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信還是加了,對方的頭像就是一團黑,裴錯見人同意了就是準備去買菜做飯了。
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七點鐘人準時來了,來的除了祁越還有就是孟三常他們三個。
白思琪作為唯一的一名女性還是有些腼腆,她笑着和兩人打了招呼,裴錯這一次準備了鞋子了,一人一雙,都是新的。
一進門幾人就聞到了香味,祁越意外地看了人兩眼,還以為會是個生活小廢物,意外的做飯感覺還可以。
裴路雖然年紀小,但是人話很多,對着一群比自己大了十歲左右的人都能夠很好的打交道,孟三常和白思琪都和他有說有笑着,就連邱澤宇都偶爾會說兩句,除了祁越,裴路開頭試着和人聊天,然而沒有得到很好的反饋之後裴路就沒有再嘗試搭話了。
桌子上的啤酒不知不覺的被裴錯喝了大半,他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瓶拿着打算再開一瓶,手剛碰到瓶蓋就被一隻大手給摁住了。
那隻手比自己的大了一些,手指很粗糙,手背上還有一些疤痕,這雙手很好看,但這些疤痕破壞了它的美。
“你醉了。”輕飄飄的話就這樣塞進了耳朵裡,裴錯松開了酒瓶摸了摸有些燙人的耳朵,兩隻手擡了起來露出來了光潔的皮膚,祁越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表情冷淡。
因為做飯而摘下來的手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祁越的手上。
祁越拿出手環,握住了對方的手戴了進去,接着不知道摁了什麼地方,手環縮小了一圈。
裴錯舉起手晃蕩着手環,這玩應不見得掉下來,雖然不喜歡手上挂着個東西,可也沒有拒絕。
裴路見裴錯已經醉了便想着把人送回房,然而手還沒有碰到裴錯就被旁人搶先了一步。
“哪裡?”祁越将人抱了起來,完美的肌肉是裴路夢寐以求的,他下意識指了個房間,看着祁越抱着人往那裡過去。
裴錯的房間比想象中還要整潔幹淨,祁越把人放在床上,床頭是兩副相框,大的裡頭是一家人的照片,恩愛的父母,前面的裴錯以及年幼的裴路。
小的裡頭少了恩愛的父母,有的是青年的裴錯以及少年的裴路。
他調查過,裴錯和裴路的父母是因為泥石流滑坡事故死亡的,當時兩兄弟也是在車上,很慶幸活了下來。
祁越彎下腰注視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右手放在了那跳動的脈搏處,滾燙的血管以及近在咫尺的呼吸都是生命的證明。
手指的力度在加大,他看着對方因為不适而皺起的眉頭心裡隐隐地升起一絲滿足。
忽的對方不耐地打開他的手,身子一個不穩向下倒,祁越反應很快地撐住了身體,柔軟的觸感在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祁越從來不是一個會壓得住自己欲·望的人,他甚至會順從着自己,畢竟如果真的所有都壓下去,他想他會瘋掉的。
從看見裴錯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他們是一路人。
試探着咬了咬那處柔軟,意外的帶來前所未有的感覺,祁越直起身子伸手,拇指摸索着留下的齒痕,看着那張紅唇微微的張開,手指陷了進去。
他變态地欣賞着對方的表情,在折磨夠了之後才緩緩的抽出了手指。
“下次再摘下來,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懲罰了——”
白思琪看着從房中出來的人,她打着哈切眯着眼睛看着祁越拿着紙巾擦拭着手指。
???
手指沾到了什麼嗎?
她沒來得及看清楚也沒有來得及細想就趴在了桌上,恍惚中他看見了一雙帶着惡意的眼睛,那雙眼睛正注視着關上的房門,那雙惡意的眼睛帶着濃厚的興趣。
她抿了抿嘴把臉貼在冰冷的桌面上,要,要是被盯上了,一定,會,很糟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