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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南鹞北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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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下銀白色的雨絲洋洋灑灑的漂浮在空中,仿佛給那一排排的建築都鍍上了銀色。

又是忙碌的一天結束,後車座上,高峻霄打了個哈欠,正在開車的陸獻好心勸高峻霄閉眼休息一會。

高峻霄睜着無神的雙眼看窗外形形色8色8的人,行人撐着不同顔色,不同質地,不同款式的傘,他無聊的數着有幾把黑傘,幾把紅傘和自己擦肩而過。

越數他越覺得疲乏,閉上眼聽着窗外淅瀝瀝的雨聲,想象着車窗上的水滴緩緩滑下,忽然爆炸聲穿透耳膜,恍惚間有碎片沖着他飛過來。猛地睜開雙眼,高峻霄發現窗外的雨勢開始變大還伴着閃電。

手指撫上槍托,冰涼的觸感讓他稍許感到安心,看來自己還需要一段時間來适應安逸的環境,高峻霄擦了擦車窗,他望着柏油馬路上濺起一朵朵調皮的水花,緊繃的心情也變得放松。

不止為何他看到水花總會想起何姑娘頸邊的白月季,也是這般可愛,車窗上倒映出的笑臉把高峻霄拉回現實,他不自在的輕咳兩聲,努力斂起笑容裝作山河安瀾的樣子。

然而腦子裡卻想着:這該死的下雨天,黃包車很難攔到啊,看來何姑娘隻能委屈自己坐公交車了,她不會又穿高跟鞋吧,這樣可怎麼擠得過人家,姑娘家家的還是得有人接啊……

“大哥,到了。”直到陸獻出言提醒,高峻霄才從自己糾結的心情中解放出來,算了,她有手有腳的應該可以照顧好自己,有這時間還不如再看會兒作戰報告呢。

撐着傘目送陸獻驅車離開,高峻霄還沒告訴過别人自己新公寓的地址,不過看到信箱,他還是習慣性的打開,誰知信箱裡靜靜地躺着一封信。當他看到信封上高峻霄收的字迹後,會心一笑。

回到屋裡高峻霄拆開信封通讀一番,直接被信的内容氣笑了,父母催他結婚,領導催他結婚,連他的老朋友都催他結婚。他不結婚是犯軍法了,還是犯國法了?這什麼世道啊,怎麼就容不下一個單身的漢子呢。

黃色柔和的燈光下,高峻霄認真的寫着回信,毛筆的筆鋒像是牽着一根連續不斷的細線在紙上龍飛鳳舞,一列列寫下去,述說着他心中的不滿和不結婚的理由。

未及墨迹幹透,桌上的電話忽然響起,不熟悉的鈴聲把高峻霄吓得一機靈,他捂着胸口接起電話。

“喂,兄弟。我到上海了,來西站接我一下。”電話那頭的口氣異常嚣張。

可高峻霄立刻聽出來那頭是他的好友,心中暗罵陳鹞,我去你大爺,誰理你。他強壓下把話筒甩出去的沖動,把腦中千言萬語的“問候”彙聚成一句:“先生,您打錯了。”

剛想挂掉電話,那邊突然間提高音量讨饒道:“哥,别挂——,我陳鹞啊。哥,聽着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高峻霄真希望對面那位小老弟能感受到他的白眼。

那邊聽到有回應,陳鹞憨憨的笑了兩聲:“嘿嘿,我想給你個驚喜啊,不對我是來開會的,華東剿匪會。”

高峻霄不耐煩的回到:“有病啊大晚上找我,還下着雨,自己不會找黃包車去酒店,張副官呢?”

陳鹞委屈巴巴的說道:“張副官被我留在杭州了。可憐可憐我,我這還沒落腳點呢。”

高峻霄根本不相信陳鹞的說辭:“呵呵,你逗我呢,好歹是堂堂一師之長,張副官會不幫你定好酒店,騙鬼呢?”

“不是有你這死鬼嗎。”陳鹞故意說了句不正經話,又轉了語氣,“别生氣開個玩笑。我自己提前來的,不想讓人家知道,張副官也不知道。就讓我住你那嗎,就一夜。”

對于陳鹞的撒嬌,高峻霄隻覺得胃裡翻湧,果斷拒絕道:“不方便。我給你定間東亞大酒店的套房,你直接拉車去那就行。”

“哦吼吼,阿霄,你是不是……有女人了?那更要見面了,畢竟大家都是睡了好幾年的兄弟,要見一見嫂子,問一下好。”陳鹞怪笑着說道。

“沒——有——”這兩個字都是高峻霄咬着後槽牙說出來的。

“那你怕什麼,都是自己家兄弟,我不嫌棄你。”陳鹞的語氣忽然急促起來。

“…………可我嫌棄你。”高峻霄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快來接我,真有事,我……”電話突然被挂斷,不安的氛圍随着話筒裡的嘟嘟聲擊打着高峻霄的心髒,他歎了口氣重新撥打了陸獻的電話,讓人家把車再開回來。

等高峻霄到達西站,雨已經停了,車站也早就關門了,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路燈旁的電話亭裡空無一人,隻有掉落的話筒昭示着之前有人在這打電話。

路燈下高峻霄環顧四周,心下想着陳鹞這厮不是在耍我吧,人呢?隻是身後忽然閃過的一陣風,手不自覺的摸向配槍,人一瞬間就被拉到一處暗角,同時手中的槍口也抵住了對方的喉嚨。

這時對面傳來陳鹞的小聲回答,“哥,别出聲”。陳鹞舉動鬼祟,搞得高峻霄也很緊張,默默收起槍,心裡想着什麼玩意,神神叨叨的。

順着陳鹞眼神的方向,高峻霄看到一個穿着深灰色中山裝的男人,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車站門口亂轉,陳鹞又無聲的比劃了一通,大概意思是他被跟蹤了,下了火車就想辦法甩掉那人。

高峻霄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陳鹞急忙搖頭,這可難辦了,高峻霄沉吟片刻,在陳鹞詫異的眼神中,他朝跟蹤者腳邊扔了一塊大洋。

聽到聲響,那人低頭的一瞬就被制服,不過高峻霄隻是把他勒暈了,還把他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他們決定用事實教育他,天黑了千萬别一個人出門,尤其在上海灘。臨走陳鹞氣不過又踹了一腳,差點把人弄醒,吓得他拉着高峻霄跑了好幾百米才氣喘籲籲的停下。

為了保險起見兩人又繞了好幾圈才坐到車上,等車開出西站區域,陳鹞忽然情緒激動的把手伸出窗外比了個手勢大罵到:“草(一種植物),跟蹤狂,惡心,惡心至極。”

“給我系好安全帶。别死我車上,我這車明天還要用。”

“阿霄,你是不知道他們太……太惡心了……氣死我了。”陳鹞摸了摸胸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這車上沒竊聽器吧。”

“不知道。”陳鹞聽到後立馬慌亂起來了,都意欲解開保險帶搜索車廂内部。

“你再不坐好,我不介意把你踹下車。”高峻霄惡狠狠地警告道。

“别啊,我是被他們搞怕了。他們到處安竊聽器,連人家床頭都不放過。現在天天去校長那裡打小報告,說誰誰誰是g黨或疑似g黨。”

“怎麼校長連你這種嫡系心腹都不信?”高峻霄狐疑的望向陳鹞。

“哎呦,你太高看我了,我勉強是嫡系但還不是心腹。畢竟咱們不是黃埔系的呀,沒有黃馬褂。”陳鹞偏首認真的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太幹淨了,校長不放心。”高峻霄一語雙關,把陳鹞的心事都擺在了面上。

陳鹞聽完立刻跳腳:“這話說的,校長也不容易,外對列強内對g黨,還有那些不安分的軍閥。我聽說最近桂系和西北系兩邊都蠢蠢欲動,怕是要繼續北伐。”

高峻霄沒接話隻是淡淡應承了一句。

“你别裝傻,要是我們8中8央8軍和西北軍打起來,你幫誰?”陳鹞敲了下高峻霄的座椅厲聲問道。

“切,你以為以前在學校打群架啊,還幫誰。我隻聽調令。”高峻霄說的極為官方。

“算了。你今天先讓我借宿一晚上,我好久沒睡安穩覺了。”陳鹞閉眼靠在椅背上,語氣也軟了下來。

對此高峻霄隻能無奈接受,心裡計劃明天就把陳鹞踢出去。

隻是到了公寓,陳鹞又恢複了平時那種輕浮狀态,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在壁爐上擺上自己的讀物。

他那副把這當自己家的自在,惹得高峻霄有些不高興:“陳鹞,你也太不客氣了吧,我就給你住一天,别蹬鼻子上臉。”

“哎呦,一天和幾天有什麼區别呢,不要這麼計較嗎。”聽陳鹞的說辭,他真的打算常住了。

“要不我去住酒店,把這留給你怎麼樣?”高峻霄繃着笑臉故意說道。

“這倒不必,你這多寬敞啊,來看看書,感受下文化的熏陶,乖,别作了。”陳鹞說着把一本書塞到高峻霄手中。

高峻霄血壓一下子沖上腦門,把手上的書招呼過去。我去你大爺,到底誰在胡鬧,能要點臉嗎?

“不看就不看,拿書出什麼氣,我警告你,你可以揍我,但不能砸我的書。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隻此一次。”陳鹞眼疾手快的接住,寶貝似的吹了吹,“今天太晦氣了,我先去洗澡了。”

“滾滾滾。”高峻霄已經懶得理他,順手倒了杯熱水打算潤潤嗓子。

眼看着陳鹞放好書走入浴室,忽然他從門内探出半個身子眨着眼睛說道:“不要偷看哦,我的身子隻給美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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