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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個,當時千秋是真的想教會他們所有人的。他把自己看到的扣動扳機時的每一個動作都給他們細細講解了一遍,結果最後考核的時候還是沒敢用真彈,成績最好的安室透也就隻是十發躲五發的程度。
千秋:真的很努力在教了。
“你們躲子彈果然還是躲開緻命傷最重要。”千秋幹脆也拿出自己的手槍開始保養,“組織的醫院離這裡可遠了,送你們過去很麻煩。”
千秋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們出任務時當心着點,别把命送了。
而綠川洸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以為[白酒]是在嫌棄他們太過弱小。
“好的,前輩,我會努力鍛煉自己的。”
“……?”
總感覺意思傳達到了,又沒有完全傳達到?
“你……”話到嘴邊,他卻又咽了回去,“算了算了,你的任務也快到了,好好準備。”
他原本想問“你們真的不怕死嗎”。
話到嘴邊,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白酒]。
他的潛意識在瘋狂叫嚣着危險——明明他非常清楚,倘若自己向諸伏求助對方會回應。
他的腦中甚至幻想出了對方被boss折磨至死的殘酷畫面。
他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好。”
綠川很明顯感受到[白酒]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這可不像是組織裡傳的“喜怒無常,沒有人性的殺/人/狂”啊。
他到底想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