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刀光一閃,弓長警官後怕的眨眨眼,松了口氣。
剛剛的确是他掉以輕心了,竟然随便就靠近了一個攜刀的殺人犯。
感激的看了眼方才讓他避免破相的柊千秋,弓長警官趕忙讓身邊的孩子們立刻後退到帳篷裡。
雖然他意識到了,卻也為時已晚——盧澤純人一把撈起離他最近的步美,将鋒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們不知道吧?這裡後面有個懸崖……”盧澤純人眼中滿是恨意,“雖然很抱歉,但我現在不準備一個人赴死了。小妹妹,就麻煩你陪我一起了!”
步美吓得淚水不停的往外湧,四肢僵硬的動彈不得。
她咽了口口水,求救的目光投向兩個警察叔叔與她的老師——明明想喊出聲,但脖間冰冷的觸感如此恐怖,以至于她根本出不了聲。
恐懼幾乎占據了她的全部大腦,下一刻,她便身體一軟、失去了意識。
小哀心急如焚,催促柯南拿出他的足球與麻醉針,但柯南也隻能幹焦急——這兩樣東西他都留在他們搭的帳篷裡了。
千秋咬咬牙,怒瞪着盧澤純人:“拉着一個反抗不了你的小學生陪你去死?開什麼玩笑!”
“哈哈哈哈哈,沒錯,我就是個爛人!我就是個爛人啊!”盧澤純人自暴自棄的喊道,憤恨的看向段野邦典,“段野,你一定不知道。漆原撞傷你那件事,其實是我拜托他這麼幹的!”
“……什麼?”段野邦典驚訝的後退了一步,結巴道,“你…你讓他做的?”
“對啊,我為了自己能上場,就隻能想辦法讓他在練球的時候弄傷你了。隻不過,我沒想到他把你傷的這麼重……因此他一直在暗地裡威脅我!今天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還醉醺醺的口齒不清的跟我說,‘要是不想讓别人知道那件事,就早點成為一名職業球員給他賺錢’!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千秋正憋着一肚子氣,但身邊的警察還沒有動,光他一個人實在什麼都做不到。
正在等待機會時,一旁的若狹留美已經慢慢走到盧澤純人的面前了。
盧澤純人死死瞪着若狹,将刀指向她:“你幹嘛!?”
弓長警官剛想阻止,黑田就不動聲色的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