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不出意外，喝下香槟的人都像失了心智一樣。哪怕馬尼戈特換上黃金聖衣在他們眼前各種穿梭，他們也沒有半點情緒反應，自顧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他們不會出事吧？”馬尼戈特問道。

“有我在，沒意外。”

“波旬的法器究竟是什麼？”

“隻是吸引你們來的幌子，那裡面什麼都沒有。”

馬尼戈特立馬不爽起來：“所以我們是被耍了嗎？”

龍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往左邊走，也就是會客廳的方向：“你要這麼想，我沒意見。”

“……算了，你能告訴我，”他按照吩咐，來到了公爵的書房裡：“天庭為什麼要幫聖域嗎？”

龍伸出尾巴，示意他把上鎖的櫃子砸開：“難道你不想弄死哈迪斯嗎？”

馬尼戈特一時語塞，好吧，他果然沒法跟頭上的龍進行正常的溝通。他問東，它回西，不是扯開話題，就是顧左右而言他。他沉默地砸開了櫃子，本以為櫃子裡藏着什麼東西，未曾想裡面空無一物。

面對這番情景，龍驚訝地罵了句馬尼戈特聽不懂，但他猜應該是什麼少兒不宜的話。這時，他感到頭上一輕，龍正飛快往門外飛去，邊飛邊讓馬尼戈特趕緊跟上。

馬尼戈特問它什麼意思，它頭也沒回，聲音再不複剛剛的悠閑。

“麻煩大了，我起初以為他們準備在拍賣會場召喚波旬。誰知道他們居然搭了個折疊空間，思楓應該也在那裡。”

“等等，折疊空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