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事情的我,突然感覺有人靠近,感覺一下是熟悉的人,也就卸下了防備,哎~算了不躲了,躲得我都累了,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沒多久就要離開了,無所謂了。收拾心神準備吃自己帶來的午餐。“看吧看吧,我就說小鸢一定在這裡。”我還是沒有擡頭繼續吃着午餐。不過我不理他們,不代表他們也會這樣做“小鸢小鸢我是慈郎啊,你怎麼都不理我啊,我好難過啊,最近你都在躲着慈郎,是慈郎做錯了什麼嗎?如果是的話慈郎道歉,小鸢不要不理慈郎啊。”我能感覺到慈郎就蹲在我的面前直直的看着我,說話的聲音也都帶着哭腔了,小心翼翼的,仿佛我再不理他,他就一定會哭出來似的,那聲音聽起來很讓人心疼。我放下筷子無奈地擡起頭看着他,也不意外的看着網球部的其他人,還有那個明顯不再那麼華麗的迹部大爺,我楞了一下,他這是怎麼了,感覺憔悴了好多,眼底也有掩飾不住的黑眼圈,他最近一定沒有好好休息,作為一名運動員卻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不過仔細想想我也确實在這半個多月裡連看他一眼都沒有,看着迹部望過來的眼神我又突然覺得好笑,怎麼像個被抛棄地小狗啊,我被自己的想法給雷了一下,如果讓這位大爺知道我把他比喻成了小狗,一定又要說我不華麗什麼的。我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環視着網球部的衆人。這幫天之驕子,各個都異常出色,我是何德何能得到大家的認可,都到這一步了,就試着和他們接觸接觸吧,看看他們到底适不适合做朋友,也許本質裡她也還是渴求着陽光的照耀吧?!眼光轉到慈郎那,看得出來這個小家夥是很想撲過來吧,眼淚都在眼睛裡打轉了,估計我要是再不開口,他保準會哭給我看的。就這麼跟慈郎僵持了5分鐘,真是敗給他了,慈郎跟我們家佑也太像了,我就受不了這種撒嬌攻勢。放下手裡的飯盒伸開雙臂:“過來吧。”慈郎見狀開心的就撲了過來,差點把我撲到,我有一瞬間都感覺自己像他的媽媽了,還在那一遍一遍摸着他的頭發說着“慈郎,乖”呵呵。
“嗚嗚,我以為小鸢再也不會理我了,害得我都吃不下蛋糕,也睡不着覺了,小鸢以後不要再這樣了好不好。”我猶豫了一下答道:“好。”見狀嶽人也撲了過來,跟慈郎一樣抱着我猛蹭,眼淚也是叭叭的掉個不停,我無奈地搖搖頭,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們的厚愛啊:“好了,不要哭了,又沒有怎麼的,大男生的動不動就哭可是很丢人的。長大了可是還要娶媳婦的。”其他衆人聽到這句話集體惡寒~~~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切,遜斃了!”穴戶亮。 “以下克上。”日吉若。恕我笨拙沒有明白他們的意思。“呵呵,總算沒事了。”忍足侑士有些欠扁的聲音響起。我不自覺地皺着眉頭,這個人真的是我的哥哥嗎,要不就讓他自生自滅得了,省得費我心神。忍足侑士在那天迹部将自己喜歡很久的鋼琴轉讓給紫鸢的時候就覺得在這兩人之間似乎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以下是忍足侑士的心裡獨白)紫鸢是個從外表看起來很平凡的一個女生,沒有出色的外表,華麗的裝扮,更是少言寡語的,可卻是在無形中給人一種想要靠近的感覺,迹部雖然平時總是在提起她時嘴裡時不時的挂着這個不華麗那個不華麗什麼的,但眼神卻在不經意間追随着她,估計這點連迹部本人都沒有察覺到,該說是旁觀者清嗎,呵呵。在琴行遇到紫鸢是個意外,她彈琴的樣子,她的歌聲仿佛是在她身上鍍上的光環一樣,美極了,像是天使墜落人間。在場的所有人都移不開目光定定的看着她,我當時就覺得這個女人一定不止表面看着這麼簡單,也一定還有好多事情等待我們去發掘,要不是看出好友對她似乎有些意思,我早就會下手了。對了還有那讓我記憶深刻的一笑,那是我頭一回知道了中國的那句:一笑傾人成,再笑傾人國是什麼意思了,這笑容要是再配上美麗的面貌可真是要到了紅顔禍水的地步了。為了幫朋友一把,我促使了那頓午飯,可鈴木麻衣的到來卻是個意外,她的攪局也讓我看到了另一面的越前紫鸢,淩厲的眼神,冰冷的氣質,看着這樣的她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不過她似乎對迹部有什麼誤會,大概看鈴木麻衣的表現認為她是迹部的女朋友吧,臨走時還警告迹部管好自己的女朋友,頭一次有人敢用那種口氣跟迹部說話,可是看樣子迹部卻沒心情計較這些。接下來就是半個多月的不理不睬,她見到網球部的任何人都當作是沒看見,直接無視過去,來的最晚走的最早,很明顯的刻意在避着他們,整個網球部因為她的原因完全處于低潮期,壓抑的透不過氣來,迹部更是挨個操練他們,天天用他的破滅的輪舞曲轟炸着他們,自己也搞得憔悴疲憊不堪,忍足終于忍受不了決定找迹部談談,可談過才知道,這個人别看做什麼事情都精明的很也很有魄力,可唯獨在感情方面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白癡,完全不明白自己已經對紫鸢動了心,一直在自己獨自生悶氣,又不知道自己氣的是什麼,郁悶自己的郁悶。可是該說的他這個朋友都說完了,該幫的也都幫了,這不鼓動慈郎來開展撒嬌攻勢嗎,有些事情是需要當事人自己想明白的,别人幫不上忙。