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站在琴酒的後面,他沒有掩飾他的目光,光明正大地看着紅發青年。
“好了,阿瑪尼亞克。”
琴酒目光冰冷地瞥了阿瑪尼亞克一眼,雙手插兜,徑直走過阿瑪尼亞克。
阿瑪尼亞克一愣,随後他立馬反應過來,可當他的視線劃過松田陣平的時候,他一頓道:“這位是?”
松田陣平收回自己的眼神:“百齡壇威士忌。”
阿瑪尼亞克在聽到松田陣平說的代号後,他才反應過來:“哦哦,原來是百齡壇啊,我是阿瑪尼亞克,幸會幸會。”
松田陣平點點頭道:“嗯,幸會。”
這個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阿瑪尼亞克,百齡壇,你們兩個還要聊多久?”
松田陣平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映入他眼簾的是琴酒冰冷的神色。
“這就來…”
松田陣平先是看了阿瑪尼亞克一眼,随後快步跟上了琴酒。
而被兩人抛下的阿瑪尼亞克則是站在原地,眼睛緊緊盯着琴酒和松田陣平兩人的身影。
“大人,朗姆大人發訊息來了。”
這時,本來站在阿瑪尼亞克身邊的下屬走到阿瑪尼亞克身邊低聲說道。
阿瑪尼亞克在聽到發訊息的人是朗姆時,神色有一絲微妙的變化,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下去。
“把手機給我。”
阿瑪尼亞克做了一個伸手的動作,下屬便迅速地把手機放到阿瑪尼亞克的手上。
在看到确确實實是朗姆發來的訊息時,阿瑪尼亞克臉上大喜,像是看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與此同時,
“最好不要和阿瑪尼亞克走太近,要不然你什麼時候被他賣了,你都不知道。”
琴酒一直看着前方,沒有回頭,但他的聲音還是傳入松田陣平的耳朵中。
松田陣平一怔,琴酒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是在一起提醒他離阿瑪尼亞克遠一些,可他知道的琴酒可是不會輕易做出這般舉動的人。
難不成琴酒他吃錯藥了?
松田陣平狐疑地想到。
…
雖然最後琴酒說的那番話阿瑪尼亞克也沒有聽,但不過松田陣平還是老老實實地跟在琴酒身後進入了黑衣組織在美國的分部基地。
看着銀白色的金屬光澤,松田陣平不由得感歎組織的大手筆。
随後,幾人跟着琴酒來到了會議室。
“黑胡子,你來說明一下情況,為什麼任務失敗了?”
琴酒坐在上位,他擡起頭,冰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他對面的黑胡子。
别看黑胡子在面對FBI時那般猖狂的樣子,但他在琴酒面前還是一副害怕怯弱的樣子。
不為别的,惹琴酒不高興了,琴酒真的會幹掉他的。
黑胡子想着,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松田陣平坐在一邊,他看着琴酒和黑胡子兩人,他其實也想了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再說了,誰會嫌棄情報多呢。
黑胡子戰戰兢兢的說明了他當時在完成任務時遇到的情況,以及任務當天以及任務過程的細節。
琴酒在聽到黑胡子是被FBI的一名狙擊手用狙擊槍打中手臂時,他眼眸微眯,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聽完了黑胡子說的話,琴酒一言不發的垂眸思考着。
而一旁的松田陣平早在黑胡子所說的他被FBI一名狙擊手打中手臂時,他就有所察覺。
總感覺,不會是那個人做的吧?
松田陣平的腦中浮現出那人的身影,但每次想起那人,松田陣平總會想起降谷零每次遇到那人時就像炸毛貓的情景。
跟在降谷零身後的那段時間裡,松田陣平其實挺寂寞的。
畢竟,降谷零看不到他的身影,任憑松田陣平如何在降谷零眼前搞怪,都起不來了任何作用。
松田陣平親眼看着降谷零一天比一天沉迷,一天比一天冷淡。
直到赤井秀一的出現,降谷零的表情才有了那麼一絲微妙的生動起來。
松田陣平沒注意到琴酒屢屢瞥向他時陰沉的神色,倒是坐在松田陣平身邊的伏特加瑟縮着肩膀,祈求着琴酒不要看向他。
雖然伏特加在琴酒身邊也待了一段時間了,但還是習慣不了琴酒的殺氣。
最後,松田陣平還被琴酒拎着後衣領,丢到訓練場上好一頓操練。
即使被打得很慘,松田陣平也毫不客氣地在琴酒那張帥氣的臉上留下了好幾道傷痕。
以至于阿瑪尼亞克在找到琴酒商量任務的時候,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琴酒和阿瑪尼亞克開着會,松田陣平則是獨自一人在基地裡逛着。
在和一個半長發男人擦肩而過時,松田陣平似有所感地停了下來,回頭看去。
卻不想,那個男人也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相撞,随後又立馬分開來。
“你好,我是考格蘭。”
考格蘭率先自我介紹,他朝松田陣平伸出手,很有禮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