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華秋榮抱着自己的傀儡娃娃趴在桌面上,用娃娃隔開桌面上壓制的青藍色靈力,歪歪頭看向秦醒,想要求得進一步的詳情。
“後面風紀督他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殘留的證據,雖然不知道他們依靠這個得到了什麼結果,但無疑的,肯定是他所期待傳達的東西,因為後面在詢問目擊者時,星焰谷的人說他們确實看到有個可疑身影想要接近,但被他們的人趕跑了。”
倒也不算說謊,他隻是挑揀着說了幾句實話。
畢竟那個靠近的鬼祟身影确實是打算拿走什麼的,隻是還沒來得及。他剛有要靠近的迹象就被星焰谷的季羽發現不對,在追蹤中匆忙離開了現場。
所以等風紀督的隊長風啟寒趕到時,這才能發現他藏流在一小灘血迹中的信息。
他還是達成了他的所願。
在以性命為代價的博弈中,他還是略勝了暗影之人一籌。
若是他也能如此,便是千般與萬好了。
“我那個晚上在找東西,正好路過那裡,所以僥幸知道了一點始末。”
說着,他伸手戳了戳被青藍色靈力捆縛着的燦金色卡片,藍紫色靈光從指尖流出,一個簡易的隔斷陣法纏繞着青藍色光紋,迅速印刻其上。
阿尋說了,這張卡片是活物,既然是活物,那麼避開它的窺視,斷開它的補給,隔開它的生機,阻礙它與外界一切的交換,就不是沒可能殺死它。
就算它生命力頑強,撐過這些仍能苟延殘喘,但至少,把這張卡片交給周然的幕後之人多少也會坐不住,多少也會有所察覺。
他們在明敵人在暗,搞不清楚敵人勢力目的一直被動的話會很危險,也是時候攪渾水摸大魚了。
“周然,如果這張卡片損毀了,你會有什麼事嗎?”
但這到底是周然的所有物,所有的一切都要經過他的許可才行,包括将他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