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拿起一頂毛線帽,遞給犯澤。
犯澤努力的将帽子往下摁了摁,但無奈自己那根角太高,他完全戴不了帽子,隻能頂着帽子。
千秋擦了擦冷汗,覺得應該找一頂彈性足夠好的帽子,便拿出一頂針織帽,讓犯澤再試試。
“怎麼樣?”
千秋看着正在用力把帽子扣在自己頭上的犯澤,關心道。
聞聲,心急的犯澤猛地一吸氣,然後用力将帽子往下一拉——
戴是戴上了,但角沒遮住,破開帽頂的毛線、依舊傲然屹立于頭上。
犯澤僵在了原地:“……我、不太好。”
“沒事,咱還有沒試過的……啊哈哈,來,這頂我付了吧…”
随後,二人同時歎氣。
老闆尴尬的笑笑,舉着安全帽和聖誕帽走了過來:“要不要試試這兩款?”
犯澤看都不看聖誕帽一眼,立馬拿起安全帽往頭上扣。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犯澤的臉色愈發鐵青。
千秋見狀,在心裡感慨貝爾摩德搞來的發膠質量怎麼會這麼好。
老闆看見自家最堅硬的安全帽也沒了,臉唰的一下變白了,小聲嘟囔着兩人是不是來砸他招牌的,趕忙好聲好氣的勸他們兩離開,甚至還主動免了這兩頂損壞的帽子的價格。
……相當于,他們被趕出這家店了。
瞟了眼馬路牙子,千秋果斷放棄了坐路邊郁悶的想法,輕拍犯澤的後背嘗試安慰——但他也想不到解決辦法,隻能硬說“别難過了”。
無效安慰了一會兒,千秋甚至開始了他的腦洞發散:“如果你怎麼都不願意面對自己頭上的角的話…咱們可以往玄學上靠靠。讓我回憶一下,記憶消除的咒語好像是……‘伊玖蘭斯艾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