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破道:“看來也隻能這樣了。”
第二日,天剛破曉,陽光灑在大會場地,照亮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各門各派的江湖人士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翹首以盼比賽開始。
随着一聲鑼響,比賽拉開帷幕。首輪晉級的高手們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滿鬥志。葉白目光如炬,他看着對手,是一位使劍的女子,劍法輕盈,似翩翩起舞。葉白不敢輕敵,他身形閃動,劍如靈蛇,與女子的劍招交織在一起,碰撞出點點火花。周圍觀衆看得目不轉睛,不時發出喝彩聲。
蘇以安這邊,對手是一位擅長暗器的高手。蘇以安身姿矯健,巧妙地避開暗器,同時用長鞭反擊,一時間鞭影與暗器寒光交錯。段柘鈊則與一位使棍的大漢打得虎虎生風,每一拳每一腳都帶着千鈞之力,震得地面微微顫抖。
随着比賽的推進,局勢愈發緊張。葉白在與使劍女子的交手中逐漸占據上風,他看準時機,挑飛了女子手中的劍。女子心服口服,抱拳認輸。
蘇以安也用巧妙的身法,趁對手暗器用盡的瞬間,一道雷電之光彈出,最終戰勝對手。
另一邊的段柘鈊一拳轟了出去,将對手打敗,結束了戰鬥。
這時二人跳了下台,尉遲破道;“不錯啊,幾年不見武功境界大有提升啊。”
這時一位群劍門的少年将一人踢了下去,倒地之後那個少年口吐鮮血而死。
尉遲破心中大怒喊道:“比武,不過點到為止,你這樣惡意傷人又叫什麼事。”
“江湖本來就是弱肉強食,自己沒本事怨不得旁人,你如果想要替他報仇那便上來與我一戰啊。”
尉遲破冷笑一聲,“哼,小小年紀,竟如此心狠手辣,今日我便來教訓你。”說罷,他施展輕功,如飛燕般掠上高台。
那群劍門少年見尉遲破上台,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仍強裝鎮定,“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尉遲破。”話音未落,尉遲破已攻了上去,他的招式剛猛中帶着淩厲,每一招都直逼少年要害。少年急忙拔劍抵擋,可在尉遲破強大的攻勢下,隻能節節敗退。
台下衆人一片嘩然,有的喊着“打得好”,有的則在為少年擔心。葉白眉頭微皺,“這少年雖可惡,但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我們且看着。”
葉白目不轉睛地盯着台上,輕聲道:“這群劍門少年出手狠辣,不像是正常比武,尉遲兄可得小心。”
蘇以安微微皺眉,“是啊,他看似是個沖動之人,其實心思缜密,不會無端惹事。這少年如此嚣張,背後或許有人指使。”
段柘鈊哼了一聲,“不管有沒有人指使,傷人性命就是大罪。這大會的規矩都被他破壞了,我看這小子是來者不善。”
葉白點頭,“沒錯,尉遲破兄上台教訓他是應該的,但我們得留意周圍,以防有詐。這說不定是個陰謀,想把水攪渾,好讓我們無暇顧及其他。”
蘇以安道:“你是說,這是那幕後黑手計劃的一部分?利用這少年挑起事端,然後趁亂行事?”
葉白神色凝重,“很有這個可能。我們不能隻看台上,要觀察全場的動靜。”
此時,台上尉遲破攻勢更猛,那少年已漸露敗象,而台下衆人的目光都被吸引,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群劍門少年這時冷笑一聲:“你以為你能勝我?”
“不然呢?”
下一秒群劍門少年手裡多了一顆黑色藥丸,他扔進口中之後,身上真氣快速的增加,雙眼通紅大吼道:“拿命來!”
葉白眼神一凜,“不好,他服了禁藥,尉遲兄有危險。”
蘇以安臉色凝重,“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他們是要在這裡制造大亂。”
段柘鈊握緊拳頭,“不能讓尉遲兄獨自面對,我們得準備随時上去幫忙。”
蘇以安點頭,“先别急,看看情況,尉遲破或許還有後招。我們要留意四周有沒有其他可疑之人趁機行動。”
此時台上的尉遲破感受到了少年的變化,但他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謹慎,“哼,靠禁藥提升功力,終究是旁門左道。”
他身形閃動,巧妙地避開少年增強後的攻擊,尋找着對方的破綻。台下衆人都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愕不已,嘈雜聲四起。
尉遲破避開少年兇猛的攻擊後,看準時機,雙掌運氣,拍出一股強勁的内力,直擊少年而去。少年卻不閃不避,硬接這一招,竟隻是後退幾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眼神卻愈發兇狠。
“你們都得死!”少年怒吼着,再次朝尉遲破攻去,每一招都帶着淩厲的殺意,招式也變得更加狂亂。
葉白眉頭緊皺,“這禁藥不僅提升了他的功力,還讓他陷入了癫狂,再這樣下去,尉遲兄會有危險。”
蘇以安道:“我們得想辦法破了這禁藥的效果,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段柘鈊看向四周,“你們看,那邊有幾個群劍門的人神色緊張,似乎在等待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