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大臣蘇瑾正走在京城繁華的街道上。雖是白日,但他卻莫名感到陰森森的,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上心頭。周圍的百姓歡聲笑語,可蘇瑾卻覺得仿佛被一片黑暗的陰影籠罩着。
突然,一人緩緩出現在他的面前。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大氅之中,臉也隐藏在陰影之下,隻能看到一雙閃着幽冷寒光的眼睛。
蘇瑾心中一驚,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大聲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擋本官的路?”
黑衣人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蘇大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蘇瑾心中一凜,他雖不懂武功,但也知道來者不善。他環顧四周,希望能找到幫手,可周圍的百姓似乎并未察覺到此處的異樣,依舊各自忙碌着。
黑衣人緩緩擡起手,手中出現了一把散發着黑色霧氣的短刀。蘇瑾瞪大了眼睛,剛要呼喊,黑衣人卻瞬間欺身而上,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蘇瑾隻覺得脖子一涼,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随後便倒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疑惑。
黑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蘇瑾,冷哼一聲,然後迅速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隻留下蘇瑾逐漸冰冷的屍體和一群還未察覺到異樣的百姓。
第二日一早,即墨若柔在一陣輕微的暈眩中醒來。
即墨若柔想到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她急忙去找葉白。葉白正在庭院中練劍,劍招淩厲,身姿潇灑。看到即墨若柔匆匆而來,他收劍入鞘,眼中滿是溫柔與關切:“若柔,何事如此匆忙?”
即墨若柔看着葉白,欲言又止,眼神中帶着一絲複雜的情緒。葉白輕輕握住她的手,柔聲道:“若柔,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即墨若柔心中一暖,擡起頭看着葉白,眼裡漸漸泛起淚花:“葉白,這段日子的風雨兼程,讓我越發覺得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每一次危險來臨,隻要看到你在我身邊,我的心就安定下來。”
葉白用手輕輕拂去她眼角的淚,深情地說:“若柔,你也是我的命。我的劍為你而揮舞,我的心為你而跳動。在這江湖的紛争中,你是我唯一的甯靜港灣。”
即墨若柔靠在葉白的懷裡,輕聲說:“葉白,有時候我好害怕會失去你。我們面對的敵人那麼強大,可隻要想到我們在一起,我又充滿了勇氣。”
葉白緊緊擁抱着她,在她耳邊低語:“别怕,若柔。我們的愛是這江湖中最堅不可摧的力量。哪怕前路布滿荊棘,我也會牽着你的手,一路披荊斬棘。我要與你看遍世間美景,陪你度過每一個春夏秋冬。”
即墨若柔擡起頭,目光中滿是愛意:“葉白,你知道嗎?你就像那天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我前行的路。”
葉白微笑着,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若柔,你是我心中最柔軟的部分,是我此生最珍貴的寶物。”
即墨若柔看着葉白,突然之間,她隻覺得一陣強烈的暈眩感襲來,眼前的葉白變得模糊起來。随即便暈倒在他的懷中。
“若柔……”
他輕輕搖晃着即墨若柔,可是她雙眼緊閉,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沒有一點回應。葉白心急如焚,他将内力緩緩輸入到即墨若柔的體内,試圖探尋她身體到底出了什麼狀況,可一時之間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會這樣?”
葉白心急如焚地将即墨若柔抱在床上,安置好她之後,立刻差人去請城中最有名的醫師。
不多時,大夫匆匆趕來。他先是仔細地為即墨若柔把脈,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葉白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眼睛緊緊盯着醫師的表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過了許久,大夫才緩緩放下即墨若柔的手,起身對着葉白拱手行禮。
葉白迫不及待地問道:“大夫,柔兒她怎麼樣了?為何會突然暈倒?”
大夫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似是喜悅又帶着些許鄭重,他說道:“恭喜公子,這位姑娘并無大礙,她暈倒乃是因為有了身孕,身體有些虛弱,再加上近日可能勞累過度,才會如此。”
“什麼,我們的孩子!”
“不錯,老夫一會兒開一副補氣血,還有安胎的藥,想來不會有什麼大事了。”
“多謝大夫。”
葉白先是一愣,随即滿臉的驚喜。他轉頭看向床上仍在昏迷的即墨若柔,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憐愛,嘴裡喃喃道:“若柔,我們有孩子了……”
這時蘇以安他們幾天來到門外,葉白回頭深深望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即墨若柔,便推門走了出來。
葉白走出房門,看到蘇以安等人,臉上的喜色還未完全褪去。
蘇以安道:“師弟,别來無恙啊,可喜可賀。”
葉白一隻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師兄,你的消息依然這麼地靈敏。”
蘇以安道:“這事可和我沒什麼關系,倒是和你的雲皓師兄有莫大的幹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