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愛好,喝酒方便啦。“我們的目的性好像是有點太強了,這不就被人發現問題了,适當改改哈。你先忙,有事我再叫你。”陳乾放過了帥氣的服務員。
看着目送帥哥的陸昭,陳乾笑着踢了他一腳。“行了,别看了,人家還沒畢業呢,專修管理學的,還有啊,這酒吧是他名下的。學曆高,年輕還事業有成,是你能看的?”
“高攀不起呗,還不能看看了?”陸昭絲毫不在意陳乾的陰陽怪氣,他知道陳乾想要表達什麼。
陳乾剛消下去的怒氣值重新上升,“我的意思是,你喜歡的應該都是這種級别的!不是那些瘸子和二婚!你真的是不可理喻!”陳乾除了翻白眼也沒有其他表示鄙視的方法了。
“等等,還沒畢業?你給人家小孩拉來給你當墊背?”王繼承突然插嘴。
“說什麼呢?墊什麼背,我們又不倒賣消息,就是自給自足,不會違反正常的競争規則的。怎麼會做犯法的事情呢?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好嗎?”陳乾又給王繼承來了一腳,“雞蛋不能放進一個籃子的道理不懂?我小爸非讓我去繼承我父親的公司,我不能一點東西都不準備啊?一個個如狼似虎的,隻想讓我下苦力,怎麼能讓他們坐享其成呢?”
陳乾的事情,王繼承也是知道一點的,畢竟圈裡那些事,總有人喜歡讨論傳播一下的。“好吧,是我單純了~回頭你也給我開個酒吧?四玉軒給冠名怎麼樣?”王繼承突然的獻媚,讓陳乾措手不及了。
“那也給我來一份?”陸昭笑着“分羹”。
“你想的是帥哥吧?”陳乾好不留情的戳破陸昭心思。
“好吧,我們回歸正題,這次約你們也是有事拜托。”陸昭自己把話題轉回去,面色鄭重的看着兩位好友。
陸昭正經起來,陳乾和王繼承聽到這句擺脫,突然放松了。陸昭這是沒瘋,那種垃圾怎麼配?
“這事還不好解決?你直接别回去就行了啊?你想回學校就回學校,不想回學校,你在我們四玉軒能賺的更多。”王繼承提議,陳乾盯了王繼承一眼,倒也沒有反駁。
“回去還是要回去的,其實現在我自己的邏輯好像也有點對不上,我慢慢說,你們來幫我捋一下。”陸昭坐直了身體,準備說清自己心中的想法。
“第一點,我母親想讓我結婚,我不想;第二點,我母親承諾,我結婚、她就離婚。首先我知道我母親極大可能是騙我結婚的說辭,她目前的想法就是我隻要結婚,逃脫現在的家庭就能幸福。而單親家庭的孩子出嫁是會被瞧不起,也就是單親家庭的孩子會嫁的不好,所以她等我結婚後再離婚。無意冒犯啊,我知道我母親想法奇葩。”陸昭對着陳乾做了個對不住的手勢。
“這種邏輯都能閉環,也是難為你了。”陳乾不在意的笑了笑,示意陸昭繼續。
“所以我根本無法說服她,我解釋不了為什麼一個人也可以過的很好,解釋不了逃脫家庭需要婚姻才能實現。我現在有個大膽的想法,我可以用事實向她證明,出嫁不但不會擺脫原生家庭,還會跳入另一個火坑。”陸昭對婚姻一點好感也無,牢籠與苦海就是婚姻的代名詞。“等她看到我的婚姻将會是苦難,她或許就能理解婚姻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也不是唯一的選擇。等她離婚,我們就可以一起生活,自然可以向她證明不結婚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陸昭自己想不清楚就掰着自己的手指頭把一件件事情具象化,來進行邏輯的閉環。
“好像對,又好像哪裡不對的樣子?用得着置之死地?你就繼續推脫,推脫個幾年,不一樣可以向你母親證明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啊嗎?至于你母親的婚姻,我感覺你沒有必要介入,那是你母親的事情吧?”王繼承還是理解不了,今晚似乎是王繼承人生觀破碎的一晚,這都什麼事?
“我就是覺得用事實說話比較直觀,親眼所見,總能理解了吧?”陸昭也不确定母親能不能理解,自己也不知道會進行到哪一步,可是自己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反正是演給你母親看,不如找荊恬幫你演戲?他肯定樂意!”陳乾想到陸昭要和垃圾相親,就有點惡心,忍不住又提起荊恬。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荊恬雖然年紀小點,但是對陸昭的感情還是可以的。
“我雖然拒絕他,但是我喜歡他也是事實哦!”陸昭聽到荊恬的名字,臉上重新浮現出了笑容。“人嘛,活着總得有那麼點向往和追求,荊恬就是那種求而不得的向往。”
“他都自己給你送上門了,你怎麼就不要呢?期望變成現實不是更好嗎?”王繼承被陸昭搞糊塗了,喜歡還不能得到?
“雲泥之别嘛,我知道是自卑在作祟,可是我自己克服不了那份自卑。所以不想讓荊恬看到不堪的自己,也不希望荊恬因我跌入淤泥弄髒潔白的翅膀。那就不如一直仰望,心中也可以一直有那麼一道光。”陸昭知道荊恬也喜歡自己,但是不想荊恬看到泥濘裡掙紮的自己。
“你詩人嗎?戀愛的腐臭味?不配擁有愛情,但是可以擁有自戀?”陳乾受不了陸昭那套白天鵝癞蛤蟆的比喻。“你的意思就是回去挑一個訂婚,然後搞砸自己的生活,讓你的母親可憐你,然後放棄逼你結婚的想法。”陳乾一記白眼再次送給陸昭。
“對,不知道我母親能心疼我到什麼程度。”陸昭苦笑,“我母親對我婚姻的态度,和我父親厭O的态度有一拼,我也不确定自己會做到哪種地步。”
“陳乾給你總結好了,你的計劃你施行,我們還能幫你什麼?P市對吧?也不算遠,可是我們兩個遠水也不好救近火吧?”王繼承皺眉。
“我需要你們和我保持聯系,保證我不真瘋就可以。我自己的精神狀态,怕自己控制不了。”王繼承和陳乾算是陸昭留給自己的一條後路,是留給自己的一個心裡暗示,自己是正常的,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誰的附屬。陸昭怕自己瘋起來,弄丢了自己。
“P市近期的信息素研究所也會成立,是我們這邊剛審批下來的,所以P市那邊,有事可以随時聯系,我們也會有人手在那邊。”陳乾突然想起來最近忙的就是P市的研究所,陸昭習慣說P市轄區的名字,一時間忘了陸昭就是P市人。
“馮老大審批的?你有事可以聯系馮爺爺,不是太大的違法亂紀,都能給你壓下來!”王繼承也來勁了,馮老大能涉足的地方,那就是馮老大的地盤。
“我和村兒裡的人相親?我找研究所幹嘛?我又不殺人,我找馮家老大幹嘛?”陸昭苦笑不得,自己這是想要做些特殊的活動嗎?
“你怎麼知道馮老大?馮玺外号?”陳乾驚訝,王繼承怎麼會認識馮玺?
“你不知道?我給陸昭找的臨時住處,就是馮爺爺家,他大兒子是叫馮玺,信息素研究的項目就是他申請下來的,所以你的研究所審批,最後的報批肯定是到他那裡。”原來陳乾不知道?
“你倆就别忘了我就行,我不會惹太大事的。對了,典典是屬什麼的?他隻說自己三歲,屬雞還是屬猴?”陸昭突然打聽典典的問題。
“啊?你問這?我也不知道啊?你想做什麼?”王繼承僅是認識而已,隻知道典典愛哭,馮爺爺還哄不好,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在你們四玉軒看到兩塊小的印紐,想刻點東西做成手鍊送給小孩,你不是說讓我謝謝人家嗎?印紐錢你從“工資”裡面扣。”陸昭不知道價錢,就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