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湖水寨裡,不等歇下,曾阿七就急忙抓過那兩個被俘虜的倭寇,問他們什麼來路,起初兩個倭寇嘴巴像被石頭塞住一樣,任憑曾阿七差點問幹了口水,死活不開口。曾阿七怒起來,把兩個倭寇放翻在地,一頓皮鞭打得兩個倭寇昏死過去。一瓢水澆醒,兩個倭寇一身是血,張着嘴巴,好像要交代了。曾楊兩個和其他幾個小頭目注意看着,誰知道兩個倭寇翻着白眼還是不交代。曾楊兩個氣急敗壞,正要使出其他手段。翁卵人叫其他人擡他進來,看見曾楊兩個氣得要死,翁卵人笑起來,說:“看我的辦法,看他兩個卵人敢不招?”曾阿七傻兮兮地看着翁卵人,似乎不敢相信翁卵人一樣。楊文斌還是選擇了相信翁卵人,畢竟翁卵人吃的鹽巴都比他楊某人吃的飯多,他沒有理由不相信。隻聽翁卵人說:“脫下他的破鞋。”一個漢子就給其中一個倭寇脫下了鞋子。兩個倭寇好生詫異,不知道要把他們怎麼樣,傻愣愣地看着就看着。翁卵人又吩咐脫下那個倭寇的一隻臭襪子。那個漢子聽了,猶豫了一下,看看曾楊兩個,畢竟那個倭寇的腳闆的确臭,他有點不情願去脫下倭寇的臭襪子。曾阿七說:“脫下他的襪子。”那個漢子聽了,近前一步蹲下來,正要伸手去脫襪子,一股臭氣竄起來,那個漢子不覺後退一步,用手捂住了鼻子。那個倭寇則哈哈大笑起來,還得意地伸縮了一下他的腳,嘴裡用生硬的漢語說:“聞吧,我的腳香得很喲。”看了這個倭寇猖狂,楊文斌有些怒了,近前蹲下,就要伸手去脫他的襪子。那個漢子看了,唯恐被楊當家的責怪,再也顧不得臭,急忙伸手去脫襪子。脫下了倭寇的襪子,倭寇的光腳更臭,那個倭寇看了室裡的人們個個皺着面目捂住了鼻子,不由得更加開心地大笑,并且還翹翹他的光腳,似乎他的腳丫很美很香一樣。翁卵人說:“你卵人笑吧,一會兒你卵人會笑得更開心”聽了翁卵人這句卵話,曾楊兩個頓時明白一些情況了,于是不再皺眉捂鼻,而是等着看好耍了。翁卵人吩咐把這個赤腳倭寇把;綁好了,找來幾匹雞毛,去給這個倭寇撓癢癢。倭寇頓時笑起來,周圍的人們也跟着笑了起來。越撓,那個倭寇越是笑得前仰後合的,他一笑,一屋子的人們都跟着他笑。
那個倭寇笑到後面來,眼淚都笑得流了出來,還是止不住地笑,旁邊那個倭寇則是一臉驚恐地看着他笑。滿屋的人不再笑了,都靜靜地看着這個不住笑的倭寇。那個漢子撓得手都軟了,換了一個漢子去繼續撓。那個倭寇繼續哈哈大笑,還是那樣笑得前仰後合的。翁卵人看着他笑,面帶笑意地說:“你笑啊笑啊。”又鬧得一陣,那個倭寇忍不住喊起來:“啊哈哈,啊啊啊,我招,我招。”聽他要招了,一屋的人頓時松了一口氣。旁邊那個倭寇看了一眼笑的這個倭寇,說了一句什麼倭語,頓時,這個倭寇不敢說什麼了。翁卵人瞪眼說:“你卵人!”吩咐把另外那個倭寇的鞋襪也脫了,也給他撓起來,頓時,滿屋裡又是另外一個倭寇哈哈大笑的聲音。
先前那個倭寇,扭頭看看這個倭寇,看他笑得滿臉猙獰,都還在忍不住地大笑不止,就低下了頭,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到了後來,後來這個倭寇也大喊招了招了,方才給他停下來撓癢癢。兩個倭寇這次才老實了,于是開始交代,兩個争着說,他們是麻生家族的武士,領頭的是小林多喜二,和藤原家族不是一夥,他們是眼饞着藤原家族來中土劫掠發财了,因此也來劫掠一番,想發一筆橫财
曾阿七喝道:“那個胡耳朵呢?他藏到他娘的肚皮裡去了?”一個倭寇聽到曾阿七喝問,慌忙回答:“他沒有藏到他娘的肚皮裡去,和我們老大在一起的。”另外一個倭寇唯恐回答遲了,急忙補充一句:“和我們老大一起鬼鬼祟祟的。”楊文斌說:“他們勾搭在一起鬼鬼祟祟地說些什麼?”一個倭寇說:“他們說得小聲,聽不清楚。”曾阿七趴地拍了一下桌子,喝道:“你們會聽不清楚?敢撒謊,就再給你撓癢癢。”兩個倭寇頓時慌了,連忙說:“真的沒有聽得清楚。”曾阿七哪裡肯信,叫幾個漢子繼續給他們撓癢癢。兩個倭寇又光着腳闆嘻嘻哈哈地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