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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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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又是一聲巨響,洞頂下冰雹般落下無數碎石,一層清晰可辨的煙霧彌漫開來,嗆得趙豐年咳嗽不已,視野所及處皆是混沌朦胧。

趙豐年隻覺得胃裡火燒似的疼,想吐又吐不出來,一股酸氣全悶在胸口,咳咳,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的身體素質,強撐的意識漸漸模糊,毒氣的烈性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呢。

“快走!”小江爆發出超然的力量,一把将趙豐年撂到肩上,抗麻袋似的撒腿就跑。

颠簸中,水滴順着冰冷的洞璧淌下來,啪嗒,落在頭頂,趙豐年渾身一激靈,他習慣性的扯了下袖子,可什麼都沒摸到,衣服呢?

歐陽!趙豐年脊梁骨陡然發涼,渙散的神智聚攏了,這小子不會還沒跑出來吧:“小江,放我下來,我要找歐陽。”

“他長腿了,說不定就在外面等你呢。”小江完全沒有将他放下來的意思,然而小江背心已被汗水浸濕,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水流聲愈發急促,趙豐年于心不忍:“我能自己走,這樣快一些。”

小江猛地一停将他放下來,就這麼一耽擱,水就漫過了腳背,餓紅眼的野獸洶湧而來,他們竭盡全力向外奔跑,濺起無數黑色的浪花。

完了!完了!外面是毒氣,裡面是暗河,一個都跑不了。趙豐年不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耳朵嗡鳴不斷,仿佛被千萬隻蒼蠅環繞,令他煩躁至極。

黑暗将時間抛向虛無,他沾滿水的手暴露在冷風裡,被吹得發麻,幾乎失去知覺。

可趙豐年腕上的勁不敢松懈半分,手電是他們逃生的唯一工具,萬一落到水裡,就是睜眼瞎了,他大聲鼓勵小江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是出口了。

這時手電光在水面上劃出一道模糊的軌迹,啊,是鐵門,他們又回到了那間空屋。

電光火石間,趙豐年想到了解決辦法,關閉密室的石門,應該能阻擋水淹防空洞。

“跑啊,怎麼不跑了?”小江喊道,眸子裡的恐懼達到了極點。

“幫我打光,我要關石門。”趙豐年箭矢一般沖出去,按下石壁上的機關,然而那塊頑石推進去幾寸就紋絲不動,不知是卡住了,還是水壓太大。小江見勢不對,急忙上前幫忙按石頭,可用處不大。

水流彙聚成了小瀑布,嘩嘩的向低處奔騰,呀,這裡地勢比防空洞高,情急之下趙豐年一手握拳,狠命擊打石牆上的機關,沒幾下,手已經血肉模糊。

那邊小江幹脆咬住手電,雙手并用,貼在露出的石門之上,猛的嘶吼一聲,石門稍稍挪動了半分。一股股冰冷的激流打在他腿上,上半身晃了晃,小江勉強穩住身形,用盡全身力氣繼續推門。

“卡嚓”一聲,機關石終于凹了進去,石門開始緩緩閉合,兩人齊心協力一起推動石門,加速它的運動。

從縫隙湧出的水流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徹底消失。趙豐年的力氣仿佛被抽走,順着石門滑坐在地。

這石門密封性真好,趙豐年艱難的擡起手,抹了一把臉,濕漉漉的,旁邊的小江也沒好到哪去,他的衣褲都粘在了皮膚上,發梢滴着水,看上去十分狼狽。

小江靠在牆上大口喘息,問道:“你幹啥不跑?”

“我怕暗河把老百姓淹了。”趙豐年饒有興趣的望向小江流血的手掌,“你為什麼不跑?”

小江偏頭看牆,沉默良久伸出手,依舊是老生常談的那句:“咱們去指揮所報告領導吧。”

借着小江的力站起身,趙豐年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危機時刻見人品,他對剛剛自己的多疑與偏見感到抱歉,不過小江不是特務不代表沒問題,唯有心念道:同志,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早點交代我還能幫你求情呢。

臨走他望了眼石壁,奇怪,特務埋了那麼多炸藥包,還有十幾個炸藥包沒爆呢,淹水不就報廢了,明明靠火藥量就能炸塌防空洞,銷毀所有文件,幹嘛多此一舉?

手電光一閃一閃,明暗交接下,趙豐年虛弱的擡頭,夏浪一群人站在漫水的通道中,焦急的呼喚他們。兩人顧不得其他,唯有本能驅使雙腿奔跑。

“淹水了,同志們快撤,還有歐陽和小李呢?”一個幹事大聲詢問。

“别問了,趕緊集合。”夏浪人已經向出口沖去,徒留聲音響徹密道。

什麼,歐陽還沒出來!趙豐年扭頭走向雪洞的位置,卻被兩個男同志一起抱住往回拖。

趙豐年拼命掙紮,隻是兩人的力氣極大,他根本無法擺脫束縛,大聲道:“歐陽,歐陽,你快出來!”

雪洞裡沒有任何回應,他一顆心瞬間跌入谷底,語調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吼叫:“歐陽強!回我話!”

“先出去再說。”小江抱住趙豐年的雙腿,另一人架住他的腋下,同時向外退。通道裡全是趙豐年的聲音,人被大家擡了出去。

原本麻繩圍住的區域外,又圍滿了群衆,十來個子弟兵正手把手接力堆砌條狀麻袋,看樣子是想堵住溢出的流水,并引流到别處。

“小趙,裡面怎麼了?”鄧書記跑過來,擔憂的為趙豐年披上幹毛巾。

趙豐年眼睛一亮,将鄧書記拉到無人處啞聲說道:“特務在防空洞邊上挖了一條密道,裡面有翻譯過的電文和炸藥。還有,歐陽沒出來,他跟蹤的小李很可能是零号的下線或者走私線上的關鍵人物。快去支援他!”

趙豐年腦中閃回道歐陽剛講完故事的時候,歐陽在他的肩上拍摩斯碼,小李有問題!

那會兒所有人都在認真聽故事,或打趣或害怕,隻有他東張西望,心不在焉,似乎在找什麼。

若是僅憑這點自然不能判斷對方的好壞,于是兩人決定再試探一番,結果不等他們出招,小李自己憋不住了,一馬當先要破門而入。

就算趙豐年特意提示小李門後可能有危險,他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眼底毫無波瀾。此舉不是莽撞可以解釋的了,隻能說明他非常确定那間屋子裡沒有危險。

最後大家注意力都在開門上,小李卻找機會溜進了雪洞,擺明了不想讓大家進屋,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要不是另一個小江也有問題,他肯定不會放歐陽一個人面對敵人。

鄧書記拍拍他的脊背,将趙豐年的神智又拉了回來:“曉得了,你好好包紮,我帶隊去拘人,你告訴我咋子走。”

太陽穴有些脹痛,趙豐年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有紙筆嗎,我畫給你看。”

“這不有嘛。”鄧書記眼尖的從趙豐年口袋裡摸出一隻黑色的鋼筆,“來,畫我手上。”

咦?筆什麼時候放他褲兜裡的,而且好眼熟啊。趙豐年瞥了眼鋼筆,腦子一片空白。

許是見趙豐年不動,鄧書記主動旋下筆蓋,隻是左右試了一下都擰不開,他朝着牆面用力一甩,嗖,一道銀光飛了出去,叮,岩石濺起一朵小火花。

兩人都被吓了一跳,趙豐年湊近一看,一根銀針落在地上,針尖還泛着藍黑色的異光。

再觀筆頭,赫然出現一個洞,趙豐年呼吸驟停,這哪是鋼筆,分明是特務暗殺用的毒筆。要不是運氣好,他和鄧書記至少得死一個。

“小趙,你怎麼會有這個?”鄧書記捏着毒筆,眉頭皺成了川字。

“我不知道。”趙豐年敲敲頭,努力回憶,對了,小李的胸前就别着一支鋼筆,難道是歐陽變魔術的時候,不對不對,要麼就是盤問小李的時候,偷偷順過來塞到他兜裡。

鄧書記深色凝重,沉聲道:“看來這就是殺死娃兒的兇器,仵作驗屍的時候,在他肩頭的黑斑裡夾出一根銀針,長度一模一樣。”

原來兇手是小李,趙豐年一陣眩暈:“小李是特務,救歐陽。”

話音剛落,他便暈了過去,鄧書記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放聲大喊:“快來人,趙科長暈過去了。”

一場謀殺風波在揭開兇手的身份後平息了,但另一邊的拘捕活動依舊在繼續。

距離雪洞五十米遠,鄧書記明顯感受到刺骨的寒風從盡頭吹來。孫大膽一揮手叫停了隊伍:“所有人都有,立正,稍息。整理裝備。”

見大家整理的差不多了,孫大膽繼續下命令:“左路,右路四個人一組,分别由我和鄧書記帶隊,中路五人一組,小康任組長,這次的罪犯已經殺害了一位年輕的同志,情節十分惡劣,務必抓捕歸案。”

鄧書記接着說道:“同志們,抓到人後,請第一時間通知我,記住,要活的!”

“是。”所有人幹勁十足。

嘎吱嘎吱,衆人踩着薄冰層分散搜索,光束打在晶瑩剔透的冰柱上,猶如彩虹降落,鄧書記來不及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前方亮光一閃,他從地上拾起那個東西,一枚金屬袖扣。

是歐陽留的記号,鄧書記身體裡的熱血止不住沸騰,哦豁,方向對頭。他立刻收攏思緒,讓手下士兵圍成鐵桶狀,加強警戒,犯人就在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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