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有可能的是那個不可言說的事件。

我隻是個普通的哥譚高中教師。貿然毀掉這些小東西可能會崩壞人設，隻能先留着它們，盡量避免會暴露身份的危險情況。

好在今天的計劃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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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輕軌上下來，走到這條街的盡頭。樸素的公寓樓就在便利店的旁邊。

流浪漢窩在店門口，醉醺醺地看着我走近，在破破爛爛的帽子裡放下找回的零錢。

手裡拎着兩瓶汽水，其中一瓶選了桃子味兒的，送給某個笨蛋。

距離家門口幾個階梯的時候，防盜門提前打開。“笨蛋”倚在門框上，身上穿着印制着褪色蝙蝠圖案的劣質T恤衫，腳踩單身老漢拖鞋，懶洋洋地透過鏡片，看着我。

尤娜:“你遲到了哦。女士。”

她擡腕看了看表。“五分鐘。”

我晃了晃手裡的汽水。“我知道。這是補償。”

她滿意地眨了眨暖棕色的眼睛。探身過來拿走了桃子味汽水，紅色短發微微拂過長滿雀斑的鼻子。

“其實我更喜歡橘子味的。”

＊＊＊

我在哥譚大學認識了尤娜。據我所知她是個工薪階層的普通女孩。父母都在韋恩旗下的企業工作，住在相對和平地段，毗鄰富人區。

女孩子的友誼可以很簡單。

我饞她的老公，她饞我的老婆。不是大打出手就是臭味相投。

此時此刻，尤娜正窩在我一室一廳的狹小公寓，對儲存在電腦裡的暗黑系同人圖啧啧點評。

“我喜歡這個細節。”她指着手铐下磨出的紅血絲說道。這滴猩紅正順着青白的手背往下淌。

“謝謝。”

我換了一身居家服，面料輕薄舒适。沙發被她坐了一個凹槽，我順勢滑坐，陷進女孩子香香軟軟的臂彎。

她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發。指着同人圖裡男人在緊身衣下張力滿滿的身材，哄勸道。“你有想過畫那個……”

尤娜擠擠眼睛。雙手作出拍打的動作。

我:“……”

我:“夠了。吉姆和胡安會哭的。”

＊＊＊

尤娜最喜歡夜翼。這并不奇怪，沒有女孩不喜歡黃金男孩。

但是她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xp。

在某些方面我們達到了高度一緻，例如戰損版美人是yyds，猛男落淚直戳心口。

我們時常對視一眼，就能洞悉對方的顱内高·潮。

例如現在——

“别告訴我你沒這想法。”

我噎住。遂誠懇地說: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尤娜撇嘴。“聽不懂。”她抱怨:“普通話太難了。你是怎麼學會的？”

她的父母喜歡華國。甚至對這個古老而神秘的東方古國達到了迷戀的程度，喜歡收集各種帶有曆史氣息的東西。

每年暑假他們一家都會遠渡重洋去遊玩。

而勞倫斯憑借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與對華國的了解程度赢得了尤娜一家子的芳心。

除了尤娜本人。

我換了英語解釋給她聽。

于是尤娜翻了一個白眼。“你還能再敷衍一點嗎？”

不，我是真心的。

基于他的弟弟現在正和我有着不正當關系，他的養父和我爸時常打生打死。

最壞的結果，就是我和老爸一起翻車。隔着鐵栅欄與超英遙遙對望。

陪老爸蹲号子能要到夜翼簽名嗎？

尤娜會願意為這張簽名付出一切代價保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