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流鸢沒有回答,她知道朱淩揚對她的感情,但她的心中卻有着更大的抱負。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望着窗外的明月。
“阿揚,你知道的,我這一生,注定要為了心中之道義。我不能為了個人的情感而放棄我的責任。”煙流鸢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
朱淩揚歎了口氣,他知道煙流鸢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他走到煙流鸢的身邊,輕聲說道:“我明白。但無論何時,隻要你需要我,我都會在你身邊。”
煙流鸢轉過頭,看着朱淩揚,眼中閃過一絲感動:“謝謝你,阿揚。”
兩人的目光在月光下交彙,雖然煙流鸢的心中有着天下,但她也知道,朱淩揚的這份情意,是她永遠的依靠。
夜深了,明州城的燈火漸漸熄滅,但煙流鸢和朱淩揚的心中,卻有着不滅的火焰。他們知道,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麼艱難,隻要他們攜手同行,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他們幾人坐在屋檐上,葉白道:“師父跟煙前輩他們究竟……”
顧之翊道:“當年他們相愛,但是朱前輩離開了他,後來又因為師門叛徒,前不久師父才剛剛恢複曾經的實力。”
葉白将之前朱淩揚與留恕的事情告知了他。他聽後,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這一切隻能看我們的師父應該如何去做了。”
段柘鈊道:“不過經過這次這一戰,風雲樓沈執出現,恐怕這個江湖要變天了。如今這幾大州城也是岌岌可危。”
葉白道:“我們要有以手中的劍,守護我們想要守護的人。”
“不錯,算我們一個。”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棂灑在了葉白的臉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起身準備出發。她知道,煙前輩的傷勢需要的藥材極為珍貴,不是尋常藥鋪能夠提供的,但她必須一試。
葉白穿過熙熙攘攘的市集,來到了城中最有名的藥鋪——百草堂。藥鋪的掌櫃是一位年邁的長者,他見葉白神色焦急,便問道:
“公子,您需要些什麼藥材?”
葉白從懷中掏出一張泛黃的藥方,遞給了掌櫃:“請掌櫃看看,這些藥材可有?”
掌櫃接過藥方,眉頭微皺,良久才道:“姑娘,您要的藥材極為罕見,其中幾味更是千金難求。不過,老朽倒有些存貨,但價格不菲。”
葉白堅定地點了點頭:“無論多少銀兩,隻要能治好煙前輩的傷,我都願意出。”
掌櫃點了點頭,轉身去取藥。葉白在藥鋪内等待,心中卻有些忐忑,她擔心這些藥材是否真的能夠幫助煙前輩。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葉白探頭一看,隻見一群黑衣人正在街上橫沖直撞,似乎在尋找什麼。葉白心中一緊,她認出了這些人的服飾,正是風雲樓的暗衛。
葉白連忙對掌櫃說:“掌櫃,我先去處理一些事情,稍後再來取藥。”說完,她迅速離開了藥鋪,跟随着黑衣人的身影,想要一探究竟。
黑衣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葉白的跟蹤,他們徑直來到了城中的一處廢棄宅院。葉白隐匿在暗處,隻見沈執從宅院中走了出來,與黑衣人低語了幾句。
其中一人便說道:“想不到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重現于江湖,恐怕我們日後再想要……恐怕便不是那般容易啊。”
那人話音未落,旁邊一人便接過話茬,道:“江湖傳言,得天下第一者得天下,如今這兩人重現,必會引起一番血雨腥風。”
“哼,那也未必。”一個冷峻的聲音響起,衆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緩緩走來,他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正是江湖中人稱“鐵面判官”的司空絕。
司空絕掃了衆人一眼,繼續說道:“江湖之大,能人異士數不勝數,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雖強,但也未必能一手遮天。我等隻需靜觀其變,伺機而動,未必沒有機會。”
“司空大俠所言甚是。”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人群中走出一個手持折扇的書生,他面如冠玉,風度翩翩,并且手段之毒辣,正是江南第一才子,蘇子墨。
“想要對付他們二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隻要下毒,任他們二人再厲害,也不過爾爾罷了。”
葉白心中一驚,她意識到沈執的出現絕非偶然,風雲樓的行動可能與煙前輩的傷勢有關。她決定先回去通知段柘鈊和朱淩揚,然後再做打算。
葉白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現場,她知道,一場風暴即将來臨,而她必須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