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那個是……”夏尋眼神飄忽,企圖蒙混過關。
“是慰問信。”秦醒在一旁幫腔道。
“啊,對對對!慰問信!他們寫給我的,掌門你就不要看了吧。”夏尋沖掌門讨好的笑笑。
還好秦醒腦子轉的比較快,夏尋暫且松了半口氣。
謝止輕歎一聲:“阿尋,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騙人都這幅表情。還有小秦,我知道你倆關系好,但你也不用次次都幫她,這麼縱容她不好。”
沒等夏尋從掌門這話裡品出什麼不對來,就被秦醒下一秒說的話驚的忘乎所以。
“抱歉,是我不對,她也是幫我遮掩。那些确實不是慰問信,是表白信。”秦醒将散亂的信收好,開始胡編亂造,“他們太熱情了,我們都有些震撼,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呃,以死明志,以字表心,以行論迹。直面死亡仍無所畏懼,這怎麼不算一種剖析明心呢?
就是這表白有些太過超期,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來。
夏尋目着臉,靜靜的看着他的表演。
謝止看看她,又看看秦醒,欲言又止半天,最後還是轉向她,語重心長道:“阿尋,你還小,還是專注練劍吧。”
夏尋幹笑幾聲,連忙倒了一杯靈茶遞給掌門,“喝茶,喝茶。”
掌門接過,視線在桌子上一掃,像是發現了什麼,“周然剛剛來過了?”
不知道他到底腦補了些什麼,他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樣,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然後又有些不易察覺的憤怒,再然後又是無可奈何的心酸。
他決定等一會兒就去加重全宗門的課業。
還是學習任務不夠多,不夠重,他們這才有空東想西想,不将心思放在修煉上。
這一天天的,真是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