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世界如此本來就怪我。”
“沒有你,就不會有世界,有人受苦是的确的,有人幸福也是真實的,痛苦的是活着的人。”
“我懂你的意思。”
“要回去嗎?”
“溫北鸢,我父親他……。”
“活着,但重傷,厄願是真的想死,也是真的想殺掉溫北鸢,許是在最後關頭覺得讓他活着比死了更難受。”
“溫家出去這件事,我會交給……上官景竹。”
“悅神國祭祀的時候,我看到過他,似乎是重臣啊。”
“我們國家卧底挺多的,本來想到的辦法是他跟悅神國公主說在我們國家嚣張跋扈一點,我們就有了借口開戰。”
“不怕神明?”
“半信半疑,但是隻要她那樣做了,我們就名正言順的殺了她,慢慢試探的一路殺過去,大不了有危險退回來。”
“要我現在把上官景竹弄過來嗎?”
“好,還有幾個。”
“說,我記一下,然後鎖定。”
“軒轅聖弈、聞人寒律、仉都妙釋、亓官竹淮。”
“嗯。”暮纖雲伸手一揮,幾人便出現在面前。
“公主。”幾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萬俟清墨,随後是暮纖雲,亓官竹淮出聲問道“這位是?”
“神明,這裡是溫家,給你們十天時間把他們遷到我們國家的地界。”
“是。”
幾人面上有些興奮,第一倘若神明能和公主站在這裡好好的說話,那就說明跟悅神國的戰争赢定了,第二溫家隐世家族,肯定有有利于民生的東西。
“你們去和門外那人商議吧,那是溫家大長老,和溫家家主也可以。”
“是。”
幾人出去後,兩人繼續剛才的交談。
“我要親自打下悅神國。”
“理由?”
“他國公主,對我不敬,雙子之死,溫家必究。”
“與我而言,宗正巍漠是僞君子,你打着為雙子報仇的名字,他可不一定會還手。”
“那不更好?壯我國志氣,士兵又不用折損一人。”
“我怎麼覺得你打的是讓我護佑的心思?”
“說定了?”
“說定了。”
“我還有一件擔心的事。”
“厄願?”
“對,帝國有我父親,溫家也有。”
“厄願……的确不想見到他們。”
“他也不想活。”
“可是他還是為了你留下來了。”
“留不住多久的。”
“我可以延續他的命,但你擔心的應該不是這個。”
“嗯,他自己不想活。”
“也許你可以問一下,他早先年想幹些什麼?”
“我是不是可以以他為了我留下來為切入點。”
“學堂?”
“是不是太自私了?”
“一死百了和尋找到生命的意義,按照厄願的性格,他哪一個會更舒服,你心裡清楚,不要把自己繞進去了。”
“可是他們之間……”
“也許在以後很長的日子裡,厄願會自己想清楚,溫北鸢的确以為厄願跳樓了吧。”
“假死?”
“對,等厄願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