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青春魔頭少年會遇到點讀機學姐嗎
【假如瑟蘭消失在了霍格沃茨并且留下了一個魂器版】,請理解為架空if線,和正文世界線不同
大概是五年級的湯姆·裡德爾遇到的善良的仙女教母。(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主要是迫害年輕的黑魔王。會有黑泥向。
》》》》
1.
湯姆·裡德爾是在有求必應室裡找到那本筆記的。
在混亂的有求必應室的空間裡,無論湯姆怎麼閉上眼睛去想象一個他需要用的私人空間,這本筆記本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陰魂不散,即使是用黑魔法去點燃它也毫無效果。
而且,它似乎纏上了湯姆,離開了有求必應室!
這個筆記就好像…有自己的靈魂那樣,出現在各個隻有湯姆裡德爾一個人在的空間裡就那麼靜靜地看着這個斯萊特林的新任級長。
推開空無一人的教室,桌上有它;進入冷清的方庭,廊橋的柱子上放着它;就連走進級長盥洗室,它也躺在洗手台上!
“……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幾乎要被這東西搞瘋了,可他無論如何溯源都找不到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誰、最後被氣笑了的湯姆·裡德爾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裡擠出這一句話。
“筆記本飛來!”
他舉起魔杖,念出來了這聲咒語。
躺在斯萊特林寝室床上的筆記本紋絲不動。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裡,它好像意識到了自己是一本筆記,這才慢悠悠地飛到了這個年輕的男巫手裡。
湯姆:……
2.
湯姆不屑煩躁地抖了抖書皮,第一次正眼看這本筆記的名字。
讓他看看,書名是……
《瑟蘭教你30天速成黑魔法大師》
下面還有一個副标題。
《七年霍格沃茨,五十年阿茲卡班》
下面還有一句更小的p.s.
(但總之,你别是奧米尼斯)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3.
雖然書名很詭異,但是湯姆裡德爾還是鬼使神差地翻開了筆記本——絕對不是因為他想要速成黑魔法,他甯願自己鑽研——總之,他翻開到了目錄。
目錄處夾着一片夜骐羽毛,已經被壓成扁扁的一片,湯姆将它取了出來,也就是那一瞬間,筆記本裡冒出了一個白影。
它以一種阿拉丁神燈的方式出現,繞着湯姆和筆記飄了兩圈。
“……原來真的會有人拿起我的筆記本?”
它會說話,而且是一個女聲。
湯姆裡德爾幾乎是下意識就拿起魔杖對着那白霧念了一個繳械咒,可是他很快意識到這不會起作用。
因為這是一個幽靈,或者說是某個人的靈魂的一部分。
那團白影此時此刻也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這是一個擁有東歐血統的拉文克勞女巫,身上還披着鷹院的校服,而那白影其實是她蒼白的頭發。
她的東歐血統很明顯,體現在她更加蒼白的膚色和臉頰的柔和處,但口音卻是很純正的倫敦腔,尾音有點長。
女巫低下頭(因為她飄在天上),轉了一圈停下後看着湯姆裡德爾,似乎是對這個拿起她魂器的巫師很好奇。
“噢,你是一個斯萊特林。我還以為會是個格蘭芬多呢,畢竟他們的好奇心更重。”
她咕哝了一句,在空中側過身又躲過了湯姆向她發來的一道凍結咒,“……别企圖對我使用黑魔法,既然你拿起了我的筆記,那麼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仙女教母了。”
她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說。
“怎麼樣?我像不像一個幽靈?”
“…你是誰?”
湯姆見幾次攻擊無果,經過幾秒鐘的思考後,放下魔杖轉變成有禮貌的溫文爾雅僞君子,相當能屈能伸。
“瑟蘭,就這麼叫我吧。我來自百年前。”
女巫似乎是不在意湯姆的光速變臉,她自我介紹道,“能不能多問一句…你是因為書名而打開這本筆記的嗎?”
“與你無關。”湯姆裡德爾冷漠地否定。
否定沒過幾秒,這幾天被黏上的糟糕回憶又一次席卷心頭——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個叫瑟蘭的興師問罪,這個白發女巫打了個哈欠,晃晃悠悠地鑽回了筆記本裡。
“哎喲……我還沒睡夠,我去補個覺。”
千言萬語凝結于心裡德爾:……
他發洩式地對壁爐念了一個霹靂爆炸。
火苗“砰”地一下,變得更旺了。
4.
湯姆裡德爾被一個靈魂纏上了。
瑟蘭:糾正,是二分之一個。
“可能是我六年級的時候研究黑魔法的時候不小心切割了我的靈魂吧。”
白發魂器對自己的出現坦然接受,她看着已經在研究自己筆記的湯姆,總覺得有點無聊。被關了一百年的她總覺得有很多話想說,但大部分是她沒事找事,“你确定有些事情不問我嗎?明明筆記的主人就在你頭上飄着。”
湯姆并不想搭理這個魂器,他在這幾天裡已經開始到處查找關于名叫瑟蘭的拉文克勞學生的故事,可是近十年來都沒有這号人物。
難道要從魂器這方面下手?可是他還沒打算去套霍拉斯·斯拉格霍思的話,按照他的計劃,那應該是在聖誕節或者是一次“鼻涕蟲俱樂部”的末尾。
除了這兩種方法,還有一種就是翻看瑟蘭的筆記來尋找線索。
這也是他現在所做的事情。
“其實我是書靈,呃…或者說我是你的随身老爺爺?”瑟蘭翹着二郎腿在空中飄着,看着斯萊特林寝室的天花闆,歎了一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随身老爺爺是什麼……”
湯姆裡德爾“啪”地一下合上書,天上飄着的瑟蘭也“咻”地一下消失。
這是他最近發現的新型禁言方法,魂器特供,這是除了瑟蘭願意主動消失的第二種強制辦法,筆記一合上,瑟蘭也被迫被關進了那小小的書本裡。
過了幾分鐘,他又打開了筆記,剛剛看到的地方已經被夜骐羽毛書簽做了标記。
“我話沒說完。”
瑟蘭又飄了出來,她這次看上去有點恹恹的,但湯姆·裡德爾可沒這個心情和耐心浪費在半個靈魂身上。
他并不管魂器的怨言,湯姆·裡德爾擡起手摸着下巴,漆黑的眼裡滿是沉思。
他渾身上下打理地一絲不苟,臉上習慣性帶着的親切笑容看上去很平和近人,配上他的五官可謂是相當英俊。
裡德爾發現,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向這本筆記使用任何黑魔法。
……就好像是一滴水容納進了海洋裡,掀不起任何波瀾,這本筆記應該是施加了很高深的防禦魔法,無論怎麼被施咒都不會被摧毀。
說實話,湯姆裡德爾壓抑幾天的火氣在看到瑟蘭筆記的時候消了一大半,主要是這家夥寫的東西和那個不着調的半個靈魂完全不同,就像是精神分裂一樣,筆記寫的嚴謹而自信,洋洋灑灑寫了很多東西。
有講關于怎麼更順利地把魔力從自身脈絡裡調出來的,也有許多咒語的簡便學習方式,甚至還寫了幾個不可饒恕咒的超級加強版本。
在看到那個連鎖阿瓦達的時候,湯姆裡德爾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認真凝重起來,餘光不可察覺地瞥了一眼把自己床當做蹦床在跳的魂器。
……她到底是什麼來頭?
5.
“……我到底是什麼來頭?”
混混沌沌的夢境中,湯姆裡德爾的臉被一雙冰冷的手捧起。
“看了我筆記的人,就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那雙冰冷的手的主人聲音聽上去很冷漠,明明和那個魂器差不多的聲線,湯姆裡德爾卻感覺一身涼意,他頭一次感受到了危機感,下意識地想要掙紮。
可那雙手就好像給他的靈魂上了什麼枷鎖,他無法抵抗這種來自靈魂的侵略和控制,大腦封閉術也不能把這個外來者趕出自己的身體——
湯姆裡德爾好像身陷進了沼澤地裡,窒息和壓迫感就像蛇一樣纏繞住了他的咽喉,他的身軀,和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