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月島,剛回來的小号月島還是被吓了一跳,他警惕的看着月島又看了看周圍像是在尋找着什麼。
“你媽媽在廚房。”月島看見對方在擔心就開口說了一句。
“是小螢啊,歡迎回來,”這時廚房裡的月島夫人出來和螢說,“家裡來客人了,你先去把書包放了,水果和小點心在桌上,吃之前要記得洗手,晚飯等你哥哥回來就可以吃了。”
螢應了一聲後又看向月島,這次他視線沒有過多停留而是直接回到房間把東西放了掉,不出一會螢就出來坐在了月島另一邊的沙發上,這時他注意到月島看的節目是以虛拟恐龍為模闆的紀錄片。
兩人都在看電視沒有說任何話,日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幕,可别說這樣子的畫面還有點父與子的感覺。
“你好呀,你是叫螢嗎?”日向過來和螢打招呼,順便把剛剛背着月島從懷表裡拿出來的挂件遞給他說,“今天就打擾你了,這是我和這個哥哥給你的小補償。”
看着日向手裡的恐龍挂件,兩個月島都有些看愣住了,月島記得這個手工挂件是前段時間仁花和潔子合作弄的一個常客抽獎活動,獎品是兩位親手做的卡通玩偶,但每人限定隻能抽一次,月島在活動一出來就看中了這個,結果他認識的人都沒有抽中那個綠恐龍裝的,他沒想到恐龍是被日向抽走了。
然而螢可不知道這種事,他隻是覺得這個玩偶挂件不錯,他很喜歡這個。
“謝謝。”螢有些矜持的微紅着臉接過了那個玩偶。
月島則是看向日向臉上“你把這個給他幹嘛”的意思非常明顯,日向則像是沒理解這個一樣疑惑的眨了眨眼,弄的月島不知道怎麼說了。
然而這個互動被螢注意到了,他則是看向月島晃了晃挂件,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炫耀一下,這下月島不爽的感覺已經很明顯了。
看樣子兩人梁子算是結下了。
終于晚飯的菜都上齊了,可明光卻遲遲沒有回來,螢看了一眼門口後和媽媽聊了一些“哥哥可能是訓練晚了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月島笑了一聲說:“也不知道他這麼久的訓練有什麼用,還不是照樣比不過小個子,為了區區一個社團活動,還要回來騙自己弟弟。”
螢當然聽不得這個直接生氣的說:“你什麼意思?我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我隻是在說我的哥哥,”月島很快就對着他說,“明明都已經被擠出正選,連替補都當不了,還為了他心裡那點弟弟對哥哥的崇拜,每天放學回來都要來一句‘我回來了,今天帶社團活動很辛苦,我們的教練太嚴格了’,真是可笑的家夥。”
“那個‘區區的社團活動’你也參加了,還很喜歡,給弟弟留個崇拜哥哥的念頭嘛……”日向見情況有些不妙連忙拉着月島的衣服湊他耳邊小聲的讓他冷靜。
月島自然是知道日向說的是夢幻裡的事,說實話夢幻裡發生的事基本上都被大家當做夢就這麼過去了,但在夢裡的經曆像是實打實的經曆。
就像如果黑尾他不是污染物,月島還是可以把他看成所謂的教了他技巧的“可靠”前輩,所以他也是知道這個社團活動是很重要的東西,那個喜悅是會在自己赢了牛島一球後高興的喊出來的東西。
因此日向說想在B區搞一個可以打排球的地方時,月島也是沒覺得哪裡不妥的,有的時候他還會在休息天被日向拉去打球。
“我隻是在給他打預防針,”聽了日向的話後月島歎了口氣說,“那家夥真的是‘因為想弟弟崇拜自己’而騙人占大部分,他之後有找我解釋過了。”
“哦……所以你是在擔心小時候的自己受到傷害嗎?用自己的例子來避免孩子突然接受新鮮事而受不了打擊?你好溫柔啊,就是表達方式太奇怪了。”日向一副看見新事物的模樣。
“閉嘴吧你。”月島紅着耳朵躲開了身子。
雖然和日向這麼說的,但月島心裡想着最多的是想看看如果按照自己以前的性格提前打預防針有沒有用,尤其這個還是别人提的事,小時候的自己太相信那個人了,所以在得知真相後那個心情是有多糟糕。
螢在和月島起争執後坐到了餐桌自己的位置上,月島夫人并沒有因為自己的孩子和月島吵架來和他們說什麼,就好像兩個人都是自己家的人一樣。
“我回來了。”就在這時罪魁禍首的聲音随着開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