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郗暔到底是誰……為什麼會有我的照片,明明我清晰的記得我并不認識他,但他總是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從那裡見過他。
“不管了,先收拾房間”,顧惟嘉把照片放了起來,繼續收拾的房間,過了一會兒,終于收拾好了,顧惟嘉癱坐在床上休息着,回頭看了眼時針,已經十點鐘了。
“壞了!收拾都忘了時間了”。
顧惟嘉連忙穿上了工作服,出門就跑出了門,還好在陳郗暔住的公寓離警局并不遠,大概五分鐘就可以到,顧惟嘉在小路上飛奔着。
終于算是到了,氣喘籲籲的顧惟嘉打開門走了進去,發現他們好像都不在,隻好走上了兩樓,發現他們都在工作位置上查詢着東西,陳郗暔在旁邊看着。
“來了?”陳郗暔察覺到了動靜,站起身看着顧惟嘉,顧惟嘉看了眼陳郗暔愣了一下,還在想着咋晚的事,并想道聲謝,還未開口,陳郗暔隻是像平常一樣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那個……我……”。
沒等顧惟嘉說完,一旁的陳郗暔就打斷了他,估計也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把旁邊的文件扔給了他。
“過來記錄”,陳郗暔掃了眼顧惟嘉往辦公室走着,顧惟嘉跟着走了過去,剛一走進去,陳郗暔就把門關上了。
“那些照片到底怎麼來的?”
陳郗暔轉過頭扶了一下眼鏡質問着顧惟嘉,顧惟嘉好像記得之前說過了是在桌下撿的,為什麼陳郗暔還會追問此事,明明當時他也在阿。
“撿的阿,還有當時你不也在?”
陳郗暔坐在椅子上并示意讓顧惟嘉坐下,接下來陳郗暔的一句話讓顧惟嘉瞬間有些懵逼的瞳孔巨縮。
“我們根本就沒去過季明的辦公室,你在上樓梯的時候,就已經暈倒了”。
“這不可能!”顧惟嘉搖晃着頭,腦海裡不斷重複的一種聲音,閃過的一些記憶,“幫我殺了季明!”不斷回蕩着充斥在腦海裡無法揮過,随後就是感覺到一陣耳鳴,顧惟嘉痛苦的抱着頭。
見狀,陳郗暔并沒有再開口逼問顧惟嘉些什麼,這時徐言推門走了進了,看着抱着頭的顧惟嘉,向前扶了一下,連忙開口詢問着。
“顧法醫這是怎麼了?”
顧惟嘉搖了搖表示沒事,稍微緩沖了一下大腦,陳郗暔并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的問徐言。
“審問的怎麼樣了?”
徐言一聽到這個,臉色就瞬間陰暗了下來,怒氣的拍了下桌子,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還是不肯說”。
顧惟嘉突然擡起頭,若有所思的看向徐言,并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我有辦法讓他開口”。徐言聽後并沒有表示拒絕但隻是提醒了下顧惟嘉。
“這……審問可不是名法醫該負責的地方”。
顧惟嘉看了眼陳郗暔,陳郗暔隻是若無其事的喝了口水,微微點了下頭,顧惟嘉沒有解釋什麼,就向審訊室的方向走着。
見狀,徐言也趕了過去,顧惟嘉進去後坐在了審訊室的凳子上,徐言關上了審迅室的門,坐在對面的季明看着顧惟嘉眼神中倒是有些不屑。
“季先生是吧,的确這次請你過來呢,是有些冒犯,不過關于王梨弦在醫院死亡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季明聽着顧惟嘉的疑問,并沒有打算說的意思,隻是淡淡的回答了聲不知道,就閉口不提,兩人僵持了一會兒。
“我們這裡有一些證據和監控,都指向了你的犯罪嫌疑,如果繼續耗着不說些什麼的話,那隻好默定了你的犯行,到時候别說沒給過你機會”。
“我知道你也是有苦衷的,所以季先生不要害怕,可以幫你減輕責任的。顧惟嘉在季明的耳邊小聲說着。
說完後見季明有了些皺眉,像是内心在猶豫着,應該是還在顧慮着些什麼,顧惟嘉就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季明給叫住了。
“停會兒!”
聽見後的顧惟嘉勾了下嘴角,轉過身又回到了審迅室的凳子上坐下,扶着桌子看向季明。
“怎麼,季先生這是想通了?”
愣了會兒,季明看了眼顧惟嘉身後的徐言,顧惟嘉也明白了什麼意思,随意的擡手意識讓徐言岀去,語氣裝作不耐煩,“小徐還站着幹什麼,岀去”。
徐言剛想說什麼,顧惟嘉回頭給了他一個暗示的表情,徐言點了點頭就推門出去了。
反正他剛被調來,季明怎麼會知道顧惟嘉隻是一名法醫助力罷了,剛剛的氣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上級大隊長。
“可以說了吧,季先生”,顧惟嘉把十指插在桌子上,等待着,季明确定的點了下頭,随後開始說着。
“王梨弦本是在師範學院的學生,總是優秀的光彩奪目,我也曾暗戀過她,可是我知道這不是一個教師可以做的事情,所以……我總是會時不時的會關注到她……”。
在一次的酒吧遇見了她,看着王梨弦和其他幾個男同學有說有笑的,明知道和自己沒有關系,卻還是一想到心情就十分的郁悶,可沒想到她主動的走在我的旁邊,和我笑着搭讪。
“季老師怎麼一個人喝悶酒阿?”王梨弦舉着酒杯,坐在了季明的旁邊喝着酒,不等季明回應,王梨弦就吻上了季明。
還有一絲理智的季明快速推開了王梨弦,可是她卻一直在季明的耳邊訴說着對季明的愛慕。
季明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從那天起,和王梨弦的也得到了迅速的升溫,畢業後,王梨弦被調在了一所私立學校當了名教師。
不出幾個月,季明就申請調了私立中學,當了名主任,晚上回到家中。
“親愛的,怎麼放棄高工資來我們學校了?”
見季明下班回到家中,王梨弦就撲到了季明懷裡撒着嬌,季明看着懷裡的王梨弦笑了笑,一臉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說着。
“擔心你還有錯啦”。
“就知道貧嘴”,懷裡的王梨弦所後笑着拍了拍季明的嘴,從那裡以後,王梨弦每學期都會被評為優秀教師,從而得到了很多豐厚的獎金和良好的待遇。
雖然季明心裡清楚她的榮譽是依靠自己才有的,但是王梨弦平時對待工作還算得上積極。
直到,有一天王梨弦突然的在衛生間裡開始了狂吐,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就給季明打了個電話,得知消息的季明在外面急慌慌的趕了回來。
“寶貝,我好難受……”,王梨弦皺着眉頭,額頭上但有些汗珠,季明見王梨弦癱坐在馬桶旁邊吓壞了,連忙一把把她抱在了車上。
開車去了醫院,“堅持住!梨弦”,季明嘴裡喊着,邊抱着王梨弦去醫院,經過了一番檢查過後。
“誰是病人家屬?”,醫生從病房裡出來問着,見沒人應聲,又叫了一遍,這才讓發呆的季明拉了回來。
反應過來的季明訊速的站了起來,向醫生詢問,“我愛人怎麼了?”,醫生見到季明如此的激動,隻是從剛在嚴肅轉變的笑了聲。
隻見醫生安慰道,“這位家屬不要太緊張,您的愛人是懷孕了,不過胎迹不是很明顯,需要好好的休養”。
“謝謝醫生!”季明聽到後,喜笑顔開的推開病房門,走到床邊蹲下,緊緊的握着王梨弦的手。
“寶貝好好養胎,我們也該是時候要個屬于我們的房子了”。
聽到這句話的王梨弦十分的感動,但是想了想又道,“可是這邊的房價很高,我不想你太辛苦了”。
季明擡起頭堅定的看着王梨弦,頓了頓對王梨弦說,“為了你和未岀生的孩子,辛苦一點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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