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楚壯漢後,獨自一人回到了嶽陽廟的丘邖日看着那嶽陽廟三字的招牌,心情十分複雜,他知道,這活已經打水漂了,那汪員外定會上報給那位,計劃失敗,而自己這枚棋子也已無用,定會被封口,也不知那喜神會不會順自己的意,要是那喜神不是個蠢的,自己的命至少還有的救,哪怕苟且,自己也想活。
腦海裡的種種思緒已過,他又想起了自己問的那個問題,也不知自己當時到底是如何想的,竟問出了早就不在乎的陳年舊事。
“喜神說的是真的嗎?但整個囍時村的人都知,他不會撒謊他也不屑欺騙凡人”丘邖日陷入了疑問
“那日答應會救我爹娘的人,是誰......”
想到此處,他笑了,像是在嘲諷自己
嘟囔着:“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自己都快保不住了,還心系死人,可笑”
不管那守護神會不會行動,我定要嘶咬下那汪員外的一塊肉,畢竟,是他拉我下來的啊,是他騙我的。
随後他叫來了汪員外當初建立者廟時唯一給勞動力,一個小侍,一個連字都不識的白丁,隻會照主人吩咐行事的有錢拿就好的家夥,對其謊稱這些“物件”是汪員外吩咐要送京城官府的,十分重要,三日内定要送到後,讓人即刻啟程。
随後他又去到了楚壯漢家,謊稱楚壯漢升官了近幾日要在嶽陽廟做事可能不能回來,看着那老妪高興地真以為自己兒子有出息的模樣也随意的笑了笑,看了眼那松了口氣的美嬌娘後離開了此處。
第二日,光霞透過雲,形成了一片片金黃色的絲綢,天公漸漸地展露出了他那溫暖地威嚴,照在了田野,村莊,大地上
楚壯漢在喜神殿中悠悠醒來,迷迷糊糊中以為自己做了個夢,還夢見了喜神顯靈,真覺着自己是睡迷糊時,擡頭看見一身嫁衣,身帶金光,飄着的美人不耐地看着自己。
他楞了一會兒後,回想起昨晚,立即大聲叫喊爬起,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喜神殿
真無語
跟見了鬼似得
看見那楚壯漢驚恐的跑出喜神殿,一臉無語,好似自己是甚妖魔鬼怪似的
“不過那個丘啥來着?他說的那件事是什麼意思?有人冒充我?那個不要命的!?神不怕被我抽死,人不怕我坑他?!這麼勇?”虞桑不理解并把這事放在了腦後
“先解決了他們再說,别以為搞點事就可以轉移我注意力,又不是狸奴”
“那小子别想我會心軟,想燒我屋子,看我咋整你!醫仙認證有效法輿論走起!!!”說着虞桑二話不說便跑去借人手
“喲~誰來啦~這不是要破産的喜神嘛~~~”
“怎麼來啦~~是終于悲傷到要吃藥治病啦?真可憐”
“我定會治好你,也不會收你費用的,虞桑~”
鄧乙堯見他來此,輕輕地來到他的眼前好生安撫着,還拉起了他的手就要把脈
虞桑默默地甩開他要把脈的手:“說誰呢!我就是來找你借人的”
“噢,借人,那要借錢給你嘛”
“不要!人借給我就好”
“噢,可惜了,不能讓你欠我錢了”
“滾!人給我,泥奏凱!!”
鄧乙堯把自己的神侍們叫來看着虞桑自己挑
“你不是要把真兇勾出來嗎?不勾了?”
“勾什麼勾?房子差點就被燒了!”
聽到這話鄧乙堯坐不住了:“什麼意思!他們這麼大膽!?燒神殿?!!”
“是啊,差點”
“他們敢如此,你就要更小心些,他們的背後定是有神族在,還是和你不對付的那種”鄧乙堯十分嚴肅提醒着虞桑
“無所謂了,他要是想再搞我,就一定會有下次,你看我下次逮不逮他?”虞桑挑好了人也問了人願不願意,就帶着幾位願意的人和鄧乙堯打了招呼。
“也是,你帶走吧,反正我人多的很,你也不整幾個神侍,辦事的時候多方便,人多力量大嘛”鄧乙堯甩了甩手示意沒問題
“沒錢”
“噢,畢竟你破過産,虧你當年還是個皇子,現在就是個窮神”
“說什麼呢!我當财神那會兒可富了”
“可,你破産了”
“......”
“滾!走了!”
虞桑帶着人氣沖沖的走了,醫仙看向自己這哥們兒歎了歎氣
————喜神殿中
“聽好了!”
“你們在醫仙那幹過!肯定業務比我熟悉!”
“這次,咱們搞不一樣的”
這時一位神侍舉了舉手問道:“喜神大人,是怎麼個不一樣法啊?”
“是啊,輿論不是一下局起來的嘛”另一位神侍說道
虞桑搖了搖頭:“不不不,凡是講證據,所以......”
“我們要讓那些人做的事在這些凡人的夢中顯現!!!”
衆神侍:“啊?!”
“可這不是要媒介的嗎?”
虞桑見他們那疑惑的表情有些得意:“哼哼,有啊,那家夥手上有枚玉佩,是村中人丢失的”
“我們可以讓他們......”
幾日後......
囍時村很是熱鬧,村民們都好像在讨論着一個話題
“你做夢了嗎”
“你也是?我的天啊,這都什麼事兒啊”
“那嶽陽廟竟如此的......”
“我夢見還是那會元丘邖日搞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