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看了眼台上的東西語氣不冷不熱:“既然如此就拍下來吧。”
裴錯:???
裴錯:!!!
“我瘋了買它!”裴錯瞪着人覺得這人說的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了。
“你就算把我賣了再加個你也買不下來。”裴錯看着上面的起拍價,一個億,全身器官賣了都沒這麼值錢。
祁越看着對方炸毛的樣子沉默了一會随即吐出三個字:“我有錢——”
說完停頓了一下看向展台:“你要是有看中的勉強送你一個也行。”
如此大膽的發言讓裴錯牙酸酸,這就是有錢人的發言。
過了一會裴錯又恨得咬牙,一開始不說,這都快結束了才說——
很快裴錯的注意力就回到了拍賣上,競拍開始了。
“一億三千萬——”舉牌子的是12号,裴錯看了他兩眼,這人買了有三件拍品了,家底不錯。
“一億六千萬——”熟悉的聲音,裴錯看向右上角,那是在第一排的位置,八号,是1812房的那位女性。
“兩億——”
新的價格引來了不少人的觀看,張揚的聲音讓裴錯忍不住看過去,是1811房的那個男人。
“兩億一千萬——”又是1812房。
祁越靠近裴錯小聲着:“那個八号從一開始就沒有競拍過任何的拍品。”
接下來不用祁越說裴錯都明白了,1812房的女性是沖着這一幅女娲伏羲圖來的。
“兩億五千萬!”1811房再一次加價了。
就在裴錯以為1812房還會加價的時候隻見那名女性沖着身旁的人搖了搖頭。
最後這一副女娲伏羲圖被1811房拍走了,裴錯看着女人似乎并沒有因此而失落,她抱着貓撫摸着它身上光滑靓麗的毛發。
1811男人得意的站起來沖着1812房女人笑了笑,張狂的模樣舉手花出的兩億五千萬給這一幅畫畫上了句号。
祁越以為裴錯會把這副畫買下來,可是現在看來并不是這樣打算,那麼,他打算如何拿回這副畫?
“接下來,拍賣我們最後一件拍品——”
LED的圖片更換了,那是一枚墨綠色的印章,上面刻着一些難以辨别的字體,印章頂部串了一條檀香珠串。
祁越對着東西不在意,他甚至不清楚這玩應的價格,他的視線微移,視線中出現了一隻微微顫抖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抓着黑色的扶手,黑白兩色沖擊着視覺,那指尖泛起了白。
祁越看向那張臉,被面具蓋住了半張臉完全看不出什麼,然而那雙眼睛卻透露着此人此時此刻内心的不平定。
玻璃展櫃裡面放着手指長的印章,它安安靜靜地躺着,歲月并沒有将這玩應侵蝕破壞。
“這是一枚印章,我們不知道他的來曆,但是根據專業人士判定,這枚印章有上千年的曆史。”
“祁越,你說的,我可以要一樣。”裴錯的聲音和拍賣官的交織在一塊,祁越對上那雙說話的眼睛,那是對這樣東西的渴求,祁越在這一刻說不出拒絕的話,他點了點頭。
“起拍價——三億!”
三億的價格一時間鴉雀無聲,并不是這個價格買不起,而是大部分人都覺得這玩應不值得這個價格。
這個大小,上面還有一些劃痕,即便有收藏價值也不願意話這麼昂貴的價格。
“三億加一塊!”裴錯舉起了手上的牌子,出口的話一時間讓人驚訝又覺得可笑。
祁越對這個加價一時間也是語塞,不過放出的話他是不會收回來的。
“四億——”清冷的聲音從角落裡響起,那幾乎是在裴錯聲音落下不過兩秒的時間。
裴錯轉頭看過去,那是在最後的位置,被多數座位阻擋他看不見,隐約中隻瞧見了黑色的面具。
“四億一次——”
拍賣官的聲音刺激着裴錯,他再一次舉起:“四億加一塊!”
這一刻拍賣官也沉默了一會,秉持着職業操守她沒有說什麼。
“六億——”那聲音再一次響起來了,又一次加價了。
裴錯咬着牙瞪着那人,祁越摁住他的肩膀,有力的手掌讓裴錯焦躁的心逐漸地安定下來,祁越彎下腰,冷厲的視線看向那人:“盡管加價,幹掉他——”
那舉牌的手猶豫着,然而那人再一次加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