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她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應該和女主扯上關系的江嶼山突然和自己有了聯系,而且他最近的行為有一些怪怪的。
宋伊冉會想着這段時間兩人的接觸,她發現這人和原著的描寫有一定的出入,而且也沒有聽到悠悠說過兩人有什麼接觸,好像自從開學之後就沒有再聽她說過這個人了。
本來她還以為命運的齒輪從此開始轉動,沒有想到就停在那裡了。
原淮序:“你以後小心點他”
這個江嶼山眼神裡絲毫不掩飾的對小姑娘的想法,同樣是男人他看的簡直不要太清楚。
目的性太強雖然不是什麼壞事,但是這東西還是得分人,對于宋伊冉來說太強烈的進攻反倒是會讓她落荒而逃。
小姑娘性子雖然軟但是也不是軟柿子,她不喜歡被人牽着鼻子走的感覺,江嶼山最近的一系列行為就正好踩在了她的雷點上。
原淮序自認自己這些年還是摸清了一點小姑娘的性子的。
“小心他?”
宋伊冉疑惑的皺了皺眉,不明白大哥為什麼這麼說,原著也沒有說這人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他對你居心不良”
男人一字一句的說着,眼前的小姑娘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相信她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哈哈,大哥你在說什麼啊”
江嶼山對自己?這話确定不是開玩笑,他們總共也就見過幾次,而且原著裡他可是喜歡原悠悠的。
除非他是想利用自己接近悠悠,想到這宋伊冉突然恍然大悟。
原淮序無奈的捏上她的臉頰,:“怎麼就不信呢”
還以為她長大了呢。
“我沒有不信啦”
宋伊冉拉上大哥的胳膊搖了搖,隻不過人家江嶼山的确心有所屬啊,大哥的擔心找錯了人。
男人對于她的行為很受用,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寵溺: “拿你沒辦法!”
不過他會一直盯着的,絕對不會讓對方有可乘之機,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江嶼山這小子來晚了就不要惦記了。
另一邊的原悠悠正和時隐在溜冰場,前者正納悶着呢今天來溜冰場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自稱是時隐的未婚妻,可是她從未聽說過時隐有過什麼未婚妻啊。難道是時隐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她想着腳下的步子也亂了起來。
“噗通”
原悠悠隻覺得自己兩眼冒金星,她努力掙紮着起來,但是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疼痛。
她暗道不好,一旁的時隐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的情況急忙來到身邊查看情況。
“悠悠,怎麼樣還能動嗎?”
隻見女孩搖了搖頭,面露痛苦之色。
兩人都是醫學生,初步的診斷了一番隻能猜測她可能是骨折了,但是具體的診斷還得去醫院才能确定。
他們都還是大一的新生隻學了一點的皮毛,不敢胡亂診斷,時隐脫下旱冰鞋換了自己的球鞋然後将受傷的原悠悠抱起趕往醫院。
原家
家裡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宋伊冉正好在樓下及時接到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是時隐。
聽到原悠悠受傷去了醫院,她的眉宇間滿是擔心。
挂斷電話之後她連忙敲響了大哥原淮序的房門。
不過幾秒房門就被打開了,裡面的人似乎剛洗完澡頭發還在滴着水,水珠順着頭發劃過臉頰然後深入脖頸打濕了上身的白色襯衫。
宋伊冉小臉微紅,但是還是故作鎮定道:“大哥,悠悠受傷了在醫院”
原來小說裡描寫的禁欲場面是這樣的啊,明明什麼都沒有露出來但是就是讓人莫名的臉紅心跳。
她忽然懂得了為什麼大家都說是美人出浴了。
原淮序擦着頭發的手頓了一下,随即問道:“她怎麼了?”
“附屬醫院的醫生說是骨折,現在醫院打石膏呢。”
打上這石膏,接下來至少一個月原悠悠的日常起居都需要人照顧了,上學恐怕也很麻煩。
“我知道了,你等我一分鐘。”
說罷男人轉身進了房間果然沒有一分鐘他就出來了。
半幹的頭發此時耷拉在腦袋上比起平日裡少了許多淩厲的感覺,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不過從他微微皺起的眉毛可以猜測他現在心裡應該是擔心的。
自己的親妹妹骨折去了醫院,換作任何一個哥哥都會擔心着急的。
宋伊冉是這麼覺得的,她心想此時此刻大哥心裡肯定擔心壞了。
到醫院的時候時隐正好打算交醫藥費,原淮序扒開男生準備繳費的手随即拿出了錢快速的把費用結清了。
轉過頭看到略顯局促和愧疚的青年,他淡淡的說道:“謝謝你送悠悠來醫院”
時隐搖搖頭,“是我帶她去溜冰的,她出了事我理應有責任。對不起,原大哥我沒有保護好悠悠。”
說完青年垂下了眸子,他的身高和原淮序差不多。
一旁的宋伊冉靜靜的看着發生的一切,不得不說能當男主的人他的行為品行乃至外貌都是作者精心挑選的。
原淮序:“這不關你的事,不用太過自責。”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一直盯着時隐發呆的某人身上,原本舒展的眉頭攸的皺起,他開始後悔自己把她一起帶來了。
“冉冉”
他忽然開口喊了一聲。
宋伊冉愣了一秒,随即立馬回過神來,心虛的移開了目光。她可以說實話的她剛才隻是在思考男主身上發生的事情。
她猜測李思雨應該已經找上了悠悠,并且告知了她和時隐之間的關系。
“冉冉,你在想什麼呢?”
原淮序大步來到她身邊,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啊,我就是在想悠悠怎麼樣了”
謊話随口就來,宋伊冉覺得自己的抗壓能力愈發的強大了,對着大哥這麼個冷面羅刹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