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排千秋沒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這兩人怎麼整的跟訓練似的,讓他很想大喊一句“向左看齊,向右看!齊步走!”。
每到這種内心瘋狂吐槽的時候,他就特别想笑——感謝口罩,感謝帽子,感謝圍巾。你們真是隐藏神秘的最後一道保護膜。但凡摘下它們,千秋就真的成了一個搞笑人物。
“我來教你們怎麼躲子彈。”
思來想去,果然還是這個最合理。
“?!!”他們倆都是震驚的表情。不是因為千秋把他的絕技交給他們,而是他們覺得自己學不會。
“最後考核可是得用真槍來考核的,所以好好記哦。”千秋柔和的聲音讓兩人都感受到一陣寒意。
“……”
“……”
晚上,兩人在浴室對着自己身上各種位置的青紫處面面相觑。
[白酒]到底是怎麼做到在那一秒都不到的時間裡觀察那麼仔細的?
如果隻是憑感知殺意,那麼他們都多多少少有點經驗。
可[白酒]在對他們開槍時沒有一點殺意,甚至他們都能感知到那種最為熟悉的——善意。
他教人時候的耐心與細緻讓他們同時回憶起了警校的生活。[白酒]他甚至會反過來思考他們為什麼看不清,為什麼反應太慢,并努力的試圖分析自己躲子彈那一瞬觀察到的一切。
為什麼?難道他們這麼多年的卧底經曆與訓練讓他們對善意的感知鈍化了?
此時此刻兩人隻是拿起膏藥默默的為彼此抹藥。他們作為卧底,不能輕易地在背後議論組織裡的人。
當然,這一切的當事人現在正躺在宿舍的床上,如一隻黑貓一樣縮在被窩裡,思考今天逃了一天的課,平時分還能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