭的男人說道:
“已經就位。”
“了解。”
耳機的那頭也冰冷的回應,然後,悄無聲息,男人聽不到那頭任何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更像是聯系被切斷了,男人雙手插在口袋裡望着熱鬧的公園他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性感低沉的聲音喃喃自語着:
“撒,會發生什麼事呢,我的……【搭檔們】啊,波本,蘇格蘭……呵。”
安室透切斷了耳機的聯系,他轉頭對着諸伏景光說道:
“黑麥已經就位了。”
諸伏景光挑了挑眉,問了一句和任務無關的話:
“呐,零,你是不是讨厭黑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