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确實。”
千秋挺想看看若狹留美的溫柔老師模式能裝到什麼時候,但自己杯子裡的熱水已經不多了。
他幹脆直截了當的問道:“若狹老師,雖然很失禮,但我還是…有些好奇,你在當老師之前是做什麼的?”
若狹留美放下杯子,眯起眼、露出一抹笑:“為什麼好奇這個?”
千秋撓撓頭,知道她現在不可能對自己動手,回答道:“因為今天若狹老師嘴遁盧澤純人的樣子真的很帥。”
若狹留美低下頭,月光灑在她的頭頂,陰影就這樣遮掩了她臉上的那一絲殺意。
随後,她擡頭,溫和的笑笑:“這沒什麼。我是一個老師,肯定要保護學生呀。至于以前的工作……”
她拖長了音調,像是在故意賣關子一樣。
“…柊同學真的沒有印象了嗎?其實,我們見過一面呢。”
千秋皺了皺眉。她對自己的敵意貨真價實,那麼,所謂的“見過一面”應當是指自己某次出任務時兩人的交集。
但即便他絞盡腦汁回憶完原主以前的記憶,也沒能想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她。
他能确信自己的記憶沒問題。那麼,就應當是若狹留美見過出任務的他。
怎樣的任務會讓千秋摘下一直以來的口罩與帽子?
正當他要進一步思索,若狹留美出聲打斷了他:“想不起來也沒事。畢竟,當時你身邊的那個人讓我印象更深。”
“我身邊的那個人?”
直覺告訴千秋,若狹留美真正的目标不是他,而是想通過他,找到組織裡另外一個位高權重的人。
貝爾摩德?還是琴酒?該不會…是朗姆?
若狹沒有多言,隻是微微笑了笑,随即起身,囑咐他夜晚久坐容易着涼後就回到帳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