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澳門,四地青少年網球比賽正式開幕。
參加比賽的學生已經前往各自小組。
她看着剩下的兩個人,問道:“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辦?三津谷同學想去看誰的比賽?”
三津谷看着筆記本,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好難選擇啊,大家都有比賽要參加。領隊幫我選一個吧?”
“……這是你在收集數據吧,你自己選擇不是更好?”說是這麼說,千代子随意點了一下筆記本上的位置:“這個吧。”
“大曲龍次和伴力也?沒問題,那我先走了。”
“隊長,你有想看的比賽嗎?”三津谷一離開,千代子又開始問平等院。
“不用看,我相信他們都能出線。”
“我知道你信任他們的實力,就沒有一點想看的?”
“你呢?你想看誰的比賽?”平等院反問她。
“唔……我想看陸奧兄弟的雙打。”
“那就走吧,他們在雙打B組。”
他們到達網球場的時候,這對雙胞胎兄弟還沒輪到,正在場外看比賽。
“領隊,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們比賽,結果你們還沒輪到。”
“是,不過我們的對手很有可能是那對雙胞胎,他們來自韓國。”
“雙胞胎對決雙胞胎嗎?這聽起來很有意思。你們會像别人說得那樣有心靈感應嗎?我經常見到這種說法。”
“可能吧,我和哥哥的确有心靈感應,所以我們學習網球開始,就一直是雙打選手,而且我們也會同調。”說話的人是陸奧悠步。
“聽起來很有說服力啊。”
陸奧悠馬補充:“基地裡雙打選手不多,再加上我們的默契和同調,我們很快就被教練組選中,然後成為二軍的一員。”
“确實,這次的比賽裡也是單打組的人多。”
與此同時,在基地的後山,失敗組終于完成了淬煉,準備回到基地,和勝利組重逢。真田弦一郎在某一個瞬間突然想起了千代子,從來到後山起,他們隻見過千代子一次。之後也沒有辦法和她聯系,她還在基地嗎?是不是和幸村他們的關系更好了?
“真田,我們該走了。”
雙胞胎的比賽開始沒多久,兩兄弟就進入了狀态,平等院對她說:“我先去看其他人的比賽,等下回來找你。”
千代子顧着看雙胞胎比賽,沒有聽清平等院說了什麼,就胡亂應了幾聲。平等院剛離開沒多久,有一個人就站在她身後,距離很近。
千代子有些緊張,以為是什麼小偷。直到一個橘子從旁邊出現,以及熟悉的氣味,緊繃的肩膀突然放松了:“要吃嗎?”
“龍雅,好巧。”她接過橘子,看向那個帶兜帽的男孩。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有工作,帶隊員來這裡比賽。你呢?”
“我到處走,看到這裡有網球比賽,就過來了。你剛才看比賽看得很認真嘛,就是警覺性還不夠。”
看比賽的時候也不會想到有人這麼做吧。她心裡吐槽了一句。
“這次來多久?”
“我們就來一周,下周就回日本了。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面,沒有回去過?”
“沒有哦,不過聽你提起,我有點想回去看小不點了。”
是啊,龍馬他們還在後山訓練,回去以後說不定就見到他們了。
越前龍雅看了比分,又看了一眼場上打球的陸奧兄弟:“你們隊員會獲勝,就是要花些時間,你還要繼續看嗎?”
“當然,我很少有機會看到雙胞胎打雙打,這可是很難得的場面,自然看到最後。如果你這幾天在澳門,說不定我們還會遇見。”
“是的,我們還會再見。”
看到越前龍雅離開,千代子就想為什麼龍雅每次都像一陣風一樣來去匆匆。
比賽的結果确如越前龍雅所說,陸奧兄弟獲勝。但他們能夠打赢其實也費了一番功夫,雙方的比分咬得很緊,又同為雙胞胎,默契自然不用說。也是因為陸奧兄弟技高一籌,才拿下了勝利。
“隊長去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