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次就為了這麼一個黑軍火商,我們幾個忙活這麼久?”
千秋坐在琴酒安全屋的沙發上,小聲抱怨着。
這間琴酒半公開給組織成員的安全屋裡,竟一次性坐了琴酒、伏特加、白酒、基安蒂、科恩五瓶叫的上名的酒。
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五人組呢?隻不過是混進去一瓶假酒就是了。
“這個軍火商可不簡單。”科恩搓搓下巴,開始了他的分析,“這家夥明面上可是大富商。我們有調查過,他的收入至少有一半源自跟我們的軍火販賣。這樣一個貪财的家夥,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這條财路。”
千秋從琴酒那裡薅了頂帽子戴着,困惑的歪頭:“會不會是他給我們拿錯貨了?”
琴酒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看來你很喜歡上面的定位器。”
“那就剩兩種可能。被其他組織收買了,或者腦子出問題了想早點死了呗。”基安蒂做了個“槍”的手勢,冷笑一聲,“伏特加,我看你當時就該直接做了他的。現在這家夥在我們這治療,又說不了話,隻會給組織帶來多餘的負擔啊!”
“這…白酒當時沒說啊……”
伏特加尴尬的撓撓頭。
千秋眼神頗為無奈。他本來就是想讓伏特加留人一命、後面好問話的。
但沒想到那家夥手勁太大、思維又太一根筋,在千秋與車内人對峙時,一直悶着那個沒有經受過任何軍事訓練的富商的口鼻,還卡着他脖子,愣是給人搞得半死不活的。了,早就被送去科研部那裡搶救了。
許久沒出聲、一直叼着煙的琴酒總算發話了:“……他的家人呢?”
“大哥,他妻子早就已經去世了,因為難産;女兒還在美國那邊上讀研究生,兩個月前就已經離開日本了。其他似乎沒有走的更近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