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喵?】
【喵?】
和硝子對視一眼,夏油傑詢問對方:“到底發生什麼了?悟。”
五條悟使勁搖頭,死不承認。
“看來有人以後要一直當個啞巴了。”
硝子遺憾地說道。
“喵喵喵!!”
“......”
“貓叫這種事隻有5歲的孩子發出才會令人覺得可愛。”
“而不是15歲的男人。”
“15歲是男人嗎...”
夏油傑的吐槽點最終落在了這個地方。
“你不是?”
“......”
硝子啧了一聲:“所以,到底怎麼回事,說明一下吧五條。”
“如果你不想一輩子喵喵叫的話。”
瞞不住一點,五條悟摘掉口罩,娴熟地用手機打起字來。
然後把屏幕給兩個人看。
*
“怎麼想都是你自作自受啊。”
了解了事情的全貌,硝子她如此評價。
這一晚上,五條悟都在研究身上的詛咒和咒具。
因為被捉弄了去捉弄對方,結果反過來又被捉弄了。
“唯幹的不錯。”
“喵!!!”
“這是中世紀時期懷表吧。”
夏油傑則是認真觀察起了引發一切事件的罪魁禍首——咒具。
“哦?專家?”
“隻是稍微了解過,而且懷表的英文是pocket watch。”
“譯為口袋裡的表,這種表通常是放在西裝口袋裡。”
“日本更習慣使用手表和座鐘,所以這種咒具還挺少見的。”
“喵喵喵喵喵喵喵。”
“...你還是打字吧五條。”
硝子對自己喵個不停的同期十分嫌棄。
“【快點把我變回去!】”
“這樣真的能成功嗎?”
夏油傑拿着懷表有些懷疑,咒具的使用條件是“被催眠者不具備強烈的防備心”。
“喵喵喵!”
“好吧,我試試。”
黑發少年提起懷表的表鍊,在好友期待的目光中嘗試使用咒具。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正常說話。”
“......”
“喵———喵?!”
“看來沒起作用。”
硝子看了看懷表。
“是哪裡不對嗎?”
夏油傑确定自己的步驟沒有出現錯誤。
“防備心,這個估計指的是要完全沒有意識到吧。”
“這麼說隻有第一次使用才會生效嗎?”
“按照五條說的情況,如果想要再次生效應該要像詛咒師一樣删除記憶來重新施咒。”
“喵喵喵!”
但五條悟滿臉都寫着抗議。
白發少年再次拿出手機,噼裡啪啦地打了一堆字。
“【把咒具打壞就好了吧!】”
“那你打吧。”
至于會不會被夜蛾老師進行教育就不是硝子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等一下。”
一旁觀察懷表的黑發少年卻突然阻止兩個人的行為。
“?”
兩人看向少年。
破破舊舊的掉漆懷表從背面被黑發少年打開,殼子裡放了一張紙條。
夏油傑隻是好奇這麼古董的懷表是怎麼運作的,沒想從中發現了線索。
“喵?”
“寫的什麼?”
五條悟湊過來,讀起了紙條上有些熟悉的字迹——
“【24小時後就會失效,貓叫男孩。】”
“......”
“是唯吧。”
“字迹是唯的...”
“喵喵喵喵喵喵!”
五條悟氣的呲牙咧嘴。
淩晨,倉橋唯和他一起下電車時說了句【我去一下洗手間】。
現在想想應該就是那時寫的。
“完全被耍了啊。”
硝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人格分裂後性格的差距會有這麼大嗎?”
夏油傑有點擔心。
“就是因為差距很大才會是分裂吧,不然隻能算是心情不好。”
“......”
“......”
“喵?”
面對突然安靜的兩人,五條悟看看硝子,又看看夏油傑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都不說話了?
“悟。”
夏油傑看向好友。
“唯她人呢?”
距離上課還有一分鐘。
他和倉橋唯都是會在上課前提前坐在座位上的好學生類型。
然而寫出紙條的正主據硝子所說,目前不在宿舍也不在教室,更不在夜蛾的辦公室。
“?”
五條悟終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進入高專之後,他就沒見過那家夥了。
“......”
“...逃課了?”
最後,硝子不确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