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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Case Three - Chap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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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歐仲霖和安辰一同站在地毯邊的女孩,看着室内一地上各式各樣的、不知是何用處的物件,又開始長籲短歎連連,滿面愁容;安辰起身趕忙安慰又要掉珍珠的小助理,特地介紹了歐仲霖的身份給她安安心,條理清晰且輕聲問道【Elena,你冷靜一下,把事情的前後經過仔細給我們說說,我們才能想辦法幫忙;你之前說了有場直播對吧?那你現在好好捋捋,萱萱今天為何要搞直播,具體安排是什麼?你和萱萱是什麼時候約見面的?你又是幾點來的?到工作室的時候都看見什麼了?你發現她人不見了之後,又做了些什麼?】面前這個兩隻小手絞得死緊,叫被安辰叫做Elena的女孩子,被安撫過後,才穩了穩心神,深吸一口氣,将自己知道的情況和盤托出道【哦,好、好的;我們幾個平台号安老師你也看過,就國慶節前嘛,兩個較大的平台号,某音和某手,一個粉絲量突破五十萬,另一個突破八十萬,算是裡程碑式的,萱萱開心極了,就在W博裡發文說要在國慶假期最後一天搞五十萬粉和八十萬粉兩場回饋粉絲直播,還特地請了平台上同賽道其他熱門主播來助陣,還要聯合發寵粉福利。昨天早上(10月6号,周日)她在W博上公布了直播時間,就是今天下午三點到五點,某音先直播兩小時,然後晚上七點到九點,某手再直播兩小時;這些是節前就和其他主播都商量好了,平台那邊也安排得妥當了。其實昨天午飯後她就給我發消息,讓我今天大概12點半到,順便給她帶附近那家“椰子林”的泰式甜辣炒牛河和冰泰奶,還提醒我一定要把化妝的家夥事兒都帶齊了,别總丢三落四的;我們打算飯後直接試裝化妝,布置這個房間的直播場景和一些儀式裝置,就等三點鐘準時上播。】說着Elena高高舉着手機,逐一翻出W博和W信的相關内容,遞到面前給安辰和歐仲霖查看核實。

歐仲霖和安辰點頭表示明白,示意Elena可以繼續往下說;她轉身指着放在牆邊的兩份外賣,看着已經糊成一團的炒牛河,有點可惜地說道【我大四還沒畢業嘛,現在住校,每次有啥事基本都是從西陵區宿舍趕過來的;今天早上在宿舍有點其他急事兒耽誤了,等我買了“椰子林”的飯上來,到這門口已經一點五分了。當時在來的路上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安老師,你也知道的,萱萱她脾氣比較急,而且遇到關鍵的直播活動容易緊張,平時她要是讓我12點半到,基本上她十二點一刻就會開始催了,問我人到哪兒了、還要多久才能到啥的;可今天我都遲了半小時了,期間她竟然一聲都沒催過我,沒發W信也沒打電話,就、就顯得很不正常嘛。】Elena接着走到牆邊拿起外賣袋,指着透明餐盒上的标簽說道【我在“椰子林”點單的時候看時間來不及了,着急下單也沒注意,把萱萱要的甜辣勾錯了,選了酸辣,我取單的時候才發現;本來要重新點一份的,但不想再浪費時間,就給萱萱發W信問她吃酸辣的行不行,她也沒有回話;我想她是不是在忙什麼事情沒看到消息,幹脆直接給她挂電話,但她手機已經關機了,那時是12點50;我又想可能是萱萱手機沒電了她也忘了充,反正她餓的時候啥口味都能吃,我買了東西就直接趕過來了。】

Elena剛要把外賣袋放下,動作一頓,擡眼瞄了下面無表情的歐仲霖,以及低頭思考的安辰,略微猶豫,還是面帶歉意地取出其中的泰奶,表示自己早上到現在一直沒吃什麼東西,實在有點餓,想喝點奶茶墊一下;歐仲霖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小步靠近房間中央儀式陣法外那圈圍成六芒星狀的蠟燭,學着安辰之前的樣子蹲下來細細察看中間的牌卡和地面上的像法陣一樣的圖案。安辰則是溫和讓Elena不用那麼拘謹,要吃什麼就自便,并接着問道【那你到這兒後又是什麼情況?怎麼就那麼肯定說萱萱不見了?】講到這兒Elena又開始不安起來,她局促地來回小步走動着,揮舞着手,指着房間裡的擺設,說道【我有工作室鑰匙,每次來了就自己開門進來;我剛才進來看到就是你們現在看到的情況;我來後除了打開這盞吸頂照明燈看看情況,其他什麼都沒有動過。我見客廳沒人,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怕萱萱是不是還在睡,就跑去卧室找人,然後又看了辦公室、衛生間和廚房,但也都沒人;我又想萱萱是不是出去買東西沒帶手機,還跑去樓下她常去的便利店問和面包店問了一圈,兩家店老闆都說昨天午飯後到今天中午,都沒看到她人。我知道萱萱平時的課程安排,她國慶節沒有任何客戶預約,但昨天下午倒是有個老顧客的預約實在推不掉,人家上門來做了個磁場淨化儀式,不到三點半就結束了;她當時還給我發消息說累,晚上要好好休息養足精神,讓我沒事不要打擾她。】

接着她又添油加醋地形容了如何被保安室拒絕查看監控的要求,Elena最後也不知道還能求助誰,慌亂間她記起了之前工作室剛成立時來過兩三回、和自己也有短暫交流、看起來為人和善、關鍵是還被萱萱成為“老鄉”的同行大哥安辰,安老師;她隻能翻出那個“壓箱底”的陌生号碼,撥通了後,其實她也沒抱多大希望,但沒想到安辰竟然還帶着身為市刑警隊隊長的歐仲霖一同上門了,Elena心裡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安辰很耐心地聽完了Elena充滿抱怨的回憶,不确定地問道【Elena,你确定萱萱她不是臨時有什麼急事出去了,來不及聯系你?會不會她現在正在專心處理其他事情,才沒有聽到你的電話?或者半路上她手機沒電關機了、也找不到充電的地方,才造成她突然失聯的狀态?】還沒等Elena回答,聽到安辰提出的這個問題,歐仲霖也直立起身子,回頭嚴肅地補充道【沒錯,Elena,像你描述的這種情況,有可能是電信詐騙的手段。我估計啊,這個叫萱萱的女孩子,早些時候接到騙子僞裝成公安的電話,告訴她身份證或護照被用于洗錢,她身上有拘捕令,要去某個地方的派出所進一步說明情況,那人是肯定不能去的,所以現在要給她做筆錄,她被騙子洗腦,引導她去某個無法和外界周邊人員聯系的僻靜地方,開始恐吓她,指導她一步步轉錢;騙子不斷和她保持通話,切斷她和外界聯系,讓她獨自呆着就是為了不讓旁人戳破騙局。】Elena仍舊懷疑地搖搖頭,疑惑地說道【可她手機是關機啊,不是正在通話中,我剛才一直打都是關機啊。】歐仲霖沉吟數秒,進一步推測道【那可能是騙子故意設局讓她必須用其他聯絡手段,比如在手機通話中,已經指導她下載了什麼軟件或打開了什麼文件,同時在她手機上安插了某種病毒,讓手機無法接受移動信号,所以她隻能使用wifi聯系,然後指示她到一個有網絡的地方,用電腦或平闆上的軟件開始進行視頻會議或其他轉賬操作。】

雖然聽說過不少電信詐騙的危害和受騙上當的案例,但Elena還是不相信此類事件會發生在自己周圍,她隻是一知半解地點點頭,歪着腦袋小聲嘀咕道【可是、她的平闆和筆記本電腦,都、都還在辦公室裡放着呢;那她還能用什麼和外界聯系呢。。。】說完Elena又回過頭去回應安辰的上一個問題,加快語氣補充道【安老師,你信我,我真的感覺不對呀!萱萱她肯定是出事了!不然我們今天這麼重要的直播,她肯定不會一聲不吭就走掉;就算是遇到電信詐騙了,萱萱也分得清輕重緩急的,按她對我們兩個平台号的重視程度,肯定會給我發消息說明情況的;她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天王老子來了也一邊涼快去的性格,要不然就把那什麼假公安的審訊筆錄給挂了,要不然她就會想辦法把直播時間給改了;絕對不會沒有留任何口信,給我大白天玩失蹤呀!】

安辰和歐仲霖相互對視一眼,一邊是肯定,另一邊是懷疑;歐仲霖對這個目前暫時不見了的女孩并不了解,但看安辰的神态,應該是贊成Elena的說法的;安辰也不認為萱萱會無故缺席自己裡程碑式的直播,放兩個平台那麼多粉絲的鴿子;所以目前的重點還是先找到萱萱的位置,之後再慢慢計較她為何失蹤。一時間見安辰和歐仲霖都不說話,Elena以為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叙述,接着小助理便頭頭是道地提出自己觀察到的疑點,表明為何自己認為萱萱正處于危險之中,而并不僅僅是電信詐騙這種頭腦一熱、破财消災的事情;她小心地拉着安辰的衣袖,走到歐仲霖身前的蠟燭圈外停住,指着地面上幾處說道【安老師,你自己來看看就知道,我說的都是有理有據的事兒,這個時候了,肯定不能和你胡扯啊。首先,我今天剛進門的時候,燈光是隻開了那些儀式用的彩色裝飾燈,地上的蠟燭和鼠尾草用完了都沒收拾好;萱萱每場儀式都要用全新的蠟燭和鼠尾草表示對客戶的尊重,這裡幾十個蠟燭、所有明顯都燒到底了,但一場儀式說什麼也燒不完這一整個呀,這種蠟燭明明可以燒四個小時的。萱萱說她小時候家裡出過火災,所以很注意防火安全,我們這裡地闆和周圍的矮櫃都是木制的,旁邊的沙發布和地毯都是亞麻制品,她對這種事情比誰都敏感;做完儀式絕對會熄滅所有蠟燭收好,然後放在工作室其他地方使用。安老師你和萱萱是老鄉,聽說家還住的很近,這個你肯定聽說過,對吧?】安辰點點頭表示贊同Elena的分析,并讓她繼續往下說;Elena又指着那些散落在陣法中心的十來張卡牌說道【還有,安老師,你看地上這副牌;這你一定認得的吧?是你之前托在M國的朋友給萱萱特地尋找的絕版牌,連這個純銅靈擺都是從國外定制的手工款。萱萱可寶貝這副牌了,每次使用前後都要用鼠尾草淨化,并且用完了要重新排序收好,她特地定制了一個手工刺繡的真絲絨牌袋和純手工雕刻的黑胡桃木盒子來裝牌。現在,這靈擺掉地上了沒重新放好,她很寶貝的一副絕版牌也沒有收好,上面還有泥巴印一樣的東西;安老師,萱萱一直是把牌卡當成好朋友的,就算再着急的事情,她也絕對不會把牌卡随便放在地上不收拾、就自己跑出去。】

随着Elena的又一力證,安辰已經明顯被說動了,Elena再接再厲,又把二人的視線引向那張酒紅色麻布沙發,說道【最後一點,我跟着萱萱這裡做兼職,兩人合作時間也不短了,她平日裡的一些習慣我很清楚;這也不是她第一次做直播了,她每次直播前的儀式感都很重,就比如選服裝搭配這件事,萱萱在幾個平台上開設賬号時,初期立的人設就是“黑暗哥特系通靈小魔女”,她一直也沒變過,所以每次直播和出鏡,她都會選哥特風很濃郁的衣服、配飾和假發、還有妝容。一般為了測試哪一套效果更好,更符合當天直播主題,不管下午還是晚上幾點直播,萱萱會一大早就把要想試穿的幾套衣服和一些配飾啥的統統擺出來,等我來了之後呢,和我商量妝發風格,再一套一套慢慢試的;但我剛才去她房間看過了,現在她的衣服都在衣櫃裡好好地挂着,首飾配飾都在首飾盒裡好好擺着;根本就沒有拿出來鋪在沙發上嘛,這一點都不符合萱萱平時的習慣。】

聽到這裡,歐仲霖和安辰這才同時意識到了Elena想表達些什麼,歐仲霖瞬間臉色不愉;安辰皺着眉站到Elena跟前,面對着她,認真且嚴肅地問道【Elena,所以,你是想說萱萱可能在今天早上之前,或者說,昨天和你發完消息之後的某個時間,就已經由于某個原因,不見了?今天你來的時候才發現,她的一些習慣性動作和直播前的必要程序都沒有完成,而我們眼前看到的都是昨天下午她儀式之後剩下的布置,她甚至沒有來得及收拾就離開了;你是想表達的,這個意思嗎?】Elena微微擡頭、沒有任何躲閃地直視安辰的雙眼,肉乎乎的臉頰上都是肯定,她緊握着小拳頭,用力點點頭表示同意安辰的總結。

歐仲霖目前倒是對萱萱昨天的最後行程和活動非常感興趣,他自是看不出什麼頭緒來,便指着地上的一堆東西,轉頭接着問道【Elena,你知道這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是用來幹啥的?能立馬聯系到昨天她做儀式的那位客戶嘛?按照你的想法,說不定對方是昨天最後一名見到Elena的人,能為我們提供更有意義的信息和指向。】Elena聽後隻是為難地搖了搖頭,又難為地低下了頭、眼睛盯着腳尖,表示自己的職責隻是幫萱萱做平台和公衆号運營,并兼任化妝師和保潔/跑腿,對于萱萱具體的業務内容和手上的客戶資源,她基本一無所知,而萱萱也從來不主動提起她接收的私人占蔔/儀式業務,或者作為靈媒的種種事情;但Elena頗為确定地提出,那名老客戶肯定和萱萱私下裡關系不錯,因為按萱萱平日裡的規矩,節假日是不接受任何預約的,應該是對方有急事而且價格給得夠高,萱萱才順水推舟做了這個人情;所以查一查韓亦萱的客戶名單、收付款記錄,以及通話記錄,有聯系方式在案的話,問一遍應該就可以找到。

這樣一來,Elena能提供的關于韓亦萱的信息就到此為止了,歐仲霖對這件失蹤案的思路,已經從一開始無關緊要、小打小鬧的“電信詐騙”,上升到了“嘿、事情有點意思”的程度;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還是找到人要緊,決定不再繼續耽誤時間,打算直接帶Elena去保安室調監控,并拿出手機準備讓隊裡幫他查一查韓亦萱的手機定位、轉賬信息和通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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