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彎起眼睛,慢慢整理起自己的裙擺:“是啊,刀槍不入呢,厲不厲害?”
一旁的許哲目光一凜,打量起時染身上的裙子:“怪不得穿的娘們唧唧的,原來是道具啊。”
對此,時染也隻是回以不鹹不淡的笑容。
第四輪遊戲開始,鬧鐘停留在許哲手中,和他撲克牌同花色的玩家是他的另一名小跟班,兩人在台上強制決鬥,最後許哲用道具險勝他的小跟班,面具人看着這場遊戲中第一位死亡的玩家尤其興奮,揮揮手處理了他的屍體。
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也掩蓋不了氣氛的凝重,許哲從台上下來時受了點傷,看着玩家們驚恐又焦慮的眼神揚起了嘴角,他就想要這種效果,被人懼怕,被高高捧起,仿佛他就是可以決定命運的神。
此刻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動作都變得輕快不少,坐回椅子上,看着時染的白裙子笑起來:“有道具又怎麼樣?不過如此。”
其他跟班們懼怕許哲,又不敢表現出來,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拿同花色的是不是自己。
他們是真的不想跟許哲對上。
第五輪遊戲開始,時染依舊被針對,相互問過問題後開始第六、七輪遊戲。
在場十名玩家和面具人無人傷亡,一直到第八輪遊戲,被選中的是程欣和時染。
先前程欣替時染解過圍,懷揣着惡意的玩家都等着看兩人會不會為了活命而争得頭破血流。
許哲更是不加掩飾:“看看你們究竟會不會為了活下去拼命。”
時染不知道這人怎麼總是懷揣着惡意,旁邊的程欣已經因為這句話吓得發抖,不敢擡眼看他,他摸摸鼻尖安慰道:“别擔心,我其實很弱,說不定你一下就能打死我呢?”
接着他又問面具人:“隻要有一個人獲得勝利就可以對吧?”
面具人點點頭:“當然了,親愛的玩家們,隻要決鬥分出勝負就可以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後時染笑笑:“那就好。”
面具人隻當他是故弄玄虛,宣布決鬥開始。
話音未落時染被傳送進一處與外界無異卻四面環繞着空氣牆的地方,其他玩家就坐在外面看着他和程欣互相殘殺。
時染冷哼一聲,随手撿起一根小臂長的木棍,撕下白裙子裙擺的邊緣綁在木棍上,嘴上還不忘安慰程欣:“别怕,我不動手。”
程欣使勁點頭,連着嗯了好幾聲:“我也不動手。”
外面的玩家見兩人遲遲沒有動作,不禁看向面具人。
“這女扮男裝的變态是在用裙子制作什麼道具嗎?怎麼還不動手?”玩家中有人看不下去,猜測:“會不會是招陰旗或者是有什麼招魂功效的。”
“有可能,那家夥先好言好語穩住那女人,等手裡的道具制作好來個一擊斃命!”
“真是好計策,太有心機了,利用别人對他的信任。”
他們的讨論一字沒漏被時染聽了去,等手中白旗制作完畢,時染面向面具人铿锵有力道:“好了,我舉白旗認輸,放我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