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場地不夠,網球的話經常能看到街頭網球場,但射擊不具備這個條件。”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迹部夫人贈送的禮物還有真紀小姐的教導,讓自己逐漸喜歡的,否則隻憑自己很難接觸到這項運動。
“這樣啊,以後有機會看到雨宮小姐玩射擊就好了。”
平等院突然對她說:“在英國的時候,我見過,或許你比自己想象得有潛力。”平等院還記得她專注的樣子。
“咦?”周圍的人聽到平等院這麼說,不免有些驚訝,“頭很少這麼說。”
雨宮也很意外,“……我完全沒有察覺到。”
“隔着玻璃在外面看得,你練習也很專注,自然發現不了。”
“等一下,上午說好要告訴我們關于去歐洲的事,這下可以說了嘛?”毛利壽三郎也加入了話題,其他人也一臉好奇。
“嗯……就是因為U-17世界杯的培訓而已,新聞組志願者增加的新活動,需要去歐洲培訓一個月,行程上會安排我們去參觀當地國家的U-17基地。”
平等院也忍不住看向她,因為想起了自己的宿命對手,還有德國的No.1。
三津谷亞玖鬥也興奮了,“我預測接下來的歐洲之行,雨宮小姐會有很多收獲。”
“老大應該對歐洲的選手很了解吧。”
“嗯,德國有一個No.1,目前還沒有比賽失敗的記錄,還有法國隊。我參加世界杯的時候,就和法國隊交手了。”
“還有瑞士,西班牙的那兩人,如果你去那裡,或許會見到他們。”
渡邊向雨宮解釋:“頭以前為了打網球在世界各地遊曆,和歐洲的選手也有比賽經曆,剛才提到的那三個人就是頭曾經的對手,實力強大。”
“我發現了,你們真得關系很好,你都能知道平等院在說什麼。”渡邊笑道,“也許這其中也有妹妹的關系,頭也有一個妹妹。”
“渡邊,”平等院提醒他,“你的話有些多了。”
晚上,雨宮給迹部景吾打電話,打了兩次都沒有接通,估計是在打球。回憶起迹部的室友,她又給山吹中學的南打電話。在基地做助教的時候,她就存入了五十名初中生的電話号碼,現在還有二十來個高中生的電話,看到手機上一長串人名,心裡就歎氣。
南的手機上顯示了一個未記名來電,号碼有些熟悉,就問同宿舍的東方雅美,“東方,你對這個電話有印象嗎?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這是助教的電話,你忘記了嗎?她曾經給過聯系方式。”
“隻是,助教為什麼會給我打電話?難道是有事?”
東方雅美一臉“當然了”的表情看着南,然後有一隻手伸過來:“給我吧。”
說話的人是剛回到宿舍的迹部,“迹部,你回來了?練習已經結束了嗎?”
“嗯,剛結束。先回來一次,之後可能還會繼續練習。”
“這是她的電話,”迹部掃了一眼号碼,“應該是有事找我。”
南和雅美面面相觑,迹部怎麼知道助教打南的電話是找自己?
雨宮打了兩次,南也沒有接通,不免有些奇怪,難道是他們休息得比較早?
撥打第三次,電話接通了,應答的人是迹部:“晚上好,你找我有事?”
“你怎麼猜出來的?”
“直覺。抱歉,剛才在訓練,沒有帶手機。”
南和雅美總算理解千石清純昨晚興奮的原因,畢竟聽隊友牆角的機會不多,但這次通話的人是迹部,他們倆有點不太敢,隻能站在門口神遊,充當門神。
手冢國光從圖書館回來的時候,經過南和雅美的宿舍,看到他們兩個站在門外,有些奇怪:“你們兩個站在這裡做什麼?”
是一貫以嚴肅著稱的手冢國光,兩人内心也有些緊張:“迹部在宿舍裡和助教打電話,我們不方便在裡面,就出來了。”
“原來如此,但你們站在走廊裡也不太方便,你們可以先來我們宿舍。”
想起手冢的另外三位室友,南和雅美就拒絕了:“迹部和助教的通話應該很快就結束了,我們就不麻煩了。”
話音剛落,迹部就走出宿舍,和手冢打了一個照面:“手冢,你怎麼在這裡?”
“路過,正好要回宿舍。”簡單地打招呼後,手冢也往自己宿舍的方向走去。
“手機已經放在桌上了,謝謝你把手機借給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