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有了上海江氏的雙胞胎?”
江嘉飾點頭,“而且母子三人平安,而一個月後江氏制藥真假混賣的風波在政府最嚴格的調查中成功打破謠言,證實一切清白,而江家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逐日壯大,蒸蒸日上。”
“那這麼說,那時候這應該隻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又是怎麼發現是塊玉?”
江嘉飾估計是說得有些累,和對面的夏薇爾交換一個眼神,說書人正式更換。
後來夏薇爾告訴溫意安,這塊玉是在江成文父親和二叔在年少玩耍時不幸碰掉碎成兩半,看到内裡才發現的。
原來石頭不是簡單的石頭,一厘米下被包裹的是一塊水種成色頂好的無價帝王綠。而且玉石被摔斷的大小都近似一樣,随後原石就被特意打磨成兩塊一樣的雕玉由兩兄弟一人持一枚。
溫意安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有問出口,江成文就一腳邁進病房打破了他們的對話。
“小姑。”
“你二叔走了?”夏薇爾發現江成文隻身一人,身後也不見别的身影。
江成文淡然的表情透着一絲不屑。溫意安極少見得他這副表情,顯然他心情并不悅。
“被我氣走了。”
夏薇爾和江嘉飾提及江斂行時臉上的表情顯然少了幾分笑意,似乎對于江成文的話見怪不怪。
“大嫂,後面我會加強病房的看護,你也多留意身邊。”
江成文這句話并沒有避開溫意安,對他而言這個房間不再有外人。
為了歡迎溫意安,江嘉飾在向江成文調查過溫意安口味後,今晚特意定了一家港式餐廳。
就連三步不出病房五步不出醫院的夏薇爾都難得一起出來透氣。
飯桌上江嘉飾左手是溫意安右手是夏薇爾,這位小姑的舉止和氣質都是溫婉内斂派,但是溫意安今晚才真正見識到,原來溫婉是天生的樣貌和家教賦予的,但其實江嘉飾内在灑脫,對于一切的苦樂都有自己的理解。
溫意安很明顯能感覺到江嘉飾在帶動夏薇爾壓抑多月的情緒,直到把酒端上來,江嘉飾就拉着兩人一杯一杯地喝。
江成文因為要開車就隻是簡單地以茶帶酒。
酒過三巡,夏薇爾的情緒終于借着不斷攀升的酒意被不斷釋放,和江嘉飾兩人喝完一杯再碰一杯,江嘉飾一看就是酒場裡的能者,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依然臉不紅心不跳。
溫意安和她對視時,逐漸對焦不上對方潋滟春水的柔情目。
江嘉飾哪裡看不出溫意安的變化,酒鬼一般看到面前逐漸上頭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碰幾杯。
“小姑,差不多了。”江成文對着江嘉飾說話,拿走的卻是溫意安的酒杯。
溫意安非常不滿,一把奪過他裝茶的杯子,将裡面的茶一飲而盡然後重新斟滿酒。
“我隻是上頭,還沒醉。”
會讨酒喝了,離喝醉也不遠了。
“喝多了明天難受。”
他話剛說完,江嘉飾的酒杯直接伸來和溫意安輕輕一碰,然後就是夏薇爾把酒杯往溫意安這裡示意一舉,三個女人動作整齊劃一地微微仰頭把酒飲盡,潇灑又肆意。
江嘉飾很喜歡溫意安,行事大方,不扭捏有自己的見解和想法,主要是相處下來的感覺非常舒服。
溫意安此時正百無聊賴地用手托着臉,江成文想伸手奪走她的酒杯,她就不服輸地把酒往一旁移,三番五次這酒都快到江嘉飾面前。
“小妹,你和家裡提過成文沒?”
夏薇爾在一旁靜聲,但也默默地往這裡又坐近。
溫意安隻是覺得自己有點微醺,正常的邏輯思維還在,“沒告訴他們是誰,但是和家裡說過香港回去之後見面。”
“這樣啊,我有個弟弟,就比成文大兩歲。紐約大學畢業,已經在獨立負責香港江家一部分的工作,我明天帶你見見面?”
江嘉飾這算盤打得全世界都聽得到。
“啊?”雖然思索能力在線,但是反應力明顯遲鈍,隻有溫意安一時間沒轉過來。
為什麼要見,也是江成文很重要的親人嗎?
“嘉飾,你想幹嘛?”甚至都沒等江成文一把把溫意安撈到懷裡,夏薇爾直接把兩人隔開。
“不允許挖牆角。”夏薇爾明眸微眯,鼻子都要怼到江嘉飾臉上,哪裡還有白日那個清冷美人的樣。
溫意安被隔開後,就感覺自己莫名其妙地就靠到江成文的懷裡。
她由着自己的身體被轉向他,江成文把她的腿擡到自己的腿上,讓她有更舒服的姿勢。
夏薇爾趁着醉意敢說話,在一旁和江嘉飾對峙上。
而溫意安則由着江成文耐心地給自己一杯又一杯喂茶。
她低聲發問:“小姑的弟弟也是你很重要的親人嗎,也要見面?”
江成文沒有一絲要掩蓋真相地直言道:“小姑有個弟弟一直單身,這是想把他介紹給你,讓你抛棄我。”
這人到會替自己喊冤,說最後一句話時,似乎受了不少委屈。
溫意安今晚心情好,趁着微醺湊上前親親他的臉頰。
“小姑指不定說着玩呢,我可是你的女朋友。”
江成文一臉按耐不住的得意,是被哄到滿意了。
“你别看小姑一副溫婉派,接受的大部分教育更貼近外面,在她看來隻要還沒結婚,什麼變動都有可能。你猜猜大嫂結婚前第一次見她,有沒有偷偷被帶去見她弟弟?”
江成文依然記得那天大哥帶着他一起去餐廳截胡時的情景,夏薇爾還一臉不解,一旁的江嘉飾全然一副在場最委屈的模樣,把江枕行氣得紅溫,而後更是瞬間又變得黑如濃墨。
江成文後來帶溫意安回去時,又想到接下來幾日自己總會有不在溫意安身邊的時候,下意識的緊張感和警惕感讓他不由自主把躺在自己懷裡安穩入睡的溫意安摟得更緊。
“怎麼了?”溫意安總感覺這段時間身邊的這個男人莫名得黏人,見面就要親的要求她早已習慣,現在怎麼時不時抱着還要用力,彷佛在确認身邊的人的存在感。
江成文沉默幾秒,才柔聲對她說:“後面幾天出行都要報備,包括和誰出去。”
溫意安懶得擡眼看他,甚至對于他這無理取鬧的要求想通過緘默來回應。
江成文也沒繼續啃聲,在等她的同意,察覺溫意安想蒙混過關,對着她的臉和脖頸還有香軟地就是密密麻麻的親吻和啃咬。
溫意安今晚喝了酒,正是好睡的時候,現在渾身如螞蟻過境,她終于忍無可忍地一把把江成文壓在身下。
“好,答應你。但是你得讓我睡覺。”她在黑暗中睜眼,盯着身下的身影看,頗有種被擾睡意的惱意。
江成文的手在剛剛的動作間滑入溫意安的衣角,五指好似被細線鈎住牽引般熟悉地往上遊走,碰到一處柔軟就要惡趣味地捏捏,惹得溫意安身體一軟重新趴到他身上。
江成文頗有一副放縱浪蕩花花公子的模樣。
喝過酒的溫意安最可口,香軟的地方隻會變得更敏感更滾燙,他哪裡舍得放過面前這個佳肴。
“我想睡覺……”溫意安的咬字都随着江成文手上的動作變得不清晰。
嘴上如此說着,她手上的動作卻也開始變得不安分。
溫意安一直很感慨江成文調情的能力,特别是在一些地動山搖的時刻,她怕别屋的江嘉飾聽到,就壓着嗓子,而他這時候偏要使壞,惹得她一次比一次浪。
“小姑聽不見,叫出來,叫大聲些。”他說完又上來找溫意安的嘴唇,安撫性地親。
明明平日的性格穩當了的,一關起門來什麼惹人臉紅的話都會說,花言巧語,滔滔不絕。
就好像要把那年在香港沒有宣口而出的愛意和情話加上現在的愛,在未來的日子裡一遍遍地講給她聽。
江成文繼續一路直下,到一個地方就要調情幾句。
溫意安看着面前騷得沒邊的男人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要求都被全面地滿足了。
等到再來一次,就要換人提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