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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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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徐讓歡想聽什麼,衛太醫就說什麼,好似這偌大的天底下,就沒什麼事情是衛太醫不知道的。

也不全是這樣,如果母親主動問的話,衛太醫還會一五一十告訴母親,陛下的近況。

據他所說,陛下已經納了許多妃,生了很多皇子,近年來麗妃頗受寵愛,傅幼珍若是想讓陛下回頭,怕是無望。

而母親已然淡漠,覺得獨守冷宮也不錯,至少免去那些彎彎繞繞的勾心鬥角,清淨。

可是,徐勝好像從一開始就沒想留她的命。

或許一開始闖入徐讓歡家裡的侍衛就是奉徐勝的命,要殺死傅幼珍。

隻是他們福大命大,躲過了。

在徐勝眼中,她隻是他萍水相逢的一段情。

若不是當初無人繼承皇位,他絕不會找他們母子回來,将這段醜惡的往事公之于衆。

這段感情中,隻有傅幼珍一人,在無怨無悔的付出。

哪怕身在冷宮,可是但凡聽見陛下要來冷宮的消息,傅幼珍拖着疲憊的身子,也要精心梳妝打扮一番,恭候皇帝到來。

沒有人知道,花天酒地的皇帝為何要在那一天突然造訪冷宮。

就連身為局外人的薛均安,也不曾看清。

她坐在傅幼珍的床邊,百無聊賴陪着女人一起等。

傅幼珍将徐讓歡抱在懷裡,和他說起故事,“小歡,你知道娘親和陛下是如何相識的嗎?”

說起徐勝,傅幼珍臉上不自覺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徐讓歡搖搖頭。

不知道。

早年,他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更别提父母相識的故事了。

“我和你父親,是在一片昙花林裡相識的。”

女人娓娓道來,“那天是上元節,我年紀小,不聽話,非要出門,就拉着丫鬟一起偷偷出了傅府。”

“傅家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家教嚴格,你祖父怎麼可能同意啊?但是你祖父說的對,上元節晚上确實不安全。”

“我和丫鬟在巷尾碰到地痞流氓,當時是晚上,街上沒什麼人,我和丫鬟都吓壞了,還好你父親出現,救了我們。”

傅幼珍眼睛裡冒着光。

“我和你父親算得上是一見鐘情,兩情相悅,你父親很會說情話,他說他是進京趕考的書生,等到考取狀元,就會來娶我。”

“我信他。可是你祖父不信。”

她歎了口氣,“他斷定那人是個登徒子,瞧上我的美貌,與我一夜風流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懷上了他的骨肉。”傅幼珍神色溫柔的看着徐讓歡,“也就是你,小歡。”

她将徐讓歡放在床邊,“你祖父知道後非常生氣,多虧全府上下為我求情,我才得以幸免,否則,咱倆或許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

“然後呢?”徐讓歡問。

“然後我将你生了下來,雖然周圍鄰裡對此議論紛紛,我卻不在乎。”她深吸一口氣,“我想,他一定會回來娶我的,一定會的。”

“可是,你祖父不同意,去找媒人替我說媒,找了個喪妻的鳏夫,想讓我倆搭夥,好好過日子。”

“可我不願,那年我剛滿十八,我不願跟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共度餘生,我覺得我的未來是多姿多彩的。”

“于是我逃婚了,被你祖父趕出家門。”

徐讓歡摸了摸傅幼珍的背,他不太會安慰人,但他希望娘親不要難過。

傅幼珍搖搖頭,繼續說,“你三歲那年,我和你父親重逢了,他說他是來娶我的,于是便有了你妹妹。”

她看向遠處,“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又消失了,我找不到他,隻能一個人撫養你們兩。不得已,去做了妓。”

“好在現在,一切都苦盡甘來了,”傅幼珍握住徐讓歡的手,笑眼彎彎,“等你父皇接我們離開冷宮,我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家人。”

徐讓歡看着傅幼珍的手,遲疑了幾秒鐘,笑着,朝她重重點了下頭,“嗯!”

等啊等啊,就這樣從白天等到了黑夜,說啊說啊,就這樣聽到了結尾。

薛均安等的不耐煩了,想出去偷點東西吃,可傅幼珍卻不曾動過,不難看出,她愛慘了徐勝,愛到願意等他一輩子,無怨無悔。

薛均安溜出去的間隙,冷宮的門開了。

徐勝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後,還跟着幾個文官。

“臣妾參見陛下。”見到徐勝,傅幼珍欣喜的上前叩拜。

“愛妃請起。”徐勝伸手去扶。

也正是那個時候,喜年突然失控似的,開始大叫,“娘娘,衛太醫,有染。”

“娘娘,衛太醫,有染。”

“娘娘,衛太醫,有染。”

喜年不止說了一遍,而且聲音一遍比一遍大,一遍比一遍凄厲。

徐讓歡瞪大眼睛,擡頭盯着喜年,“喜年!你在胡說些什麼!”

喜年低頭看看徐讓歡,又重新擡頭,搖搖腦袋,繼續說,“娘娘,衛太醫,有染。”

“娘娘,衛太醫,有染。”

“夠了!”徐讓歡皺了下眉,跪倒在徐勝面前,“父皇,兒臣不知是何人教他這些話,請父皇明察,母親從未做過背叛父皇的事,還請父皇明察!”

可笑的是,他敬重的父皇、傅幼珍深愛的陛下——徐勝,他一點兒也不震驚,也不生氣,像是早就預見了喜年今天會說這樣的話,慢條斯理在門口說,“愛妃原來早已和衛太醫有染,衆愛卿都聽到了吧?”

傅幼珍跪在地上,扯住徐勝的衣角,一個勁兒搖頭否認。“臣妾和衛太醫是清白的,臣妾心中隻有陛下一人!”

“那愛妃此前去做妓又是為何?這樣也叫隻有孤一人嗎?”徐勝冷哼一聲,踹開傅幼珍的手。

離開之際,他連一個正眼都沒瞧她。

可笑,她那樣精心準備的妝,他不曾看一秒。

徐勝留給她一個冷冷的背影,“既然愛妃與衛太醫兩情相悅,孤這就成全你們。”

看着徐勝的背影,薛均安陡然間動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會不會是徐勝教喜年說那些話的?

這個道理,徐讓歡是在好幾天後才知道的,父親口中的成全并非讓二人成婚,而是将母親和衛太醫的頭顱挂在城門口,大肆宣揚他們的“髒事”。

那一刻,徐讓歡幡然清醒過來。

原來在父親眼中,他和母親,糞土不如。

朝堂之上,私生子不顧禮節,對皇帝行叩拜之禮,口中喃喃祈求着,把母親的頭顱還給他。

就這樣不眠不休磕了三天,徐勝才勉強答應将傅幼珍的頭顱從城門外取下來。

啧。

麻煩。

真麻煩。

姓傅的,就是麻煩。

抱着母親的頭顱,徐讓歡來到後宮的空地,他将母親的屍首和妹妹埋在一起,每年都前來祭拜。

而後宮的這片昙花林,也因此,成了徐讓歡唯一能傾訴真心的地方。

“母親,那邊一切都還好嗎?”

“有您最愛的昙花作陪,您或許,會開心一點嗎?”

“喜年,哥哥好想你……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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