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解決的很快。
“被你們倆氣的沒有玩的念頭了。”回到安全屋,他摘下圍巾,熟練的翻出醫藥箱,“你們先換身衣服吧。”
三人都默不作聲,立馬換了身衣服。
千秋找了個沙發坐着處理傷口。還好這次運氣好,子彈造成的是貫穿傷,沒留在體内。他隻用止血、消毒、包紮。
在看到自己拿出繃帶時,安室主動上前提出要幫忙。
“行,那你幫我拽一下這。”千秋将繃帶一頭遞給他,接着用力裹好,“幫忙系一下,謝謝。”
“呃……您客氣。”安室盯着千秋身上各種傷痕先是愣了一下,而後答到。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一看就在氣頭上的[白酒]會這麼禮貌。
而後,他看着對方又把衣服穿好,還把那條又厚又重的圍巾圍了上去。
“你們倆人——”
千秋故意拖長尾音,接連問出兩個問題:
“為什麼漏了一個狙擊手?”
“我想以你們的實力,不應該吧?”
“……”兩人都乖乖坐好,默不作聲。那樣子像極了開班會時每個學生低頭各想各的的場面。
哦,不對,開班會時至少能低頭玩手機。這倆不能類比。
“實在抱歉,是我疏忽了。”負責清理那裡的安室透低聲道歉。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漏的吧?
千秋看他的眼神裡充滿了不信任。
安室自然也察覺到這一點,将頭埋得更低了。
自己的确實太冒險了些。
“很抱歉,我沒能為您清理幹淨。”他的臉上寫滿了最為真實的虛假。
……他在試探。試探[白酒]的真實身份,試探[白酒]會不會保護他們。
自己什麼時候暴露了真實的自己?在被綠川聽到歎氣聲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