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離開後,衆人便很快的離開了這裡,來到了一家府邸。
葉白道:“走吧,這裡是師兄的王府。”
段柘鈊道:“師伯究竟有多少座府邸哪?”
葉白道:“他可是王爺,至于他有多少座府邸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不過這倒是給我們提供便利,至少那幫人不敢來王府。”
當他們一衆走進之後,卻發現長孫雲皓和長孫檩都在這裡。
“師兄,阿檩。”
二人見到他們之後立馬站了起來,長孫雲皓道:“見到你們平安無事可真是太好了。”
葉白道:“你們那一日究竟怎麼逃生的?”
長孫檩道:“我們哪算逃生啊,他們追殺隻是和我們裝裝樣子,王爺他們總歸還是要忌憚一些的。”
“原來如此。”
這時葉白眉頭一皺突然了一大口鮮血,便倒在了地上。
“葉白!”
長孫雲皓扶起了他,便道:“這是怎麼回事?”
長孫雲皓眉頭緊皺,他将手搭在葉白的脈搏上,臉色愈發凝重。“他傷勢極重,内力紊亂,五髒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必須馬上救治。”說着,他抱起葉白,朝着内室走去。
長孫檩道:“葉白這一次傷得很重,你們快和我說一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段柘鈊道:“楚震天是死在了葉白的手下。”緊接着他将事情全部告訴了他。
長孫檩道:“這簡直是不要命了,本來就是經脈受損,這一次恐怕是神仙也難救了。”
“為何?”
這時蘇沐風走了出來:“葉白現在隻剩下了一口氣,他剛剛大戰已經損傷太多,他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衆人聽聞蘇沐風的話,臉色愈發凝重。
長孫雲皓從内室走了出來,神色疲憊:“我已用内力暫時護住他的心脈,但也隻是權宜之計。”
段柘鈊猛地一拳砸在牆上:“都怪我,如果我可以再強一些,葉白也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了。”
許姝安慰他說道:“這不怪你,錯的是他們,我們終有一天會和他們清算的。”
長孫雲皓說道:“許姝說得不錯,所以你不要再責怪自己了。”
長孫檩道:“今夜有蘇神醫和我們兄弟兩個守着,你們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他們二人便來到了一旁小院之中,段柘鈊眉頭緊皺,望着内室的方向,緩緩開口:“許姝,你說葉白他能挺過這一關嗎?他的傷勢太重了,我真的很擔心。”
許姝神色凝重,輕輕咬了一下嘴唇:“情況很不樂觀,從長孫師兄的表情就能看出來。葉白五髒六腑受損,内力又紊亂,這每一項都足以緻命。”
段柘鈊一拳砸在身旁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震落一地:“都怪那些混蛋!若不是他們,葉白怎會如此。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不能就這麼看着他……”
許姝眼中閃過一絲憂慮:“當下形勢對我們極為不利。楚震天雖死,但他背後的勢力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們知道是葉白殺了楚震天,必定會瘋狂報複。我們現在不僅要想辦法救葉白,還要提防敵人的突襲。”
段柘鈊來回踱步:“那我們得盡快轉移,這王府雖有幾分安全,但也不是長久之地。可葉白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經得起折騰?”
許姝沉思片刻:“我們先在這裡穩住,有長孫師兄和蘇神醫在,能暫時護住葉白。同時,我們要派人出去尋找療傷聖藥和其他神醫,多一份希望是一份。對外,我們要放出消息,讓江湖上的朋友幫忙留意敵人的動向,不能讓他們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段柘鈊停下腳步:“也隻能這樣了。希望葉白能撐住,我們一定要找到救他的辦法,然後和那些家夥好好清算這筆賬。”
許姝微微點頭,目光中透着堅毅:“沒錯,葉白與我們情同手足,我們定要救他。隻是如今江湖波谲雲詭,各方勢力錯綜複雜,我們尋找救治之法的同時,也要小心被其他勢力利用。”
段柘鈊眼神一凜:“你是擔心有人會用葉白的傷勢做文章?”
“正是。”許姝眉頭緊鎖,“葉白在江湖中已小有名氣,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關注。如今他重傷瀕死,難保沒有心懷不軌之人設下陷阱,假意提供救治之法,實則另有圖謀。”
段柘鈊咬牙切齒:“若有人敢如此,我定不饒他!可當真會有人這麼做嗎,難道他們不知……”
許姝笑着搖搖頭:“雖然朱前輩武功登峰造極天下第一,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加上他年事已高,即便他找到他們将他們全部殺了,那麼他們一定會打着武林之公道旗号,屆時朱前輩會重蹈那個人的覆轍。”
“這幫人果真是可恨啊。”
段柘鈊繼續說道:“隻要我還活着,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再欺辱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