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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祂留在小鎮中用來感應青年的軀殼,憑借祂的那一縷分魂生出了靈智,還因為長久的循環瘋了,自己搞出來了兩副人格,兩個人格還各司其職一個早上一個晚上的折磨玩家。
他們确實在未來等到了青年,卻也因為瘋了而忘記有關他的所有記憶,和那兩具人類前身一樣,隻剩下對青年本能一般的偏執和扭曲愛意。
具體體現:那些分身下意識聯合把祂屏蔽了!
可惡!
因此祂直到感受到時空的波動才意識到他來了。
祂眼睛一轉,于是假扮成系統和從沒接觸過系統的青年建立起精神聯系,這讓祂十分滿足,一時間絮絮叨叨說了好多廢話。
祂蹲在意識裡畫圈圈。
還被嫌棄了……不過仍然超級開心!
但也由于蘇醒的太過匆忙,又急着撕破時空,導緻祂之前自我封印的力量還沒來得及解封。
于是祂再次眼睜睜看着他走向死亡。
那正是祂上一次錯過的“過程”,祂依舊沒能阻止。
這足以讓祂崩潰。
如果不是祂……如果不是祂自作主張裝做系統提前跟青年見面,青年就不會去啟動那個陣!男人的虛影跪在已經消失的陣眼處,那裡不再有任何青年存在過的痕迹。祂難以自持的抱頭痛哭,一如數千年前那個在夜空下痛恨上天不公的孩童。
為何上天從不垂憐祂?
還是遇見青年已經耗盡了祂今生所有的運氣?
淚珠從那雙邪氣的丹鳳眼裡一顆接一顆的流出。
在這個瞬間,一切的一切構成了閉環,構成一條豔麗卻劇毒的咬尾蛇。
毒蛇張開的獠牙狠狠刺入祂的靈魂,使祂面容猙獰,使祂痛苦不堪。
……
男人猛地想到什麼,再次撕開時空。
熟悉的蒼白面孔和那雙純黑上挑的狐狸眼一下子撞進祂淚痕未幹的眼中。
這一次,祂終于能如願的抱住他。
抱住那一輪懸挂在頭頂數千年的月亮。
*
我願将我的靈魂贈與您,願将破碎的骨肉獻予您,願将隻為您跳動的心髒呈現給您
我的全部願随您驅使,隻為換得……一個能靠近您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