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瑤将師父朱淩揚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便引文江湖傳言,他們已經四處曆練了,而且又聽聞朱淩揚成為了天下第一,而煙流鸢成為了天下第二,一時間衆人讨論紛紛……
如今四散,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去的地方,思來想去他已經有半年多都沒有回到了西阙宮看一看了,而且前不久接到了左護法的信件,當下決定回去看一看。
她剛下馬,便看到自己的父親瑜茯馳已經早早等着她。
瑜瑤道:“父親,您怎麼出關了?”
瑜茯馳笑盈盈的說道:“我女兒回來了,自己這個作為父親的,自然要等一等我這個寶貝女兒啊。”
“那可真的讓我受寵若驚啊,不過父親您找我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想要與我商議吧?”
“不愧是我的阿瑜,果然聰明。”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二人在雪地上行走:“近期江湖上動蕩不安,而且你那兄長祈風似乎有了大動作,或許已經判出西阙宮。”
“啊,不能吧?”
瑜茯馳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訴你,你這個兄長隻是我的義子,跟你毫無血緣關系,可能早已經不是跟我們一心的。”
瑜瑤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驚,腳步也跟着頓住。“父親,這怎麼可能?兄長他……”
瑜茯馳輕輕歎了口氣,拍了拍瑜瑤的肩膀。“阿瑜,人心難測。祈風他最近與一些江湖勢力走得很近,那些勢力與我們西阙宮向來不合。而且,他暗中還在轉移宮裡頭的一些資源。”
瑜瑤皺着眉頭,腦海中浮現出祈風往昔的模樣,心中滿是疑惑。“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暗中調查一下他的事情。畢竟你和他相處的時間比較多,也許能發現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線索。”
瑜瑤點了點頭,眼神中透着堅定。“好的,父親。我會盡快去查的。”
之後的日子裡,瑜瑤開始不動聲色地留意祈風的一舉一動。她發現祈風經常在深夜獨自外出,而且每次回來身上都會帶着一股淡淡的草藥味。瑜瑤心中疑惑,西阙宮附近并沒有什麼特别的藥草生長之處,這草藥味從何而來?
深夜,瑜瑤悄悄地跟在祈風身後。隻見祈風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山谷之中,山谷裡有一座隐蔽的小屋。還沒等瑜瑤靠近,就聽到屋裡傳出一陣低沉的交談聲。
“祈風,你帶來的東西可還不夠。想要我們幫你徹底掌控西阙宮,你得再加把勁。”一個陌生的聲音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再給我一點時間。瑜茯馳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得小心行事。”祈風的聲音帶着一絲急切。
瑜瑤心中大驚,沒想到祈風真的背叛了西阙宮。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父親。
然而,就在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一塊石頭。石頭滾落的聲音在寂靜的山谷中格外清晰。
“誰?”屋裡的人警覺地喊道。
瑜瑤顧不得許多,施展輕功迅速離開。瑜祈風追出門外,看到了瑜瑤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瑜瑤回到西阙宮,将自己聽到的一切告訴了瑜茯馳。瑜茯馳面色凝重,說道:“看來,我們要早做打算了。阿瑜,你這段時間要小心,祈風既然已經知道你發現了他的秘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瑜瑤握緊了拳頭,“父親放心,我不會怕他的。我一定要守護好西阙宮。”
而瑜祈風這邊,被瑜瑤發現了秘密之後,也加快了他的計劃。西阙宮一時間風雲湧動,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江湖紛争即将拉開帷幕。
“……”
他們帶着奄奄一息的即墨若柔逃進一處山洞之中。葉白迅速在洞口設下簡易的禁制,以防敵人追來。
趙婳找了個幹燥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将即墨若柔放下。此時的即墨若柔臉色慘白,氣息微弱。段柘鈊焦急地在山洞裡踱步,“這可如何是好,若柔的傷勢太重了。”
葉白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即墨若柔的傷口,眉頭緊鎖。“這白衣人的功法陰毒,若柔體内的經脈受損嚴重,我的内力隻能暫時壓制傷勢。”
趙婳從包裹裡拿出僅有的一些療傷草藥,“這些草藥雖然普通,但先給若柔用上,總比什麼都不做強。”她将草藥嚼碎,輕輕敷在若柔的傷口上。
即墨若柔微微睜開雙眼,虛弱地說:“你們……莫要為我費心了,我自己的傷勢自己清楚……”
“若柔,你别說話,保存體力。”趙婳的眼眶泛紅。
段柘鈊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曾聽聞在這幽影峰附近有一種靈草,名為幽影芝,對即墨姑娘的傷勢之效。我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