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難為人嗎?誰敢說對戰前文化了解深刻?就算是第一學院戰前文化系的院士們也不敢說這種話吧?”
“對!那個什麼朝代順序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目前為止并沒有完整的資料流傳吧?強A怎麼可能知道?”
“雖然我也不喜歡強A這種到處打假,弄得星博戰前文化圈子人心惶惶的博主,但是不得不說,燕歸時這個問題的确有些難為人了。”
……
晏卿這條動态,不僅直接震懵了吃瓜群衆,同樣也打了強A一個措手不及:
華夏遠古時代朝代順序表?
他要是知道這個,他還需要在星博上為了幾點零星的關注和人長篇大論地争?
他早就被邀請去最高學府當教授了好嗎?
強A本來并不打算理會燕歸時的這一番質問,但奈何《行路難》的星博因為他的推動,此刻早已穩居熱搜榜第一,其後面甚至還出現了以一個紅的發黑的“爆”字。
此刻星博上的大部分目光幾乎都聚集在燕歸時的主頁,燕歸時這條指名道姓的動态一出,有不少人都讓說着讓強A不要慫,和燕歸時硬剛到底的話語。
吃瓜群衆都在看着,在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強A不得不站出來,回應了燕歸時的問題:
“@今天我也是強A:朝代順序表和今天的事情有什麼關系嗎?”
“@燕歸時V:@今天我也是強A,請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今天我也是強A:我的确不知道,那你呢?你知道嗎?”
而強A的說法,也瞬間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
“雖然我一直說我不會超級計算,卻也有資格評價超能光腦的好壞,但這個事兒吧……我真的想說你行你就上@燕歸時V。”
“@燕歸時V:我上就我上,@今天我也是強A你不知道對嗎?
看好了,三皇五帝堯舜禹,夏商周、秦漢三國晉、五胡十六國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國宋元明清。
現在知道華夏遠古時期朝代表了嗎?”
這條動态之後,晏卿甚至沒有給強A絲毫反應的時間,便緊接着又發出了一條動态:
“@燕歸時V:你不是問朝代順序表和今天的事有什麼關系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它們之間有什麼關系。
三皇五帝神話時期就先放在一邊不提,甚至就連從西周開始的詩經我也不想與你讨論。
其間的四書五經六藝我們今天也先放在一邊,就單純從隋唐開始。
唐詩宋詞元曲,你了解多少?
其中哪一部分遵從五言七律,哪一部分有變種有衍生,你知道多少?
除了遵從五言七律以及用詞推敲簡介精煉外,你還知道遠古詩詞的哪些特點?
平仄韻腳,你知道幾分?
但凡以上内容,你在點評中說了個一二三,我也能再給你加上零點五分。
你連遠古朝代順序表都一無所知,你又是怎麼說出‘句式整齊是遠古詩詞最大的特點,一般分為五言和七言’這種話的?
你是怎麼敢的呀?@今天我也是強A”
若是可以,晏卿并不想在星網上如此咄咄逼。更不願意用這樣高高在上的姿态去俯視星際的任何一名戰前文化研究者
他自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在戰前文化這一塊兒本就比傳承早已斷層的星際人民了解地更多。
即便是星際對戰前文化研究最為深刻的學者,在晏卿面前也會遭受降維打擊。
若今天強A批評的是晏卿本人的作品,譬如《玉盤珍羞》的小說内容。
别說是狗屁不通,就是把它說的一文不值,晏卿也願意照單全收。
畢竟一千個人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晏卿并不是神,同樣不能保證自己的文字備受每個人的喜愛。
但偏偏今天“強A”批判的是李白的詩詞,作為從小便背着詩仙作品長大的華夏學子,晏卿又如何忍耐?
晏卿也同樣不希望,當以後星際之人提及“李白”提及“行路難”時,第一想法是強A的那一篇“淺談一下”。
所以在看到失态發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時,晏卿即便知道這樣做對強A來說或許并不公平,但也必須站出來。
他不能退,他退了,詩仙千古芳名或許就會因為他的無心之失而毀于一旦。
不得不說,晏卿最新的一條動态一出,原本覺得強A的分析在理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沒錯,星際連華夏遠古時期的朝代順序表都沒有一個完整的傳承,強A是怎麼做到僅僅是一眼,便判斷出《行路難》是燕歸時拼湊出來的産物?
雖然大部分人并不知道燕歸時動态中的“詩經”、“唐詩宋詞元曲”、“平仄韻腳”是什麼意思。
但卻并不妨礙他們看懂一件事:
遠古詩詞并不是如同強A所說那般,僅僅遵從五言以及七言的規則。
再次回頭看強A那一篇“淺談一下”的分析,衆人發現,似乎有很多地方都不太能站得住腳。
但若僅僅隻是聽取燕歸時的一家之言,又怕被打臉。
就在吃瓜群衆抱着手中的瓜不知該站在那片瓜田的時候,軟兔糖的一條星博動态,更是将原本就已經達到沸點的《行路難》事件,推上了另一個高潮:
“@軟兔糖V:看了‘淺談一下’的分析,覺得很有意思,就去重新盤點了一下強A的發家史,沒想到卻找到了一些更有意思的東西。
怎麼?人血饅頭就那麼好吃嗎?@今天我也是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