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願意說,那讓我來猜猜。”仿佛是個小插曲,夏尋轉頭又将注意力放在胡天身上,“你昨晚最開始不在接待廳,屋門緊閉,可當我不小心推開門,你就突然趕回來,還想用暗器偷襲。
“是接待廳裡有什麼見不得人,不能讓人知道的東西嗎?不對,要是那樣,你就不會在偷襲我不成後帶我進去辦理證件了。畢竟以你這小心謹慎的樣子,隻會說夜深露重,先将我送到住宿區,然後另尋時間将登記補辦的材料送來。
“可你沒有,你直接将我領進去,并不擔心我察覺到接待廳裡有什麼不對,那說明你沒有在接待廳裡藏匿什麼會暴露你的東西。
“那你隻是單純的在擔心自己會暴露這件事。看來該在的時間你不在接待廳,會造成異常嚴重的後果。”
夏尋邊說,邊仔細觀察胡天的表情。他臉部的肌肉有些僵硬,瞳孔不自覺的縮小,以自己多年來的經驗,夏尋輕而易舉就能看出他遮蓋在衣袍下緊繃起的肌肉。
她壞心思的歪頭笑笑:“說不定那個時候你原本打算就是和那個男人見面,然後共同商量怎麼在賽場上作弊呢。”夏尋玩笑般将男子與胡天聯系起來。
他可能都沒有注意到,他原本隆起的肌肉放松些許,那幅馬上就要孤注一擲、暴起傷人的模樣收斂回去,夏尋不由得感慨起來:這人的情緒轉變真是迅速。
“你胡說!”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我根本沒有作弊!你們快放了我!”男子扭動着,試圖掙紮出風紀督的束縛。
胡天瞪了一眼男子,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一直在瞎猜什麼,我們比賽一直極其公正,根本不會存在考官和參賽人員勾結作弊的。”
後面一句話的真實性有待考察,就光這前半句,他們今早在參加比賽前就看到一位試圖作弊混入考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