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話真個兒是折煞奴婢了,奴婢如今能進姑娘的院子服侍,更能受到姑娘真心相待并倚重,已是奴婢修了幾世的福分,才修來姑娘這麼個好主子。”
頓了頓又勸了句
“姑娘可莫要自謙,憑姑娘如今的年歲,可是比同齡的其他家姑娘要好了大半去,隻姑娘近日來才習慣用腦袋想事罷了,日後隻需多用用,這哪是奴婢這個奴兒能比拟的。”
九娘将将那襲話,倘私下裡沒有外人在倒也沒什麼,但,倘是傳出去一星半點,不僅僅九娘自個兒會丢臉,畢竟哪裡主子自個兒說比不得奴兒的,豈不是贻笑大方,更有夏朵知曉錢氏的脾性,倘叫她知曉了自家嫡親姑娘說了這種丢人的話,隻怕要怪到自己頭上,不定怎般罰自個兒呢!
所以夏朵第一個想的自然是推脫,二則是想多鼓勵恭維些個九娘,日後可莫要再說此類話,吓唬她一個奴兒了。
而一旁的劉媽媽聽了這話,卻是另一番想,立時就雙眼含笑的應和道
“夏朵說的極是,咱們姑娘可聰明着呢!隻如今年歲還小,且再過了三兩年再瞧,隻怕整個金陵也沒有同咱們姑娘比拟的,”
與夏朵不同的是,劉媽媽是真個兒覺着九娘千好萬好,誰也比不得。
而春草顯也同劉媽媽一般想,在劉媽媽話音還未盡數落地時,自然連連點頭道
“是呢是呢,咱們姑娘哪裡是那起子姑娘們能夠比拟的,要奴婢說,整個大華國也找不出似咱們姑娘這般好的來!”
這廂在劉媽媽,春草夏朵三個連聲同氣的誇贊下,九娘不禁自我懷疑的心忖
‘難道自己真像劉媽媽她們說的這般好,怎麼從前半點沒發現呢!
這不,倒是原本全數落在五娘身上的心思,漸漸轉移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