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起來很誘人。”
确實很誘人,這幾乎是說明,隻要白芨願意跟随他,随便找人綠他都可以。
“一個商人如何能夠知道藝術。”約瑟夫不甘示弱,他像初遇那般撩撥杜仲和白芨的關系,“我是這方面的前輩,内行人看門道,這是他無法給你的。”
“嗯?”白芨抓了抓自己的卷發,“可是你這樣的内行人,他可以給十個。”
約瑟夫似乎還想說什麼,一個聲音卻打斷了他,“我,我也可以是伯爵。”
白芨挑眉看去,原來是那個膽大的武茶。
武茶紅着臉,他算是劇裡第一個想明白白芨意思的人,能在舞蹈上幫助他的人就能得到他,于是武茶努力争取起來。
“我是男二,可以幫助你排戲。”
話音剛落,抽痛從臉頰傳來。
杜仲再也忍受不了了,“你算個屁!”
反手又抽了武茶一棍,武茶的臉迅速腫了起來,他摸着臉哭叫起來。
按理來說打約瑟夫劇團的人也是在打他的臉,但約瑟夫絲毫沒有為他出頭的意思。
他一腳把武茶踹倒在地,“你也配!”
武茶隻覺得腿都要斷了,牙都要掉了,哪還敢出聲,那些肮髒的想法也隻能埋在心裡。
白芨好整以暇,他拍拍手,“不要生氣嘛,氣壞了身體,我跟着誰呢?”
“要不這樣吧。”他紅潤的唇張開,吐氣如蘭,可愛的鼻子輕輕聳動,“嗯?是什麼味道呢?”
他的手指輕緩的探向杜仲的腰間,杜仲反應過來想要阻止,卻被他輕松的拔出了武器。
這本是杜仲準備用來什麼時候處理約瑟夫的,現如今在白芨手裡,他卻不敢去搶,生怕傷到白芨。
“要不然我們玩一組俄羅斯轉盤吧。”惡意的話語從他的齒尖流出,他笑吟吟着,無比慵懶妩媚的蠱惑着,就如同約瑟夫為着那點陰暗的小心思蠱惑他一般。
“赢者自然什麼都有。”他眨巴一下眼睛,“包括我哦。”
“哦,對了,這就是約瑟夫老師曾經教過的,人在十分刺激難受的情況下會反常的愉悅,或許會因此産生靈感。”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讓人無法拒絕,“是吧,我感覺着可能會給我帶來靈感哦。”
“嗯?”他不顧兩人僵硬的臉道:“這位男二先生也想參加嗎?”
武茶僵硬的搖搖頭。
“好吧好吧。”白芨有些失望,“不過還好這兩位先生都想送我靈感,但我想,誰是伯爵不是嘴上說說就是了,最厲害的,活的下來的那個才是對嗎?”
他松松的晃蕩那武器,向前舉起。
惡意的笑容在他臉上綻開,他天真的,無所謂的,瘋狂的,真誠的追逐那難以捉摸的靈感,至于誰生誰死好像都無所謂。
可是這都無法讓人去恨他,這都讓人愛慘了他。
無聲中,約瑟夫沉默的伸出手取下武器,而杜仲也瘋狂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