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約瑟夫道。
咦——好茶啊。白芨眼睛發亮,他真是好喜歡啊。
他仔細看了看約瑟夫失落的表情,小心和他道歉:“不好意思,杜先生可能是對這方面不感興,他不是故意這樣說話的。”
“是嗎?”約瑟夫不置可否:“好了,練習室也到了,我們繼續吧。”
他紳士的給白芨開了門,話間飽含笑意:“沒有什麼比的上讓白芨你跳舞更适合測試水平,不是嗎?還能讓我們對舞蹈并沒有什麼了解的杜仲不受刺激,畢竟這沒有讓杜不喜歡的身體接觸不是嗎?”
說着他不顧杜仲怒極的眼神,先坐在鏡前的椅子上。
“開始吧,先跳一下你最近跳的那一支舞。”
最近跳的那樣一支舞,那是為取悅杜拜而跳的,白芨身體下意識打開了音響。
帶着節奏律動的音樂響起,白芨閉上了眼。
右手搭下行禮,左手挽起袍子的一邊。
光線打在他身上,顯得那麼聖潔,他踮起腳尖,如一片柳絮飄然而起,他躍動着,在練習室中旋轉。
袍子并不淩亂,而是順着他流動。
月光下的風在他躍動中流了進來,他如同月光下的蓮,舞中有沁人的清冷。
約瑟夫有些着迷的盯着舞中的白芨,瞳孔微縮。
仔細看白芨的動作還是有一些不到位的地方,但他的表現力是那麼的強大,從他的動作間能感受到輕松,聖潔和美好。
這支舞蹈真的很适合白芨,哪怕已經見過不少次的杜仲也有一刻失神。
但他們明顯感受到了,或許因為約瑟夫坐在主位的緣故,這讓白芨的舞蹈從向杜仲表現漸漸轉移到向約瑟夫綻放。
約瑟夫輕而易舉的反客為主,面上也笑得輕松,就算杜仲再生氣又怎麼樣,他還能再打自己一拳,把白芨撈出去擊劍嗎?
約瑟夫倒是不在意,這無疑讓讓他更加歡喜,可是杜仲敢讓白芨再委屈哭出來嗎?
杜仲和白芨表面像是主人和他的雀兒,實際上是虛張聲勢的騙子狗和他柔弱不能自理的主人。
有趣。
他們的視線沒有從白芨身上離開,但又暗自針鋒中。
随着音樂的最後一個鼓點落下,白芨旋轉半周,向約瑟夫行了一禮。
約瑟夫很可愛的舉手鼓掌:“我要收回之前冒犯的話,白芨你還是很有天賦的,隻是因為某個人的緣故有些浪費罷了。”
“約瑟夫老師過譽了。”白芨很高興能得到專業人士的贊賞。
“不用叫我約瑟夫老師。”約瑟夫笑道:“我對有天賦的孩子都很随和……”
他看了一眼在一旁捏拳的杜仲,假裝瑟縮了一下:“不過看在某人的份上,你就叫我老師吧。”
這和不改稱呼又什麼區别呢?
老司機白芨笑了,這不就更刺激了嗎?還拿杜仲的名義刺激,哇塞,約瑟夫老師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